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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不害臊(奸情不可外扬之四)(8)

“其实男人之间,与男女之间不过是大同小异,如果你有需要,我同样可以为你讲解。”纵然弄来一对男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绾雪并没有马上答应,甚至企图打消她的念头。

“不行,这次我就是要用看的。”谁知道矜矜却相当坚持。

绾雪脸上波澜不兴,但是若有所思的以玉指轻抚桌角。

“我知道弄对男人对你而言并不是件难事,只要你肯帮我办妥这件事,我就帮你弄来你最想要的东西。”见绾雪迟迟不肯答应,矜矜只好丢出她喜欢的诱饵。

“什么、”绾雪果然一愣。

见她动摇,矜矜嗜着笑意继续诱惑。“琴哪,我知道你向来爱琴成痴,这几年来派人四处搜罗名琴,正巧我手边就有一把自唐朝传下的武德琴。”

“武德琴!”绾雪发出惊呼,万万没料到她手中竟有唐朝名琴。

“这笔交易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而且相当划算。”矜矜笑得像只那恶的狐狸。

“这确实是不错的交易。”绾雪咬着下唇,完全无法反驳。

“那你是答应了?”

该死,她当然想答应,但偏偏她不能答应。

因为她若是答应了,就是犯了柴蓦的忌讳,她再渴望得到那张武德琴,也不能拿自己和整个天香阁冒险。

以那男人的能耐,弄垮天香阁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给我点时间考虑。”她几乎得掐住自己的大腿,才能逼自己说出这句话。

“你还要考虑?”矜矜错愕一房,简直不敢相信她没上钩。

“这件事确实不难办,但要找到顺眼俊俏的还得花些功夫,等我有消息再说吧。”她避重就轻的说道,虽然脸上在笑,心中却是在淌血。

纵然绾雪没有直接拒绝,但没得到明确答案矜矜还是不大开心,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谁知道门外却忽然传来一串敲门声,紧接着是天香阁小厮的声音。

“花姑娘,柴总管在后门有请。”

柴蓦?

听见柴蓦的名字,矜矜瞬间一愣,不禁狐疑地看向绾雪。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派人告诉他的?”她向来独来独往,进出青楼更是小心翼翼、掩人耳目,总是挑在白昼人少的时侯才会从后门进来,照理来说柴蓦不应该知道她的行踪才对。

“你才来不久,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请来柴总管。”绾雪泰然自若的耸肩,心中却暗自惊愕柴蓦的阴魂不散。

那男人竟然就在门外,幸亏方才她没有被琴迷了心窍。

“可是……”矜矜皱着眉头,犹在纳闷。

“既然柴总管亲自来请,必定是为了重要的事。”绾雪起身走到门边,亲自为矜矜拉开了门扇。“正好我也累了,这件事咱们改天再说吧。”她微微一笑,摆出请的动作。

矜矜知道她这是在赶人,却找不出理由留下。

一来她以武德琴为饵都没能成功,再留下也牙受意思;二来柴蓦人就在门外,她若继续赖着不走,只怕柴蓦会亲自上门来“请”。

他向来不喜欢青楼这种地方,自然也不会喜欢她到这儿踏趾,她可不想惹恼了他,让他往后有借口阻止她往青楼跑,所以她穿受有再费功夫纠缠,而是如她所愿的起身走向大门。

“我会再来的。”离去之前,她回头朝绾雪低声道,清楚表示自己绝不放弃。

“这是自然,绾雪随时欢迎大驾光临。”绾雪却是佯装无知地笑了笑,然后当着她的面,缓缓关上门扇。

当矜矜重新披上斗篷,来到天香阁的后门边时,外头纷飞大雪早己停歇,总是灰蒙蒙的苍育也难得透射出淡淡的日光,照映着遍地银雪。

这朗朗雪霏让她不禁勾起嘴角露出笑意,不再为方才的失败感到挫折,谁知道她才刚跨出步伐走出后门,一个转头,竟然就看到一名青楼女子醉蘸蘸的站在一堆酒瓮旁,勾缠着一个男人不放。

那男人身着一件黑色大擎,身形高大健硕,宛如一株千年古木般动也不动的伫立在角落,头上笠帽掩住了他半张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分。

他是柴蓦。

为了迎接她而特地在后门守候的柴蓦。

即便眼角余光发现了她的存在,可那名青楼女子仍是对她视而不见,一双手依然紧紧缠着柴蓦,你烧嗜道:“爷,站在这儿多冷哪,不如到奴家的被窝里暖和暖和。”

柴蓦也发现矜矜了,瞬间他试着抽回手臂,谁知那名青楼女子却是死命缠着不放,整个人几乎就要贴进他的怀里,若不是他用另一只手挡着,恐怕连人都会被推压到墙上。

而这一幕,顿时让矜矜唇边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怎样也没料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青楼女子放着大床不睡,反倒喝得醉醇醇的来到后门,死命缠着男人不放,更没料到柴蓦竟然会笨得像个木头人,任由那女人整个人缠了上去。

他武功学假的是不是,只用手挡有什么用,难道他不会直接出手把人劈晕吗?

这个笨蛋!

她哒着眼,忽然之间只觉得一阵怒火中烧,让她忍不住快步走到两人身边,冷冷低道:“让开,你挡到我的路了。”

暗巷里堆满酒瓮原就狭窄,如今又杵着两个人更是让人寸步难行,谁知道青楼女子只是轻蔑地扭头觑了她一眼,竟无视她的要求,下一瞬间又整个人贴到了柴蓦身上。

“别害躁啊,您若是没钱,奴家也是可以……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你声你气的嗓音霍然拔尖。

蓦地,就见柴蓦拎着青楼女子的衣领,将她整个人硬生生的自身前“拔”了开来。

矜矜瞪大眼,没料到他像是在拎货物似的,将人高高提了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救命哪,来人哪,救命哪!”

青楼女子叫得更大声了,可柴蓦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迅速探出大掌,点住她的穴道,接着二话不说,就直接将人搁到了酒瓮堆的最顶端。

青楼女子被点住了穴道,叫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只能满脸恐惧、全身发抖的被迫坐在酒瓮堆顶端。

“你……”就连矜矜也说不出话来了。

老天,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他……他该不是在帮她腾出路来吧?

“老爷夫人有请。”在对上矜矜目光的瞬间,始终沉默不语的柴蓦,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只是矜矜哪里有心思搭理他的话?她只能惊慌揪着他的衣袖,低声要求道:“你把她吓坏了,快放她下来。”

“她喝醉了。”他言简意赅的回道,并没有马上照办。

矜矜将水眸瞪得更大,一瞬间总算明白方才他为何没有直接将人劈晕。

不是因为他舍不得出手,而是他压根儿懒得对醉鬼出手!

就算那名青楼女子对他百般纠缠,他仍能心如止水,视她如无物,若她不走出后门,要求那名青楼女子让路,他也不会直接将人“处理”掉一一

她一直都晓得他忠心耿耿,但不知道他会忠心到连怜香惜玉都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