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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难为(春色无边之雪篇)(27)

“尉迟观,我……我……”

“叫我观。”他霸道命令,忽然间,竟分开她粉嫩的双腿。

“啊……可是……”她摇摇头,几乎无法承受他带给她的快感,却不晓得真正的男欢女爱,可不仅止于此。

当滚烫的唇舌,沿着勾人的曲线,无预警来到腿间的珍珠花核时,她再也无法控制的仰头发出泣吟。

他的舌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时而舔吸、时而圈绕,用各式各样方法撷取她的甜美。

强烈如火的快感很快盈满了她的身子,他却依旧恣意揉捻着她的花核,逼得她几欲疯狂,整个人就像是被拉紧的弓弦,拱起了纤腰,为他淌出更多的蜜液。

最后,他终于肯放过她,退开身子,只是下一瞬间,他却忽然退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重新覆上了她。

“妳是我的。”他狂霸的宣告,在她能够反应之前,竟迅速的进入了她。

被人撕裂的痛楚,让她再次仰头发出了泣吟,滚烫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迸出她的眼角,然而在泪水淌落之前,就被他温柔吻去。

他就俯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不断用温柔的嗓音诱哄着她,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慢慢放松紧绷的娇躯。

时间一点一滴流去,直到她再次为了他急促娇喘,为他发出软腻呻吟,他才放任自己沈下腰,更加深入她,完全的占有她。

当他开始律动时,她彷佛置身在一团火焰里,强烈的快感就像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朝她袭来,将她完全淹没。

彻彻底底的淹没。

第十章

冬安醒了。

她睁着水眸,透过朦胧的纱帐,看着那铺着软丝绣纱的窗扇,忽然间觉得有些奇怪。

她记得舱房的床榻并没有纱帐,也记得舱房的窗扇可没有这么精致华丽,最重要的是,舱房里的床榻绝对不会这么平稳──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究竟睡了多久?

尉迟观和铁硕呢,她该不会又弄丢他们了吧?

连串的疑问,像泡泡似的迅速冒上心头,惊得她连忙自床榻上坐起身,掀开身上软衾跳下床,只是小脚才落地,她腿间就传来一抹强烈的酸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整个人软倒在床边。

啊,怎么会这样?她的腿怎么会──

妳是我的。

忽然间,一抹狂霸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那充满独占的声嗓虽是一闪而逝,却像是记猛雷,狠狠的震坏了她。

她想起来了!

通通想起来了!

老天爷,尉迟观竟然对她──而她也对他──他们之间──他们之间──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竟然做出春史最不应该做的事。

尉迟观酒后乱性也就算了,她怎么也胡里胡涂的也跟着乱七八糟?如今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不该摸的全都摸了,甚至连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往后她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

要是让爹爹知道,她的助人一臂之力,最后却是助到了床上,恐怕爹爹不只会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更会一辈子不理她。

呜呜呜,她不要这样啦,她不要爹爹不理她,更不要尉迟观瞧不起她。

他们俩的关系一直相当好,如今他不在房里,是不是就是因为醒来后发现她这个“错误”,所以吓跑了?

他一定是后悔了。

他一定是讨厌她了。

他一定是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姑娘,才会这么轻易的交出清白。

他一定是……一定是……一定是不要她了!

伤心的泪水就像是午后的阵雨,说下就下,一下子就将冬安的小脸给淋湿。

她趴在床沿,也不晓得哭了多久,心里的难过,却没有因为泪水的冲刷而消失一些,反倒是愈哭愈伤心,哭得声音都要哑了。

就在她难过得决定痛哭下去时,一抹人影却无声无息潜入她的厢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她的穴道,并将她抱起带走。

冬安不见了。

这个消息,让在西门大宅作客的尉迟观心急如焚。

兴许是二锅头的后劲太强,欢爱过后,她便陷入沈睡,就连船只靠岸也毫无所觉,为了不吵醒她,他只好抱着她走下船,并坐上西门涛特地派来的马车,来到西门大宅作客。

透过石英和石萝,他早预知到西门涛会派人在港口等候,也明白这份礼遇,全是为了和他缔结友好关系。

若是平常,他绝不会轻易接受他人的礼遇,但透过木墬,他却看到公主现身在西门大宅里,才会顺水推舟接受西门涛的邀请。

他见冬安睡得深沈,一时半刻不会醒来,才会到大厅与西门涛会面,谁知有人却利用了这个机会,将她给掳走!

冬安武功不弱,能够带走她,必定是不容小觑高手,不过最重要的是,此人太过谨慎,甚至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可供他感知。

身为主人,却在自己的府邸里弄丢贵客,西门涛不只震怒,更是对尉迟观过意不去,于是立即出动了所有人手,在万缕城里彻底搜查。

只是搜查了半日,夜都深了,却依旧不见冬安身影,上百人谨慎的四处搜索,却查不着丝毫线索,若不是当初好多人亲眼瞧见尉迟观抱着一个小女人进府,他们真想怀疑,这世上是否真有冬安这号人物?

就在尉迟观焦虑地从西门大宅找到港口时,让人遍寻不着的冬安,此刻却坐在西门大宅某间厢房里的床榻上,不停的哭泣。

“呜呜呜呜……”

“妳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呜呜呜呜……”

“妳就算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忽然出现。”

“呜呜呜呜……”

“妳信不信,妳若是再哭下去,我会直接点住妳的哑穴?”

床榻上,持续传来哭声,但是冬安却忽然决定,要换个地方继续宣泄情绪。

烛光中,就见她跳下床榻,咚咚咚的来到一名男子身边。

那名男子相貌平凡,气质却相当儒雅,身形不若一般男人高大壮硕,却也斯文修长,此刻正埋首书案边,拨弄算盘,专心的计算。

“小玥,妳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她搬过椅子,一屁股坐到诸葛玥的身边。

原来这名男子并非真正的男人,而是由诸葛玥易容而成。

尉迟观的感知没有出错,身为当朝公主的她,果然就在西门大宅里。

“妳吵到我了。”她淡淡说道,手指依旧拨弄着算盘,丝毫不受她的打扰而分心。

冬安噘起嘴,抽抽噎噎又哭了几声,才勉强止住眼泪,哀怨道:“明明是妳将我掳来,妳还嫌我吵。”

“我掳妳来,只是要妳想个办法,尽快弄走尉迟观。”滴滴答答,算盘依旧被人拨动着。

“可我也跟妳说了,尉迟观他会感知,他就是感应到妳人在这西门大宅,才会一路追到这里,除非妳离开,否则他也不会离开的。”

“那可不一定。”诸葛玥终于停下拨算盘的动作,回头瞧着她。

“什、什么不一定?”冬安边问边抹去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