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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心(248)

将聿小兔抱在怀里,林子曦强势的要让她熟悉自己的气味和心跳,他要让两个人贴得更近些,隔着薄薄的被单,灼热的肌肤和血肉不断的传递着他**的挑逗和专横的压制,聿小兔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看到光溜溜的林子曦,她只觉得血液飞快地冲到头顶。

试图扭动手脚从林子曦的禁锢里摆脱出来,但以聿小兔的小力气丝毫无用,林子曦紧密地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牢牢将她按住,她身上的被子在挣扎和抵抗中落到了地上,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肩膀,淡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她隐忍地蹙着眉头,睫毛一根根清晰可见地颤动着,半启的粉嫩唇瓣,诱人至极。

得到餍足的林子曦因为伤口的疼痛渐渐变得有点力不从心,所以,他不得不放开了聿小兔些许,他的薄唇贴着她颈部的线条,迷恋地亲吻,舌尖时不时滑过细腻的肌肤,引来她一阵阵的战栗,想到聿小兔就这么把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送给了林子墨,林子曦脸色一沉,突然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要回去了。”

聿小兔的话,林子曦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他们都已经这样子了,聿小兔竟然还心心念念着要跟林子墨进行烛光晚餐,一口妒气咽不下去,他又一次狠狠的堵住她的唇瓣,疾风骤雨似的激吻,他肆虐般的不让聿小兔呼吸,灼愤的气息,狂怒的搅着她的唇舌,他发泄似地啃噬着她,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无法呼吸的痛苦,几近窒息的聿小兔奋力扭动身体,试图挣开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林子曦突然放开了她,有一瞬间,聿小兔受到刺激而剧烈地咳嗽着,她的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中带着委屈的泪水,她抱紧了被子,双眼紧紧的盯着林子曦的动作。

“婚礼的事,我会跟岳父岳母说。”

“我才不嫁给你。”

“占了我的便宜,你以为这样就把我打发了?”

“是你强迫我的。”

“过程不重要,总而言之,你要对我负责。”

灼热的指尖滑过聿小兔红肿的嘴唇,林子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兔兔,我很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记住,你别想逃婚,要不然,你一定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林子曦纯黑的瞳孔里隐隐飘浮着腥红的血色,他让聿小兔靠在他的怀里,许是因为受伤了,他的脸庞有点清瘦苍白,但嘴唇却红艳得诡异,他的眼瞳透着妖娆、邪恶和魅惑,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让她感受他激烈的心跳,那一下下的心跳,有力的穿透她的皮肤撞击到她的心上,疼得她一阵阵的发麻。

“聿小兔,我知道你最爱林子墨,可是我呢,你就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吗?”

嘴唇轻柔地摩挲在聿小兔的耳边,林子曦放下所有的姿态和自尊来求她。

“不要再耍小脾气了好吗,我爱你,真的爱你,真的不能没有你。”

心脏骤然收缩着,那股尖锐的刺痛令聿小兔紧紧的捏住了指尖,她的眼里蒙着一层水光,鼻尖发红发酸,她的牙齿死命咬着嘴唇,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为什么林子曦就是不肯放过她。

伸指擦拭着聿小兔眼角的眼泪,林子曦又哄了她半晌,她的嗓子已经哑得找不着调,林子曦将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帮她一件件的穿好,他的眼睛里藏着细细碎碎的温柔星光,象他那样强势的男人,此刻有点害怕,又有些不安。

林子曦知道自己不擅于谈情说爱,更学不来林子墨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习惯了强取豪夺,他只知道既然爱就要爱得彻底,他为聿小兔付出了那么多,他自然要求她全身心的回应他的爱恋。

爱了就爱了,没什么伦理道德可言,说实话,他没有表面来得坚强,他的心灵其实也很脆弱,聿小兔只需要一个拥抱、一句真心的说话,就可以让他高兴好一段时间,只要她愿意,不管外面有多少惊涛骇浪都影响不到他,他会为她撑起一片碧海蓝天。

聿小兔总是说他错了,其实错的人一直是她,她和他之间的关系看上去是她弱他强,但实际上,能够伤害他的从来是她,或许是他表达的不够好,让她误以为他总是对她粗暴使强,如果可以,他也舍不得伤害她半分,但谁叫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真心,他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类人,骄傲不羁,掌控着很多人的命运,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一个不字,但因为对象是她,他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对他的伤害,或者是上辈子他欠了她的债了,所以这辈子才会对她死心塌地。

“林子曦都已经答应了,你又磨几什么?”

又一个惊雷打下来,聿小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小胳膊一挣就从林子曦的怀里逃了出来。

“你骗人,子墨哥才不会答应。”

“聿小兔,我和你是命里早注定的事情,现在你不承认,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们之间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太过深奥的东西聿小兔向来都弄不懂,她的气息很不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她的内心挣扎得很厉害,以至于连看也不想看林子曦一眼,林子曦微微眯起眼睛,他随意地披好衣服,指尖撩开聿小兔散落的长发,虔诚的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聿小兔,我想要得到的绝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番外之兔子不吃窝边草(十八)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漆黑的天空没有一点星光,隐隐有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聿小兔正要离开,却被林子曦拉住了衣袖,她愣了下,心紧揪了起来,不过还是回过头来看他,靠在床上的林子曦仰着头,脸色严肃并且异常认真。

“听好了,你结婚的那天,我一定会出席的。”

走出医院,聿小兔抬起手,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她没有让任何人送她,就坐在路边的坐椅上发呆,幸好现在是晚上,经过的人也不多,正自哭得淅淅沥沥,恍惚中,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瞳底朦胧的水汽还没有退尽,她又擦拭了下眼睛,白色桥车凑近了点,看着静静坐在驾驶坐上的男人,聿小兔眼中慢慢溢出眷恋和难忍的水珠。

林子墨把聿小兔抱到车上,温柔的替她系好安全带,他的脸色不是太好看,聿小兔正想开口,突然眼前一晃,两瓣冰凉又柔软的薄唇带着点发恼怒和急切撞了上来。

“子墨哥,你听我解释。”

“没事,不是你的错。”

林子墨心里有把火压不下去,他再讨厌林子曦,但他还是他的弟弟,他还记得当年五岁的他用那样崇拜和清澄的目光看着他,现在他半死不活了,他竟然下不了狠心。

“小兔,对不起。”

林子墨的这句话,说得甚是艰难,聿小兔愣住了,她似乎懂了他的意思,又似乎根本就不懂,林子墨受不住她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瞳看着她,他的薄唇继续用力的吻着她,压抑的感情如洪水一般想要倾泻,却难于找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