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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第一帝后(485)+番外

岩浆!

触目所及,这条宽约百米的岩浆根本望不到尽头,看不出究竟有多长,跳跃的滚烫浓浆令人触目惊心,哪怕没有恐高症,也会让人心惊胆战。

若是有人掉下去,恐怕连骨头都会被化成水了吧?

温玉道:“实验体被抓过来的时候,都住在对面那栋城堡,有些太不听话想要逃跑,就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最后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呢……宝贝儿,咱们得一个一个过,我走过的地方你可得看好了!”

语落,温玉身形一闪,双脚同时跃起,在长廊上跳跃奔跑。

左边三米、右边五米、左边两米半……

长袍飞起,南镜在一闪之间看到脚踝上的拴着细小银铃的两条红绳,还有小腿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非常深刻,和那莹润的肌肤截然不同,狰狞恐怖。

倒像是重度烧伤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然而,在医学已经相当发达的现代社会,消除疤痕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一瞬间晃了下心神,温玉已经到了对面,正搔首弄姿地朝南镜挥手绢。

“小美人儿,快来呀!”

最后十米里,有一步南镜因晃神而没看到,但他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明显的机关。

还能在他现在已经能够熟练掌握自身力量,这百米对他而言不算困难。

他将古武力瞬移到脚上,按照温玉的路线重来一遍。

八十米……

五十米……

二十米……

十米。

南镜心思一晃,在最后五米的地方让右脚踩在了地上,突然脚下一软,仿佛那石头拥有吸力一般,将他朝外面甩了过去。

心头大惊,南镜抽出极地冰虫,去勾长廊尽头的石柱,但磁力在和他做着相反的拉伸,令他只能让身子保持悬浮在半空的状态,却根本无法往前移动分毫。

温玉当机立断,跳了起来,身子重新飞扑到长廊上,在被南镜踩过的重力石上用脚尖一点,这才关闭机关,让南镜一个用力顺着极地冰虫把身子拉扯起来,飞身到达终点。

温玉被吓了一身冷汗,若非对南镜的实力有着估测,他根本不敢让主子的宝贝遭这种危险!

若是一不小心挂了……

“这都什么东西啊!”

险些就被拉扯下去了有木有!能不能提前叮嘱一声?

南镜欲哭无泪,瘫在地上动都不想动。

一个用黑色面具遮了半张脸、只露出嘴巴的黑袍男子悄无声息出现在南镜身后,形若鬼魅,声音更是毫无生气。

“你又在搞什么鬼?”

温玉看到来者,挑了下描摹地又浓又粗的眉毛,翘着兰花指在南镜脑袋上一点,道:“喏,主子带来的,交给你了。”

黑色面具男人嫌弃地在南镜脸上看了两眼,一抬手将他从地上拉起,如同死人一般的手掌在南镜后颈上摸了一下。

冰冷而僵硬,南镜汗毛倒立,感受到男人散发出的沉沉死气。

“皮相不错,主子想让他变成傀儡,还是费些功夫,弄成实验体?”

他的声音很寡然,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

☆、第495章 我能抽你一管血吗?

南镜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

温玉勾了勾唇,道:“你怎么不说主子让你把他解剖了呢?”

那人在南镜身上看了一圈,字里行间全是嫌弃,道:“解剖?身高一米八零点五,体重六十三千克,显然体重和身高不成比例不达标……我可看不出他有任何值得我解剖的地方。”

南镜被他的强大的死气压得无法反抗,心中还自娱自乐地想,啊,原来他连被解剖的资格都没有啊!

然后又想,在西法尔军校上学的半年里他居然还长高了几厘米。

“啧,想不到你也有不识货的时候呀。”

温玉甩了甩手绢,走过去将歪歪扭扭的左手手臂递给男人,道:“给我治治,我就告诉你他该怎么用。”

接着,南镜看到一团白色交杂绿色的意识源从鬼一样的男人手尖散发出来,直直隐入衣袖下的皮肤中,不消片刻,骨折的地方就变得平整光滑。

这个人的意识源,比自己的强大!

南镜的视线落在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上。

手指很长,但比平常人要细上一圈,带着手套尚且如此,若是拿下来恐怕就成皮包骨头了。

若非亲眼所见,根本无法相信这样一双手能散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温玉动了动修复好的左臂,在费里德的下巴上迅速刮了一下,满意道:“费里德宝贝儿,哥哥真是太喜欢你了。”

虽然费里德是所有人里面最不像人的,但他办事儿却还是非常靠谱的。

费里德依旧死气一片,将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南镜脸上。

温玉会意,道:“这位可是帝国军部大元帅和小凤儿的宝贝疙瘩,我提议叫他小小凤怎么样?好像主子的小名是大凤儿,这样就配套了……哎呀呀,你的眼睛别泛光啊,看看把我们宝贝儿吓得……”

南镜眼皮子狂跳不已,一股阴冷的气息将他包围,然而他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了费里德眼眸里迸发出的狂热——像是见到蜂蜜的蜜蜂、闻到腥味儿的猫!

卧槽好可怕!

“主子有过指示,最多抽两管子血留给你分析成分,至于心肝脾肾五脏六腑什么的暂时不能动。”

话音刚落,温玉瞳孔一缩,就看到费里德手中多出一柄锋利的手术刀。

刀尖闪着白色的锋芒在眼前一闪而过,朝南镜的咽喉做了个旋转切割的动作。

刀锋围着南镜的脖子晃了一个圈,脱手而出的刀子嗖嗖重回费里德的右手中。

一切都在一眨眼之间。

一滴鲜红的液体顺着刀面滑落下来。

南镜心神未定,哪怕他已经及时躲开手术刀,勃颈处也被那注入古武之力的刀芒给割出一道血痕。

动作完全静止,费里德的视线紧紧盯在那神奇自愈的伤口处,似乎连右手都忘了放下来。

温玉松了口气,刚想嘲笑费里德大惊小怪太过谨慎,就被拿在南镜手中的东西给惊了一下。

“想解剖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手中握着被细化成发丝粗细的极地冰虫,另一端已经搭在了费里德持刀的右手腕上,只需要轻轻一割,那只手恐怕就掉下来了。

从进入地下城之后,南镜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图,但那并不代表他一点脾气也没有,任凭别人对他动手。

对上凤栖梧,他毫无胜算,但对于其他人,南镜哪怕实力和经验都不足,但若是他拼命,在被对方制服之前来个会心一击,也是可以的。

温玉眼眸转了转,原以为这是个温顺无害的小绵羊,想不到竟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费里德很在意他这双操持手术刀的手,哪怕掉了还能安上一个新的,但那毕竟不是原配件,用起来一定会有小小的副作用。

哪怕南镜用东西拴住费里德的脖子,都不如拴住他的手来的有用。

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有意为之,南镜可是抓住了费里德的命脉。

“很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费里德用死板的语调向南镜道歉。

这令温玉瞠目结舌——平日里将别人都当白痴傻瓜看待的自大狂居然会朝南镜低头?

真不知道是该说他为科学而甘愿低下高贵的头颅还是该感慨南镜的独特。

南镜并不急于将极地冰虫收回来,而是悠悠道:“说抱歉的时候,至少需要让别人知道你是谁,长什么样子,这样才能看得出诚意来吧?”

能够来到这座建筑物的,定然是在神域联盟具有特殊身份的核心人员,而且费里德既然操刀并且想要抽他的血,很容易推测出他的身份——研究人员。

南镜需要知道他的基本信息,越多越好。

费里德犹豫一下,死气沉沉的语气中带着炽热的期待,说道:“那我能抽你一管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