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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爱就捣蛋(怪怪美型社之一)(17)

她怎么可能会输给珍妮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那些男人的眼睛是让大便糊到了吗?竟然全让珍妮的演技给骗得团团转!

很好,她的斗志又被珍妮激发出来了,如果她不能把安轾汹抢过来,那她“冉蔷薇”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这一回,安轾汹猜臆的不算全对。

不需要冉蔷薇特地招惹,麻烦便自动降临在他们身上了。

午休时刻,有许多学生聚成一个个小团体在校园各处一块儿用餐或聊天,这原本该是多么温馨和谐的画面,然而当一张传单自天空飘落在某位学生手上,立刻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安老师,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校长将接获的传单挪至安轾汹面前,搁于案上的双手抱拳,等待他的回答。

“校长,这全是没有根据的流言。”安轾汹十分的冷静,在被召唤到校长室时,他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现在学校已经让这张传单搞得一团混乱,你说该怎么办?”

“这……”安轾汹眉宇深锁。这张传单上头印着“惊爆师生恋,美术系三年一班导师安轾汹和学生冉蔷薇保健室激情拥吻……”等字眼……难道那时真的有人瞧见了?!

“安老师,我非常欣赏你的才气,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我感到很为难。”校长的上头还有一个理事长,而学生人多口杂,要传到理事长耳里是再容易不过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辞职吗?”安轾汹依然面不改色,在心里斟酌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是,我只是要提醒你,不要过度和女学生接触。据我所知,本校似乎有不少女同学欣赏安老师,这当然不是你的错,现在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会做出什么事情恐怕已不是我们可以控制得了的。”校长早有仔细评估,安轾汹是“心远”的优秀师资人员,不但博学多闻、谨慎认真,每年招生时他收到的毕业证书也是最多的;至于冉蔷薇,她就像是校园里的病菌一样,叛逆不学好,若非看在她父母的捐献上,这样的学生留着根本是自毁校誉,且她在“心远”只剩一年的时间,她的父母顶多再捐献一笔款项,比起安轾汹这棵摇钱树,白痴也知道该如何做抉择。

“可是这并不是冉同学的错。”安轾汹太了解这些自称教育使者的真实黑暗面了,说得再清高伟大,也只是为了掩盖私心利益罢了。

“安老师,所谓无风不起浪,冉蔷薇在学校我行我素的作为会引人仇敌也是正常的,这么难以管教的学生我不能一忍再忍。”校长听说过安轾汹大学时曾是冉蔷薇的家庭教师,但就怕这份情谊让冉蔷薇自恃有靠山,因而胆大妄为、目中无人。

“你要冉蔷薇退学?”安轾汹握紧拳头,实在想不透究竟是谁大费周苹制作传单陷害他们。

“不,我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至于该怎么做,我想安老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校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安轾汹。安轾汹还年轻,前途可谓一片光明,就算他再怎么疼爱冉蔷薇,也不该笨到赔上自己的前程。“下学期,我会将她转到二班,好杜绝这些流言。”

“我懂了,谢谢校长。”安轾汹知道这已经是校长最大的让步,于是他一鞠躬,接着走出校长室。

当安轾汹一路忧心忡忡地转了两条回廊欲下楼时,突然看到邵子骞帅气的倚在楼梯把手,但他仍当作没看见,迳自朝自己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邵子骞伸直长腿,阻挡他的去路。

“有事?”

“跟我走,蔷薇有事跟你谈。”邵子骞不文雅的打了个呵欠。要不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才不会浪费美好的午睡时光干这种不讨好的苦差事。

“再说吧!”现在安轾汹心情紊乱,看到冉蔷薇,只会让他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邵子骞不同意的摇摇食指。“这可不行,我已经答应蔷薇要把你带过去见她了。”

“如果我不去呢?”这小子忒的嚣张,摆明是目无尊长,令安轾汹不禁微恼。

“那你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

像是觉得这样的刺激似的,邵子骞又补上一句,“小安,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安轾汹面容一阵红、一阵青。邵子骞这家伙和冉蔷薇最雷同的地方就是都有令人大发雷霆的好本事!

“如果你不去,那么……蔷薇她就是我的人了!”他在安轾汹耳畔以气语宣示着,也不管安轾汹反应如何便往学生会办公室走去。

安轾汹终究还是乖乖随邵子骞到学生会办公室,门一打开,就见冉蔷薇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地注视着安轾汹。

“来来来,别说我招待不周,一人一杯咖啡,有事好商量啊!”邵子骞受不了他们四目相对却不作交谈的僵持,于是他先行离开此地,打算到门外偷偷窃听。

“你想找我说什么?”安轾汹问道。

“我听说校长约谈你?”她眼睑低垂,不安地绞扭十指,“对不起,这件事全因我而起,如果那时候我在保健室没强迫你吻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嗯。”他微微讶异着她竟然会向他道歉,但在来此的路途中他便已作好决定,他要她顺顺利利的在“心远”读完四年。

“轾汹……”只是“嗯”?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尊称我一句‘安老师’或‘安教授’。”

“为什么?校长他为难你了?”他的表情凝肃、语气疏远,想必校长给了他压力,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子吧!

“不管怎样,都请你谨记自己是学生的身份。”他淡然地道。依她冲动的性子,倘若让她了解太多,说不定还会跑去跟校长理论。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懂了,你是怕隔墙有耳是吧?那我晚上再去你家谈。”她天真地这么以为着。

“你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他俊眸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让冷漠覆去。“今天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你想结束了?”她受创地望着他,痛苦像病毒般在她体内一点一点蔓延扩散……

“我们从未开始,又怎么会有结束?”他四两拨千金地道,希望话题能就此打住。说得再多,也只是徒增对她的伤害罢了。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全都忘了吗?”她激动的揪紧他衣领,一手扯开自己围在脖子上的黑色丝巾,雪白颈肤上的草莓印记都是他们拥抱过的证据。

“对,我忘了!”他拉开她,语调毫无高低起伏,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无关痛痒的小事。

“不!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无法置信的大喊,然在他无谓眼神注视下,她就像是置身冰窖之中,寒冷得找不到一丝温度。

“别再自以为是了,真正了解我的人从来就不是你。”语毕,他一口饮尽桌上的咖啡,往门口笔直前进。

邵子骞一听到脚步声,便敏捷的躲在转角隐身,直到安轾汹走远,他才迅速踱进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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