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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花公主(罂粟花园之四)(11)

余韵未歇,佟敏恩仿佛还在一片迷蒙中无目的游走,等到她理智稍有清明,她已被放在偌大的床面,而上方的陶晋仍是扬着他专属的微笑,惬意的观赏她。

“你……”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失态,嘴上抗拒得要命,身子却放浪形骸的放纵在他爱抚中,久久不能自己。

“你刚叫得好大声,希望别吵到邻居才好。”他还落井下石,放低身子和她做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她粉颊烧红,还好她够健康,否则恐怕会被他这么无禁忌的玩笑闹到心脏病发。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喽!”她娇嗔的掐他的背,那光滑的触感教她一惊——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

“你看你多陶醉,连我特地准备的脱衣舞都没看到,唉……”他假惺惺地自怨自艾。能把不可一世的女将军惹得羞答答的,是他近来玩得乐此不疲的兴趣。

“陶晋!”她觉得自己快发疯了,谁来制止一下这无法无天的男人啊?

“好、好、好!我知道你又想要了,别急嘛!”他唱作俱佳的说着,一只意图不轨的长臂已溜到那奥秘仙境。

“谁又想——呃……你的手……嗯啊……”她只差吓到魂飞魄散,因为他竟趁她不备时往那蜜径刺人,并且邪恶地驻留在他发现的敏感点揉弄着。

“我的手怎样?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他再加人一指,不断浅戳深捣她湿滑嫩穴,看着她如痴如醉的幻媚神态,便教他胯间胀痛不已,一股理不清的复杂情绪撞进他心窝,就像她粉穴吸裹着他的手指般,紧缩却倍感甜蜜……

“呃啊……我好热啊……啊啊……”散化的快意因为他不停歇的撩弄而集中凝聚,她的眼神涣散迷离,却不再如刚才的惶惧,慢慢放松僵硬的四肢,感受那麻麻痒痒的极致欢愉不断攀高的迷情。

她不意的尖声呐喊唤醒了他无故的失魂,然而在清醒的刹那,所有癫狂的旺盛欲火皆被点燃,他的理智在大火中一片一片瓦碎成灰,将那肿胀的勃发物贯穿穴门。

“呃——好痛!”她猛地一瞠,巨大的痛楚像是欲将她的肺胃绞烂如泥,她的害怕全映照在掐紧他手臂的泛白柔荑上,而他的肌肉紧实如铁,似乎也和她一般正忍受某种不人道的漫天折磨。

“忍着!”该死的!她一定要这么紧窒吗?害得他都不晓得这话是拿来安慰谁的了!

“可是真的好痛……我快死掉了!”她咬住嫣唇。她曾听过女人一生中难免都要疼上一次,可谁知道竟是痛到这般,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要这么紧张,其实根本没这么痛的。”很好!她一定是生来克他的!没瞧见他这么辛苦在陪她忍耐了吗?她再用那么娇滴滴的声音说一次“人家快死了”的话,难保他的电动小马达不会自动开启。

“狗屁!痛的是我又不是你!”他竟然还选在这时候惹她生气,光是吼完这几个字她就虚脱了!

“你吸得这么紧,我也不好过啊!”怒火、欲火同样都是火,而火气大的男人是绝对禁不起挑衅的,陶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你这么大声是要怎样?我还没怪你没事那个长那么粗足做什么呢!还有,我准你把它放进来了吗?人家刚才明明很舒服,都被你那丑东西搞砸了啦!”她连珠炮似地轰着他,气愤之余还不忘用力“夹击”他几下,这是她两分钟前新发明的武功,对付现在的他似乎很有用。

“呃……你这女人根本不需要我怜惜!”他从没遇过比她更难搞的女人了,而且她竟然讥讽他的宝贝命根子是“丑东西”?一下子,陶晋像是灌了十瓶虎鞭酒般,抬高她大腿,发狠的往里头贯穿。

“啊啊——你……轻点啦!”她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承接该来的痛苦,但情况超乎她的意外,当他硕大的伞端塞进她的花径时,摩擦到她穴壁某个销魂地带,那掺杂着微疼的快感不但不难受,还让她感到……很过瘾?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有那种不正常的倾向吧?

“陶晋……我……呃……怎么会这样……嗯呃……”她的话说得“离离落落”,让人压根儿弄不懂她的意思,然而刻画在她月眉问的疑纹和那赞颂般的鲜艳红唇已带出她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

“你是想夸奖我吗?”他还在意被鄙夷的事,加速引擎顶撞她花心,为他的骄傲洗刷清白。

“啊啊……我才……不要啊……”老天!她从来不晓得自己是个言语智障,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表达不好。

“好样的!你非得这么逼我是不是?”说点好听话来听听是会少她一块肉吗?他觉得自己突然智商减退,弱化成毛毛躁躁的年轻小伙子,卯足全劲只为她一句称赞。

“嗯啊……慢点……”她被撞得思绪混乱,他肿胀的热物似裹着毒性的迷香散,随着他的挺进送人她淌蜜不息的幽穴,磨蹭、冲击、爆发,仿佛都在一秒中进行完毕,而之后的狂欢电流一如乌云密布下的雨滴,打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渗透进她渴望的毛捆孔。

“呃……你这里好湿、好热……”甩开服贴额际的头发,她吟哦不歇的檀口神秘如穴洞,都有着让他欲一探其中的魔力,在这以欲支配的旖旎世界里,考思已成多余,于是他顺着心意吮住她的香唇,舌头和身下巨龙一样霸道的入侵占地为王。

“唔……”热烫和酥麻同时窜上脑门,她觉得自己似是发烧又喝得醉茫茫的人,顿失所有控制自我的能力,她难耐的伸出舌头,也想尝尝他的味道,但他竟是如此的不甘寂寞,硬卷着她的舌不允她前进。

吮吻和顶撞的声响不绝,将房间点缀得春意无限,她的穴口已教他折腾得肿红,却未带给她一丝不适。

两具嗜欲的身躯血脉债张,宛若藤蔓交缠紧扣,欲望在频律的行进中升华,她将以天生的雌性容器承载他的给予,在性欲的木柴未燃烧殆尽以前,即便是山崩地裂,都不能中止这场上天赏赐的如愿以偿。

他们都没有发现,窗外乍降的倾盆大雨,正以一种激烈的节奏下着,像在埋怨着爱神恶作剧下的煎熬和……思念。

柳素萍将各种颜色的包装纸分别捆成一束一束后,像是突然忆起什么似地转头。“那个……”

她话还没讲完,佟敏恩便急忙搁下剪刀,跑到门口整理怎么看都好端端的花卉。

柳素萍眉一挑,心底有谱的绕到前头,果然佟敏恩又装得一副无意的踱至收银台,将包好的钱袋打开重算一遍。

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举动柳素萍看在眼里、窃笑于心,于是又跟到佟敏恩身旁。“敏恩啊一怎么柳姨才出国个几天,你就变得这么文静了?”

“我……我在算钱。”

“这样啊!”柳姨了然的颔首,再问,“可怎么我总觉得今天太安静了点……啊!我知道了!”

佟敏恩被唬住,颤巍巍地瞅向柳素萍。“知、知道什么?”

柳素萍朝玻璃门努努下巴。“哪!那一大票仰慕你的男人呢?怎么“也”都在柳姨出国个几天就全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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