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家小姐不害臊(奸情不可外扬之四)(20)

水眸更加迷离,她轻咬着下唇,看着他布满欲望的脸,觉得整个人既空虚又燥热,他的眼神令她兴奋,他的一举一动更是。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喜欢……

“我要你……”没有犹豫的,她终于如他所愿的吐出那句话。

得到答案,他大吼一声,终于不再压抑,狠狠地进入了她。

“o阿!”他来得太快太猛,又是那样的巨大,她不禁皱眉喊叫了一声,感觉体内仿佛有某种东西被瞬间捣碎。

因为她的喊叫,他骤然停下了动作,眼里浮现出担心,表情却是痛苦扭曲。

疼痛间,她和他都说不出话。

为了遏止冲刺的欲望,他连喘息都艰困,她则是紧咬着下唇,因为他的巨大而被撑到极致,室息难受,可体内早己泛滥的湿润,却逐渐缓和那抹疼痛。

她记得他带给她的快感,记得他对她施展的温柔疼宠,这股疼只是短暂的,是所有女人都要承受的过程,她知道接下来他会让她再度快乐。

是他让她明白身为女人的快乐和幸福,而她想和他一一

更快乐……

对于男女之间的知识,使她开始细细呼吸,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让彼此有更大的空间。

他瞪大眼,看着她双眸凝泪,却又主动伸长了小手,勾下他的颈。

“柴蓦,我要你。”她气吐幽兰,在他耳边说出他最梦寐以求的那句话。

瞳眸骤缩,他无法抑止的在她体内剧烈脉动,不禁往深处又推进了一些。

“那你要我吗?”她悄声问着,然后轻轻的吻上他。一瞬间,他仿佛听见理智彻底粉碎的声音,更听见自己发出野兽般的嘶口孔。

他几乎是疯狂的退出她的身子,然后再狠狠的进入。

撤退再进入,撤退再进入,他不断重复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感受她的花径愈缩愈紧,愈缩愈湿润。

然后他听见,她也开口吟叫了起来。

每当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她就会发出美妙的呻吟,偶尔掺着快乐的喘息,偶尔掺着难忍的低泣,却同样令人癫狂。

理智不复存在,只剩下浓浓的情欲渴望,今凶涌的兴奋快感。

她和他都是。

都是。

屋外,风雪贱庆呼啸,偌大的点墨阁内也是翻云覆雨,激烈欲狂。

这个洞房花烛,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第七章

雪停了。

一整晚风雪总是呼啸着,突如其来的宁静,反倒让矜矜睡得不再安稳,翻了个身后,半梦半醒的睁开眼。

屋外一片宁静,就连屋内也是。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矜矜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就想起身察看,谁知她才正要起身,一股要命的酸疼竟瞬间爬满她全身,那股酸疼就像是当年她穷极无聊,硬是陪着柴蓦蹲了一刻钟的马步,结果隔天却连床都爬不起来一样痛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差点就要发出哀号。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夜她睡着时,有人乘机将她毒打了一顿?

还是她又从床上摔到了床下,不小心摔疼了身子?

不对,她分明就躺在床上,哪有摔到地上!

矜矜瞪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纱帐,聪明的脑袋己开始快速分析眼前局势,试图找出全身酸疼的原因,可下一瞬间,她忽然透过纱帐发现披在屏风上的红袍。

红袍?

她一愣,接着便想起昨夜的婚礼、大雪、春宫图,还有她的计谋,以及她始料未及的“大战”一一

该死,她想起来了,昨夜她原本只是想跟柴蓦讨点“好处”,谁知道后来却把他整个人给吃了。

昨晚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要他,还问了他要不要她?甚至主动勾下他的颈子,恬不知耻的勾引了他……

噢,老天!

他明明是为了报恩才嫁给她,她也心知肚明这桩婚姻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才一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切都失控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没拒绝啊。

她甚至清楚记得,他的反应有多“激烈”,所以他应该不会怪她……

应该不会吧?

蓦地,一股害怕钻入了心底,让她顾不了全身酸疼,硬是转身寻找他的踪影,谁知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床褥,她不死心,紧接着迅速起身掀开纱帐跳到床下,可放眼四周,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所以他真的怪她?

怪她明知道他视她为主,还勾引了他?还是怪她淫荡轻桃诱惑了他?

不,不对,她必须冷静一点,柴蓦若是怪她,就不会将她抱到床上,还为她密实盖妥袅被,瞧瞧她身上的衣裳,他还为她换上了干净的新衣。

纵然全身酸痛不己,她却能感觉身子清爽舒适,再也不像昨夜水乳交融时的汗滓孰腻,一定是他趁她睡着时为她擦干了汗水,甚至为她净了身一一

这个想法令她脸红,但也让她安心不少。

至少经过昨夜,他还是疼惜她的。

不过既然他疼惜她,为何一大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他们才新婚,前一晚才耳鬓厮磨的亲密欢爱过,他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抛下了她,若是有什么大事,至少也得告诉她一声啊。

矜矜孤伶伶的站在雪白地毯上,看着地毯上那形单影只的身影,竟忽然觉得悲伤又难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遗弃了。

她不喜欢被人抛下,更讨厌一个人站在这儿胡思乱想,她得马上找到他把事情问个清楚,无论他是否怪她,是否后悔与她共度了一夜,她都要他亲口解释清楚。

她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要抛下她l

纵然全身上下酸痛,矜矜还是硬着头皮走出了点墨阁,从门房的口中打探出柴蓦的行踪。为了求快,她甚至等不及门房备好马车,便自行跨上骏马,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粮行。

抵达粮行时,粮行管事正好在大厅清点北方送来的大麦,见到她如旋风般的奔入大厅,管事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将笔墨账簿交给了身旁的伙计,急忙忙的迎了上去。

“小姐,这一大早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柴蓦人在哪里?”矜矜答非所问,若不是管事正好就挡在身前,恐怕会直接冲进中庭。

管事一愣,却还是迅速照实回答。“柴总管正在后方粮仓盘点,三日后就是贩米的日子,所以柴总管他一一”话还没说完,矜矜己旋风般的消失在眼前。

管事错愕眨眼,就连一旁的伙计也不禁好奇地凑了过来。

“小姐和柴总管昨日才新婚,怎么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明肠里会有什么事!”管事狠狠瞪人,连忙抽回账簿敲了下伙计的头。“少说话多做事,省得祸从口出!”

“是……”伙计可怜兮兮的揉着头,只好认命的继续将米粮扛到角落堆好。

而矜矜则是按着管事提供的消息,往粮仓的方向笔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