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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偷吃不认账(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之三)(5)

他想仰头狂笑却也忍不住想皱眉,如果他是坏人该怎麽办?

如果哪天有人用相同的手法侵入她家该怎麽办?

她也未免太好编了,如果真有变态要她的命,她十条命都不够丢!

他忍不住替她捏了把冷汗,更加确定这小女人需要被保护。

瞧瞧这栋房子,虽然明显不是新屋,却整洁明亮,无论是家俱、家电、日用品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每个细节处,甚至摆放在家俱上的装饰品、手工艺,在在都连露出屋三的美感和巧思。

不厚重的窗帘只要一连光,就能让外头的人轻易打探左王的动态,无论门板还是窗屍都没有装设防盗器,开放式的庭院也没有监视器,只停放了一辆摩托车、一台脚踏车,还有一个只摆放女鞋的木制私柜。

而那些女鞋,全都是同一个SIZE。

这栋房子根本漏洞百出,只差没明白写出——这栋房子住有女人,而且一人独居。

「呜呜呜~…」掌心里的小黑蠕动了几下,也学他抬头打量眼前的房子,陌生的环境和气息勾起幼犬的好奇心,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食物香气也许才是主因。

咭呼咭啥,食物的香气诱得耿亮饥肠辘辘,让他想起自己晚餐还没吃。

他抚着下巴坏坏勾笑,忽然很想参观参观她家厨房。

念头一下,他立刻将小黑包进毛巾,趁着某人下楼之前迅速溜进厨房,然後一眼就发现餐桌上的剩菜剩饭,当下目光一亮。

原来她晚餐自己煮啊,果然够贤慧。

看着桌上用过的碗筷,他笑得更邪恶了,立刻拿起她用过的碗筷扶菜,即使菜有些凉了,入口却还是美味。

唔,这小女人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要是能每天尝到她的手艺,那就真的太幸福了……

啪啪啪啪……

厨房外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他抓紧时间又偷吃了几口饭菜,然後在某人闻声进到厨房之前,擦乾嘴角,移身到微波炉前,神色自若的打开微波炉。

「牛奶好了,我想让小黑先喝,它看起来饿坏了。」他冲着她一笑,然後不慌不忙端出那盘温而不烫的牛奶。

孟思瑜微微皱眉,虽然有些介意他没经过同意就擅自进入厨房,但看在他也是替小狗着想的分上,她还是把谴责吞下,沉默的将吹风机插上电。

「还是先把小狗吹乾吧,否则它可能会感冒。」

「你说得对,还是你细心。」他适时拍马屁,毫不犹豫的交出包在毛巾中的小黑,然後一边用毛中擦乾身体,一边看着她温柔的替小黑吹乾毛发。

她的眼神专注、动作轻柔,小黑一脸享受,原本颤抖蜷曲的身体逐渐放松,共至伸出粉红色小舌头舔抵她的手,逗得她嘴角弯弯,整个人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浅浅笑花瞬间点亮了她的面容,不苟言笑的冷淡小脸变得柔和温妩,更显得清丽动人,就和他所想像的一样。

他停下擦发的动作,忍不住环胸靠墙看着她。

仿佛察觉到他太过露骨织热的疑视,她浑身不自在的抬头皱眉。

「你到底在看什麽?」

「当然是在看小黑啊,我觉得它很喜欢你,以後能住在这里,它一定会很高兴。」他笑着睁眼睛说瞎话。

「住在这里?」孟思瑜把眉头皱得更紧。「它为什麽要住在这里?」

「当然是因为我检到它,所以有责任照顾它,我以後就住在这里,它当然也一起住。」他双手一摊,笑得起级无赖。

她瞬间拉长脸。「这件事我不答应,我说过聘情你是所长一厢情愿,并不是我的想法,待会儿你擦乾了身体,就请你回去。」一顿。「记得带走小狗。」

「可是这样好吗?我本来不想吓你,但现在……」他将毛巾随手甩到肩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其实刚刚我开车到你家巷口时,远远就看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站在你家门口,我才开车靠进,他就马上转身跑走了,如果他就是那个送你死鱼的变态,那今天晚上~一」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就看到她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虽然善意的谎言可以被原谅,但是看到她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小小的愧疚一下。

唉,他也不想这样吓她,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两害相衡取其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此下策,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她。

如果她家够安全的话,他多少还可以放心一些,偏偏她家却是漏洞百出,她甚至连只狗都没养,他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住下来,帮她加强防护。

「你说谎!」她固执地瞪着他,本能拒绝相信他所说的话,却遇正不住心底不断冒出的恶寒。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根本没什麽好怕的,她应该要什麽都不怕的,但为什麽……她就是恐惧了。

她讨厌这样容易秋影响的自己,更讨厌说出这些话的他!

「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干麽要说谎?」唉,心好痛,真舍不得让她害怕,却又不得不这麽做。

「你不要以为这麽说,我就会答应让你住下来。」

「嘘,亲亲蜜糖,美人思瑜,放轻松……」

「我说过不要这麽叫我!」她关掉吹风机,并且用力拔下插头,从未没见过像他这样厚颜无耻、无赖下流的男人。

「好好好,我不叫你蜜糖美人,那叫你甜心总可以吧。」耿亮咧呵一笑,一副我很好妥协的模样。

「你!」

「甜心,你何必这麽排斥我呢?」他装模作样的捣着胸口。「既然所长都委托我来保护你了,那就证明我值得信任,何况我接下这件CASE,就有责任保护你到底,你就坦然接受所长的好意嘛。」

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孟思瑜立刻一个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冷静,并强迫自己忽略他口中的甜心。

他就是这种男人,自以为魅力无远弗届,把每个女人都当成了甜心,但其实那只是一个口头禅,毫无意义,她要是认真跟他计较就太傻了。

「那只是一场恶作剧,根本没有必要小题大作。」她试看淡然。

「是呜?」他抚着下巴,用一种仿佛可以看连人心的目光瞅着她。

「不然呢?」她倔强地抬起下巴。

她被电话骚扰的事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吐露,所以收到那条死鱼後,同事们才会本能反应那是桩恶作剧,而不是场变态骚优,但其实只有她心知肚明整桩事或许根本不单纯。

但是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愿意把电话骚扰的事说出去,更不愿猜测这两件是同一人所为,因为她不想有人替她担心,更不想自己吓自己,可他的目光却莫名地让她心虚。

明明他的嘴边还是那样的无赖痞笑,偏偏他的目光却进着一股可以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足以让人无所遁形、心神戒备。

「好吧,你说是恶作剧就恶作剧,但就算是恶作剧也不能大意。」他又妥协地笑了。「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不我就在你家先住个几天,确定那真的只是一场恶作剧後,你再请所长取消委托?」不是他在说,他一向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