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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成癫(群龙传系列)(19)

他想要的绝不容许他人破坏,破坏者的下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是是是,王英明神武,将是天下一统的王者!”金少康不忘拍马屁。

沾蜜的话人人爱听,可天龙子岳不同,他不屑地扬高头。“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用那些阿谀谄媚的话来灌本王迷汤,我要的是有能力的助手,不需要小丑。”

金少康捏了把冷汗,迭声称是。

不过,话还没说完。一把掌风倏忽无声地将金少康击倒在地,他呕出一口浓浊的血,虚弱的身体跟破布一样瘫着。

“……王,我不明白……”他明明死心塌地的。

“你错在没有告诉我海荷官是恩儿。”要不是他在街上遇见,又要错失一世。

“对不起,小人真的不知道,她之前是祭坛上的祭品,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啪!”无形的五指印上金少康口不择言的嘴。

“大王饶命,小的说错话。”金少康伏地求饶。

“她是夫人,要对她如待我一样。”从身上拿出一块帕子,天龙子岳缓慢地擦手。

出手打这种下人,根本是污了他手!

“小人谨遵圣旨。”只剩半条命,金少康再也不敢多一句废话,纵使眼中的怨毒几乎烧红他的眼。

“上师。”他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呼喝。

“大王。”回应极快,如丝缕的声音透过夜色出现。

“你早就知道海荷官是谁了?”

“是的。”

“所以我们才有今天这一场相遇?”

“小的想给大王一个惊喜。”

“我惊喜过头了。”天龙子岳点头,显示出真心的高兴。“我好几百年没这么高兴过,你做得好!”

“这是小人的责任。”

“我要她,一刻都不许拖延。”

“可是这样跟我们原先的计划不一样。”空中的声音迟疑了下。

“上师,我看你没有真正弄懂本王的意思,”天龙子岳拉开袍裾,坐下。“天下不是我真正要的东西,我之所以会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为的是她,这点,本王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是。”

“我要你把我们的计划提前,把傀儡带出去,喂饱它们。”八荒飞龙,哼,死龙有什么用呢?“本王要这些待惯安逸生活的群龙和无知的人们知道我的手段。”

☆☆☆

有什么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一句“女人家不懂事”的话就想打发她,休想!踮着脚尖,海荷官从重重的院落摸索到议事厅的偏门外。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趴在门帘上,肩背冷不防被坚硬的东西戳了下。

她伶俐回头,小巧的嘴立即被许多只手给捂祝

“呜呜呜……”

“嘘。”嘘声四起,她差点被射来的眼光围殴。

“我们也要听。”贺兰淳是带头的。沦为喽啰的皇后平凡和区可佟和黄蝶点头附和。

原来是同仇敌忾。

大家用眼神交会,每个人都点头!唉,可想而知,她们被自己的丈夫各自拎回来后,或多或少全吃了排头。

“你们带着包袱?”海荷官不解地发现。只是来做一下壁脚,用不着连家当全款出来吧!

“他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肯定是商量要怎么休掉我们,所以要未雨绸缪啊!”

晃晃沉甸的包裹,贺兰淳老实不客气地把细软全扛上了。真要被休,太没面子,先下手为强嘛!

“银子、珠宝太重我带不动,钱庄的银票行吗?”刷地,区可佟亮出一叠簇新的官家银票,面额都是千两以上。

“还有我,”平凡喜孜孜地贡献自己几年来攒的私房钱,居然是根重死人的竹钱筒。“嘿咻,我不晓得里面有多少东西,不过,够开销了。”

黄蝶清妍冰心,就算不好意思也别有一番风情。“我……很少用到银子,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妹妹我挺你!”豪气干云的贺兰淳。

海荷官被五花八门的元宝弄得眼花缭乱,她、她、她攒的钱跟眼前这些根本不能比,看着看着,她的眼珠几乎快掉下来。

“别对不该你的东西流口水。”眼角的金银珠宝突然被一道黑影遮住了。

她傻傻抬头。“尔真。”

不只戈尔真,群龙的老大独孤吹云,当今天子独孤胤,珍珠龙戚宁远,还有曾是一堡之主的兽王堡主海棠逸,几个人一字排开,脸上全是啼笑皆非的苦恼表情。

就是不能对她们掉以轻心,唉!

会各自把老婆带到独孤胤的别业中,是因为他们有非一起商量的大事,满以为女人家有伴会安分守己些,结果——居然想集体卷款潜逃,这下,就算天塌,也要先把家务事料理好再说了!

身为人家丈夫的一个个把自己的老婆领走了,也许群龙平常老是意见不合,这次心有灵犀,他们决定回家后要严厉禁止女人的聚会,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五个女人在一起,男人的江山岌岌可危。

“我也想听听你的解释。”戈尔真抱胸。

“这是我想说的话。”海荷官眼看不妙,喘口气,往空无一人的议厅跑。“为什么你不在石谷盖房子,没头没脑地上街来?”

该说她心细如发,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放不下心,也幸好追了来。”

“你担心我对不对?”

“这种事需要问吗?可是你居然想跟那群没脑子的女人翘家,近墨者黑,以后再也不许跟她们有任何瓜葛!”他怒吼地走向她。出谷至今,窝囊地跟着一群女人后面,为的就是因为她不在自己眼前的心神不宁。

她,弄得他神魂颠倒,这样拼了命的爱她,她能明白吗?

海荷官绕着议室桌嚷嚷。“你要保持理智,不能打我!”她禁不起盛怒中的他,一个指头都经不起!

“你再不给我停下来,我就真的生气了。”他长手横过桌,海荷官就落入他的掌握中。

“你放马过来啊,这样还不叫生气!”真的打杀起来,她还有小命吗?

“这是挑衅?”她的胆子不小他早知道,可是戈尔真不否认自己很喜欢看她自信满满、活泼生动的表情,看她全身焕发迷人光华,就令他心荡神摇,根本不在意她的话挑战了他的权威。

“能让你失控是小女子的荣幸!”能这般亲近地瞧着他真好,海荷官着迷地攀上戈尔真的颈项,自动在他唇上啄了下。

“你玩火?我会让你知道男人是不能挑逗的。”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发。

海荷官的本意其实是如此,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知道答案,此刻却被他勃发的情欲封缄在露骨的温柔里。

“哇……”一声长又暧昧的口哨打散了缠绵的身形,戈尔真飞也似地用自己身躯遮住海荷官。

“我们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撞坏了你们的好事,你们继续,请!”戚宁远“好心”地多嘴。

戈尔真全身扬起火焰,正想骂人,“嘟咚”地一声,在他身后的海荷官不知怎地摔了下桌,绊手绊脚的裙带和议事桌上的书籍卷宗,几乎埋没了她本来就娇小的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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