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英雄非你莫属(五芒星传之一)(18)

“放你走?哼!现在你想说什么?要回纽约找你的亲生母亲?这种烂借口,你对多少男人用过?可惜他们没有一个找得到你母亲,因为她已经死了。”

“胡说!我母亲没有死!我不准你诅咒……”她一心想反抗,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蛮横无理。

他将她整个人拉起来,枉顾她几次摔倒,膝盖疼痛,一路拖到书房才放开她。

符铃狼狈的倒在地上,还来不及撑起身子,他鬼魅般的身影已经蹲在她的身边。

“看到这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抖了抖手中的资料,要她看仔细。

“这是……”她慌乱的看着那份死亡证明,下面的方格写着母亲的名字,日期是在她一岁那一年……“不可能!我明明听到院长说我母亲还活着!”

“可笑!路奇问过了,张院长坚称她没说过这种话,也没看过你的任何亲人!这些话都是你捏造出来的!”他不在乎刺穿她虚假的面谈,因为在他伤害她之前,他的心已被她的漫天大慌伤得千疮百孔。

“怎么会?”错愕打散了她所有的思绪,泪水滑落脸颊。

为什么会这样?她真的不是蓄意骗他,多年来,她也因为寻母而非常辛苦,那时候她是真的听见院长和邻居阿姨说母亲还活着,而且嫁进了纽约的豪门,于是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筹机票钱前往纽约,又没日没夜的工作,打平生活费用,为什么现在他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难道她当时是在做梦?但她真的没有骗他……

“啊……”头部一阵剧烈的震荡,像是被人用铁槌使劲的敲打,痛得她尖叫出声。

“你怎么了?”阎京笙面色一白,赶紧抱住她。

符铃用力推开他,“不要碰我!我要回纽约!我要自己去找……”

她不顾一切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双手被束绑着,加上膝盖十分疼痛,因此频频失败。

他冷冷的看着她,她的抗拒映照出他刚才的关心像一则笑话。

“你以为我会这么好心的放你走?”

刺骨的寒意自她的脚底窜升上来,她惶恐的望着他,下一秒,身体好像自有逃命的意识,不停的往后退。

她敌不过他的。

因为她双手被缚,轻易的就能被他制伏。

如今她被困在墙角,让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恶魔气息团团包围。

“放我走!我求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可以永远都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回纽约!”符铃拼命的求饶。

可惜她不够聪明,摸不透他的心,并不知道这些话语只是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回纽约?”阎京笙看着她清妍的小脸,脑海里浮现拍卖会上,台下男人们面具也挡不住的猥琐意淫,以及之前与艾莲的对话,刹那间,熊熊炉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大手撕碎她的衣物。

“阎京笙!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符铃惊惶的大吼,此刻他犹如被撒旦附身,异常的冷血强悍,精锐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全世界的人,超级恐怖。

“欺骗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他冷情的说,如今她表现得越可怜,越令他不堪,而那都是因为他曾经真心信任她,想疼爱她,想要对她更好,没想到一切都是幌子、谎言,他头一回释放真情,竟然惨败在一个女骗子的手中。

一思及此,他胸腔狂烧的气焰更加旺盛,即使她死命挣扎,泪如雨下,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很快的,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无奈他冷冽的心渗不进一丝温暖,她绝望的看着他解开裤头,绝望的看着自己被架开双腿,绝望的看着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分身强行贯穿她,像一把尖锐的冰刀,割裂脆弱的肌肤。

即使气到快要爆炸,阎京笙也没糊涂到感觉不到她的紧窒,还有那一层象征处子的薄膜障碍。

“放开我。”撕裂的私处和她的心一样疼,让她再也使不出一点力量反抗,全身颤抖,眼泪决堤。

“为什么你是?”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望着她惨白的小脸,罪恶感像千军万马踩踏着他的心。

如果她是个骗子,就不该哭得如此凄惨;如果她真的惯用苦肉计玩弄男人,就不该是完璧之身,而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天啊!”他忍不住埋在她的颈窝,恼怒着自己的冲动与火爆个性,可恶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欲望还持续攀升,狂吼着想要她。

“走,走开。”她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啜泣,就是无法推开他。

“我很抱歉,符铃,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我不是真心想这样对你。”他松开她的手腕,但她的双手已经失去反抗的动力,垂放在两侧。

“放开我。”她的心还是很痛。

“不,我放不开。”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泪水,然后轻吻她泛红的耳垂,还有她可爱的小嘴。

她想撇开头,不屑他迟来的温柔,但他即使犯错,仍然不改霸道,硬是吮吻着她柔嫩的红唇,缓缓的品尝、爱怜。

不管他怎么吻、怎么撩拨,她打定主意不回应,最后闭上眼,仿佛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不愿去感受。

他知道她在做无言的指控,但他实在抽不开身,情欲已经升扬,说他可憎也好,无理也罢,但他会用更多的时间爱抚她、弥补她。

“你不要碰我。”一股怪异的瘙痒打破她的无动于衷,教她不禁睁开眼眸,看见他狂妄的按摩着自己的敏感处,这情景好色欲、好羞人,却又有种熟悉的感觉,令她迷惑。

“我已经碰过你了。”他低头含住那儿,发出暧昧的声音。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感觉?她无知的紧抿双唇,纵然胸口麻痒,却不想呻吟出声。

“我真的不希望这样。”阎京笙感叹,紧盯着她压抑的小脸,手指邪佞的滑至两人结合之处,“不要隐瞒我,不要骗我,只要你愿意说,你知道我不会在意什么。”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他怎么能这样碰她?随着他身体的微动,私处被撑开的痛感被快感覆盖,但换来的是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为什么要这么倔强?”他仍然认定她所谓的忘记只是谎言,那一晚他爱抚过她全身,给予她剧烈的快感与高潮,野合香不会令人失忆,她不可能会忘记的。

在频频摩擦中,忽然窜起的电流让她忍不住惊呼,觉得身体像是被点了一把火,格外热烫。

“有感觉了吗?”他因为她热烈的反应而更加卖力的挑逗,刻意在她耳边倾吐低语,清新的发香如同她给他的感觉,甜美得让他想吃掉她。

“才没有。”她打死不承认,小手却情不自禁的攀着他健壮的肩膀。

“你的里面变湿了。”他埋在她的深处,忍不住驱动了起来。

一阵强过一阵的骇然快意席卷而来,即使她无法相信血液里沸腾的欢愉,但身体的反应直接而清明,原先抗拒的意念让情欲驯服,她发觉鼓胀的私处正呐喊着喜悦的讯息,控制不了的快慰让她连指尖都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