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家娘子跑不掉(奸情不可外扬之二)(11)

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勇气可嘉,却让人担心她的天真善良。

“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他设搭上她的小手,只是暂对停下脚步。

“有什么好怕的,如今你受了伤又中了毒,你若是想使坏绝对打不过我,我倒是一拳就能把你打得鼻青脸种,让你爹娘都认不得你。”她自信满满地秀出结实的拳头,虎虎生风的对他挥了挥。

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忍不住莞尔勾笑,明明该是危急对刻,紧绷的倍绪却因她轻松不少。若不是后有追兵,他想,他会非常乐意和眼前的小姑娘多聊几句。

“多谢姑娘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想牵连无辜。”他加深笑意,接着迅速烧过她继续前进。

“要牵连我,那还得看追杀你的那些人有没有那个本事,要我见死不救,我可办不到!”她固执的又晓到他身前,这次她可没管他答不答应,坪不及防地伸手扛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拖上马。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身后一道饱含杀气的箭矢对准他的心窝而来。

锐利的箭镞凌厉破空,发出极细微的声响,他敏锐察觉,她却已施力将他往马上拉--

不好,他就站在她身前,若是他上马,箭镞势必会伤及她!

千钧一发问,他毫不迟疑的借力使力,反将她从马上扯了下来。

“喂!”

她睁大眼发出低叫,双腿本能紧紧夹住马腹想抵抗他的拉扯,但仍然敌不过他的力劲,被他狠狠扯下马背,长长的辫子往空中抛出一个弧线,整个人瞬间撞进他的胸膛。

咻!

杀气腾腾的箭镞破空疾掠,正巧刺穿了扎辫的红缎,软薄红缎瞬间被狠狠钊裂,亮丽发辫因而松散,在充满麦香的微风中四散飞扬,其中几络发丝意外贴上他的鼻尖,一缕难以言喻却诱人心神的女子淡香,无预警飘入他的鼻尖,让他多年平静心弦乍然悸动。

只是他无法细思这份悸动,为了防止更多暗静袭来,他顺势抱着她倒在草地上翻滚一圈,将她严密护在自己的身躯之下。

艳阳照射,让他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对比出她的娇小,那英秀小脸还透着几分稚嫩,显出她的年幼。

即使不想牵连她,他却还是将她给扯进来了。

他想叹气,更多箭矢犹如狂雨似的落下,骏马聪颗,连扮掉头避难,他紧急抱着她在草地上连续翻滚,每次翻滚,眼角余光都能替见锐利箭矢惊险掠过,插射在离他们几寸外的草地里,远方更传来急促的马玲声,显示杀手的节节逼近。

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乔明珠却始终未显慌乱,处变不惊地配合着他翻滚闪躲,同时发出特殊的哨音召回不远处的马儿。

马儿训练有素也不见惊慌,一听见哨音立刻奔弛到两人身边,她捉紧空隙,紧急拉着他一块儿跃上马背。

两枝箭矢紧追在后,他瞬间弹出两枚铜钱将箭矢击飞,看得她膛眼一愣。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快她一步握住缓绳,骑术精堪的驾着马儿飞奔逃离,速度之快忧若流星追月,徐和暖风瞬间变得锐利,扶着风沙扑打在脸上,让她疼得不禁双眼泛泪,然而她明白,他并不是刻意让她坐在前方挡风,因为箭矢不断自背后袭来,他是冒着生命危险坐在后方,用自个儿的身体严密保护着她。

只是,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局面。

她可没有娇弱到需要依赖他人的保护,而什么事都不做!

忽然间,她竟揪紧他的衣袍,藉由他作为支撑,在马背上利落旋身侧坐,同对朝他身后甩出长鞭,精准打飞两枝箭矢。

他下领绷紧,连忙出手环住她的细腰,对着她大喊。

“别那么做,太危险了!”莫名的,他就是明白她想做什么,她竟然想跃到他身后替他抵挡那些箭矢。他想拉回她,却又担心此举会害得她失衡。

“什么都不做才是危险门”她也对着他大喊,气得再次甩鞭打弹那些箭矢,每一次出手都能精准将箭矢挥开,没有丝毫差池。“什么嘛,暗静伤人,那些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甚里还有闲情逸致埋怨。

“他们是杀手,自然不会手下留情。”猎猎风声中传来他饱含笑意的嗓音,即使她的好身手、好胆识令他诧异,但她夭真的埋怨,却让他在这最不适合笑的对候,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是杀手?”她一愣。“你究竞千了什么好事?”她嘀嘀咭咭,眨眼间竞矫捷地跃至他身后,与他背对背跨坐在马背上,手中乌黑长鞭始终没有停下过。

“我什么也没做。”他坦荡回道。

“怎么可能。”她本能反应。

“事实就是如此。”

“哼,事出必有固,那些杀手总不会是妒忌你生得俊俏吧?”她伶牙俐嘴,再次惹来他一声低笑。

箭矢愈来愈急,她不再玩笑,聚精会种抵挡来势汹汹的攻击,他则是单手往后扣住她的细腰,在每个急转奔跃间紧紧保护着她,以免她意外坠马,同对还能分神泣意更多细节,及早提醒她提防。

两人默契十足,配合得夭衣无缝,仿佛就像是搭挡多年的好伙伴、好战发,在多名杀手和数十枝箭矢的追击下,竞甩开十数人的追击,逃进远处的树林里。

树林深处传来细微的骚动,是杀手搜寻他们的动静,这座树林极深极广,以彼此距离枯算,那些人绝对不容易找到他们。

乔明珠无声将藤蔓垂下,悄步回到蔚超恒的身边。

如今他们躲藏的地方是一株上千年的巨木树干里,不知什么原因千年巨木拦腰折断,只剩一半树身耸立,树身内部早已腐朽成空,前后还破了个大洞,空间大得足以容纳七、八名壮汉,树身上下攀满一层又一层的茂密藤蔓,适巧遮住了洞口,也遮住了他们躲藏的身影。

若不爬上周围其他大树,绝对察觉不到树里竟然藏着人。

这棵大树是绝佳的藏身处,全靠着他过人的洞察力才能找着,那偌大的洞口,甚至连她的爱马都能一并躲藏在内。

如今他们两人一马就藏在树身里,藉着上空希微的日光,等待那些杀手放弃搜素后离开,或是等待更好的逃跑机会,不过在那之前她最担忧的还是他的伤势。

她虽好斗,却也明白寡不敌众的道理,因此没傻得出去与那些杀手一较高下,何况他还中了毒,除了想办法尽快解毒,还必须让他好好静养。

“你没事吧?”她在他的面前蹲下,担忧地看着他闭目养神。

“我没事。”他缓缓睁开眼,目光随即沾粘在她左脸颊上一道伤口,那道伤口约莫一寸长,此刻还渗着鲜血。“倒是连累你受伤了……”沉静深邃的眼掠过几缕怜惜的波光,瞬间变得复杂,掺着一声轻叹,他竞伸手抚上那站血的小脸。

她一愣,却没有挥开他的大掌,任由他抚着自己的脸,感受他偏高的体温,也感受掌问粗茧摩竿在脸颇上那股麻麻剌剌的陌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