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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爱你越野蛮(怪怪美型社之二)(5)

「当然是实话啰!」

「嗯……自大狂妄。」如他所愿,她就把内心的真实观感告诉他。

「还有呢?」

「脾气差、情绪化。」

「再来?」

「阴晴不定。」

「然后呢?」

「嗯……没有了。」毕竟他们交识不深,她能说出的大概就这些了。

「就这样?」闻言,唐飞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妳难道不觉得我也是有一些优点的吗?」

「例如呢?」她对着他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出来。

「我长得帅、身材好、跳舞棒!」做爱功力更是超强!但他觉得最后那一项还是先保留,才不会被她当成色胚。

「是哦?」她这人本来就不是很注重外表,真要说有什么特色之处,大概就是他那一头长及腰部的发辫,还有他现在穿的白色唐装吧!

「妳这女人……」又是这种不以为意的态度,真是有够气人的!

「你的辫子乱了,我帮你重绑!」

「呃……」其实他是从不让人碰他的头发的,但看她的表情就像小妹妹玩芭比娃娃似地雀跃,教他狠不下心拒绝。

「你头发留多久了?」解开橡皮筋后,他如瀑的黑发形成一片波浪,让她的五指着魔似地在乌黑的发间穿梭抚弄。

「十年了吧?」

「哇,你好厉害!」她拿掉他头顶上的帽子,好奇地移到正面看着他。

其实适合长发的男性并不多,且大多只留到肩胛处,若再长便显得太过阴柔,但她发现这一头长发却非常适合他深邃的五官,而他的发色也比一般男生黑,更衬托出他的阳刚味。

「妳好像玩得很开心?」别以为他眼睛长在前头就看不到她在后面搞些什么把戏!

「哪……哪有!」她心虚地松开手,快速地替他绑着三股辫。

待她大功告成后,他大手捞来她的细腰,轻松地撑起她的重量,让她坐在他的左腿上。

「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心惊地想跳下身,但他的力气却教她挣脱不了。

「我是怕妳脚酸,妳不要再乱动了!」他索性揽高她的两腿,平放在右腿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收纳于他宽厚的羽翼之中。

「不行,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干么这么紧张?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这样甚至连搂搂抱抱都称不上!

「可是……我跟你又不熟,这样子真的很奇怪!」她为难地皱着小脸,偏偏他的手怎么都挪不开。

「会吗?」在他的猎艳名册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见没两次面就直接带进宾馆,管她熟或不熟,只要一带上床照样打得火热,哪像她这么啰哩八唆啊?

「当然会啊!」她可不像他流连于花丛之中,更不习惯和别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那妳跟男朋友出门逛街,该不会也要限制十公尺内不得靠近吧?」他故意开她玩笑。

「男朋友?」她神情迷惘,显然对这名词感到相当陌生。

「呃……妳不会是要告诉我,妳长这么大,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吧?」

「嗯。」她耿直地颔首。在十八岁到都市独立生活以前,她和父母住在较偏僻的乡下地区,那儿的人保守害羞,尤其注重女孩子的操守,而被父母管教森严的她,能和男生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更遑论有更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了。

「完蛋了……」唐飞听完脸都绿了,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个处女,刚好是他最敬谢不敏的那一型!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青涩如她,当然不知他内心的邪恶想法。

「我没事。」一瞬间,他又变回那个帅气潇洒的唐飞。不管如何,他已经和邵子骞打赌了,只希望到时候她别太死缠烂打才好。

「真的吗?」他俊朗的笑容令她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安,但就算她想破了头,也绝对猜不出有个残酷的计划正在对她招手。

「别管这个了,妳先答应我不可以辞掉这份工作,知道吗?」要是她离开了,他上课教舞之余,还得腾出闲暇和她谈恋爱,那多累人啊!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工作根本一点也不适合我吗?」她总觉得眼前的他,和第一次见面时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可惜她从不是疑心病重的人,只是有点难以理解。

「不会啊!」他说起谎来十分得心应手。

「可是你上回不是这样说的。」那是她不爱记恨,否则她一定把他骂过的话全数重播一次。

「呃……但是我突然发现妳穿这件白袍很好看。」他硬是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烂的理由。

「谢谢你哦!」她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虽然很感激他的安慰,但她还是必须慎重考量自己的能力,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妳得先答应我。」光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绝对会偷偷跑去找校长,要是她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那他不就等于输了?

「这……我得考虑一下。」

「傻瓜,这哪有什么好烦恼的?过两天我就摆脱热舞社那些笨手笨脚的白痴了,大不了我每天过来帮妳!」他大方地说道,还飞速地在她芳颊啄吻一下。

「你……」她诧异地捂着脸,本来想斥骂他轻薄的举动,但一对上他湛亮的黑瞳,她的红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妳的脸好红哦!」他的指尖轻扫她柔润的粉腮,她的清纯和生嫩带给他无比的优越感。

这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我……我要去洗手间!」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仿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去吧!」明知这是她的尿遁法,他也不想太逼她,大手一扬,就见她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

接着,他踱至窗口敏捷地跳了下去,和蹲在地上偷听的冉蔷薇、殷海棠碰个正着。

「吓!」两个不禁吓的女人无措地看着彼此,本以为她们藏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察觉了。

「妳们两个躲在这里偷听,该不会是想暗中破坏我的计划吧?」唐飞扳着手指,虽然大家都是好友,但不代表他会放任她们在暗处扯他的后腿。

「呃……你这么做本来就不对,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不会感到丢脸吗?」殷海棠是标准的急公好义,况且要比拳头硬的话,唐飞也还在她程度之下呢!

「这是男人和男人的赌注,妳们不要管那么多!」此事攸关男人面子问题,他非赢不可!

「既然如此,就不该把席曼茵牵连进来,再怎么说,她都是无辜的。」冉蔷薇冷静地说,她是烟不离手的大烟枪,却不知道就是她手上的烟,泄漏了她们的藏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她是我和子骞打赌的主角。」其实刚才听见她没交过男朋友时,他的确萌生放弃的念头,但是天生无情的他即使对女人产生仁慈,也只是昙花一现,除了他母亲和眼前两位知己,其他女人之于他而言,都只是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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