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桃色吸引力(4)

她的私处仍旧燥热,诱惑她侵略自己乎常都不曾孤芳自赏的地带,当指腹按捏鼓起的小核时,快感随之入侵。

「啊……啊……」她逐渐在自慰的欢愉里迷失,丹唇没有休息余地娇喘著,连动作也大胆了起来。

看著她放浪的纵情模样,他的气息不禁粗喘,将食指探进她檀口,她仿佛得到恩宠般地吮吸起来。

「你这浪娃,怎么不插进去?」他发现她总在湿热水穴外围枢搔,却迟迟不伸入。

「我……会怕。」

「怕?这是处女才会说的话吧?」这么放荡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处女?

「啊……嗯……」她的手指摆放在花蒂边迅速振动,忽然一阵急遽的酥麻畅意将她推上高潮的天堂。

他有丝讶异她的高潮竟来得如此匆促,立刻将头颅贴近她的花海深处,不容错过如此娇艳勾魂的一刻。

「呼……啊!」她娇喘方歇,岂料穴口竟突来一股充实感,她错愕地看他。

「你好小、好湿。」他手指缓慢抽动著,当他想再插进一指时,却发觉她异常紧窒。

「你……啊!」即使花壶已获得充足的湿润,异物的初次占据仍让她有些不适应,在他的频繁刺激下,丝丝细微的快感持续扩张。

「喜欢吗?要不要再快一点?」他奋力地取悦她,柔嫩的花穴不断淌出黏腻蜜汁,不但沾染了他的手,也浸湿她胯间的床单。

「要……啊……」她难耐地扭摆玉臀,脚趾因激烈的畅怀蜷曲著。

当他感觉她的水穴越来越敏感抽搐时,他突然撤手,黏稠爱液在他张开的手指上拉出透明丝线,他淫秽地以舌探掬,日光如炬地瞅望她。

「想要吗?」压著她的身躯,他的舌头在她兰津香口进进出出,暗示著她需要的渴望。

「给我……给我啊……」他突然在她濒临极乐的重要时刻撤回,一股狂浪欲火席卷她所有理智,全身细胞都住呐喊要他给予。

「如果我说不要呢?」虽然他的分身已绷胀到近乎疼痛,仍坚持想听她不留余地的祈求。如果她是美丽骄傲的云豹,他便是最高竿的驯兽师。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雄腰,不允许他虎头蛇尾。

「哦?」他故意顶撞她一下。「那你求我啊!」

「求求你……快……」她困难地撑起上半身,央求他的宠幸。

「如你所愿。」微退开身,将硬邦邦的巨棒瞄准花壶,臀部全力直捣蜜巢。

「好痛!」她的五官因撕烈般的剧痛全皱在一块儿。

「你是处女!?」当他冲破那层薄膜时,想退步已来不及了。「该死的,你怎么不说?」

「你又没问……天……真的好痛……」她疼到不停颤抖,虽然早知道每个女人初尝禁果难免要难受一回,却没想到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仿佛四肢百骸都快瓦解了。

「你……」见她如此不适,他居然不忍再责怪,但她将穴口缩得死紧,让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放松,你吸得这么紧,我动不了。」

「你……慢点……」她才稍稍松放,他便按捺不住地密集抽动。

「待会你就会叫我快点了!」他没上过处女,所以只能尽量减低激烈动作,看她是否能慢慢习惯。「还疼吗?」她实在甜蜜得教他舒畅不已,让他快克制不住了,连声音都变得痦瘂。

「比较不疼了……啊……」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来势汹汹的醉人情潮。

「喝、喝、喝!」大掌压制她柔软腰肢,他冲锋陷阵地强力贯穿她。

「啊……你好棒……啊……」远比自慰更疯狂的欢愉像雪花飘坠,覆盖她的思考空间,只剩激情澎湃满载胸腔。

「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他俊逸颜面尽是欲望纾解的满足,他不晓得是否处女都是令人如此销魂,但眼前的她教他欢悦到近乎歇斯底里的地步。

「天……我受不了了……啊……」她的灵魂都快震碎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无止尽地恣意占领她,让她欲停止却又贪婪地想要更多。

在今夜,她找到第一眼便吸引住她心神的磁铁,即使天亮过後,游戏正式落幕,她也不反悔。

第二章

即使「鸦片酒吧」里光线晕黄,但举手投足间充满野性男人味的薛京健一出现,孟尧便瞧见他了,连忙举高右手指示自己的位置。

「喏,给你的。」孟尧将一杯威士忌移至薛京健面前。

「你早猜到我会来?」

「你这个礼拜每天都来光临,我才想问你……是上次那女人的关系吗?」薛京健以往非流连酒吧的人,入股纯粹是好玩,但自从那个让人惊艳的女人出现之後,薛京健却夜夜在同一时刻现身。

「看来我的心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嘛!」薛京健捶了孟尧肩头一拳。

「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孟尧感到好奇,就凭薛京健优秀的外貌,女人通常是他最不匮乏的东西,没见过他为哪位佳人这般积极过。

「她很吸引我……孟尧,是我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薛京健不晓得这样是否可以称为喜欢,但这几天以来,他的脑海确实充斥著她的一颦一笑,尤其是在他身下淫乱娇喘的媚态。

孟尧听了差点没让酒液噎死。「怎么可能?我看她挑逗你的样子很老练呢!」

「她流了很多血在你床单上,你没看见吗?」

孟尧摇摇头。「我家有请佣人定时做打扫。」

「难怪。」薛京健的眼光开始在各包厢和吧台游移,找寻那个溺搦身影。「她今天有来吗?」

「没有。」孟尧不解。「你到底为什么找她?不可能她要你负责吧?」

真是的话,恐怕那女人无法如愿了,薛京健是首屈一指的律师,谈到这种事,他靠那张嘴就能把人压得死死的。

「正好相反,她趁我睡著时跑掉了。」

那天当薛京健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他顿时有些茫然,若非床单余留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渍,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荡漾人心的春梦。

「不会吧?难道她玩仙人跳?」所以薛京健才会拚命寻她复仇?

「她没有……她就像泡沫一样消失了。」老实说薛京健本来也存有此怀疑,但他皮夹里一毛钱都没少,她甚至帮他将丢得凌乱的衣物折叠摆好,感觉上她似乎早就预谋要来段露水姻缘便拍拍屁股走人。

他那晚曾闪神而过的念头没错,但他才是被她盯上的猎物。

这时孟尧终於懂了,那女人在薛京健心海挖出一个似是得手却未尽然的洞,虽然只是一夜春宵,女方竟献出只有一次的初夜,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为之疼惜;但她却不将极受女人捧宠的薛京健看在眼里,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你连一点资料都没有?」

「我只晓得她的名字。」她给的应该是真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