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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有狐,右有狼2(77)

“哼哼!”我冷笑了两声,“肉在兽口,你爱怎样做就怎样做,随便你!”

“你……”某冰气结,麦色的俊脸微微泛红,“你就不怕永远做笼中鸟吗?”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有了,没自由、没人权、没平等,北敖烈,你说是不?”

“哼,想不到你的嘴儿还真利!”浑身散发着的暴热怒气燃烧了整个房间,冰山男拳头死死地握紧,即将发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上床,让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离开它?”

“来吧,想怎么样,随便你!”看着凶神恶煞的冰美人,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来吧,都来吧,我不怕你们,只要腿在我身上,我就一天也会想着办法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我们说过,只要你敢反抗,我们会一起处罚你的!”狠狠地瞪着我,黑衣狼强压住心头涌上的怒火,大声质问,“小胖猫,为什么一定要想着逃开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接纳我?”

“因为我不想做笼中鸟,不喜欢你们老是一天几次的强迫我,不喜欢你们老是把我当成你们的女人。”神色变得凝重,我严肃地回答,怨气在我胸前翻滚着,“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才十八岁就嫁人,你们知道吗?”

“小胖猫,如果不是重视你,你觉得我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吗?”蓝眸灼灼闪耀着真诚之光,“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了?”

“够了!”我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愤愤地反问,“没有强迫我?自大的郎冥臣,我讨厌你,冰冷无情的北敖烈,我恨你!”

“哼,笨女人,你喜欢恨就尽管恨好了!”某冰冷冷一笑,“事到如今,你认为你还能逃得出这个地方吗?”

“呵呵,那又怎么样?对于我来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在一阵慷慨陈词之下,我头儿累,身子也酸,嗓子更是干得厉害……

眼儿看着两只即将喷火的美兽,我干脆来个不闻不理……

“小胖猫……”某狼自嘲地轻笑,“你老是说自己很可怜,以为自己很悲惨,但你知不知道,最悲惨的人,是爱着你的男人!”

“那又怎么样呢?”我悲壮而惨然地淡淡一笑,“又不是我逼着你爱上我的!”

一狼一冰一脸沉重的神色,眼睛里透着几丝忧郁……

“王丫丫……你就真的那么想离开我们吗……连一点点的留恋,也没有?”

我扁了扁嘴,认真地想了想,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虽然轻,但却清晰,震在两兽的心弦之上……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从来没有遇到你们……”

外面漆黑的深夜静的没有一丝声息,听着我的话,房内的空气中隐隐飘浮着几分难言的凄伤和阴沉,更有着一丝丝的森森寒心……

某狼慢慢走到床边,缓缓俯下头,心情复杂地低声问,“王丫丫,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某狼迷煞千万少女的蓝眸中悲凉幽恨的目光,我开始变得惨白的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容,一颗盈盈泪珠从眼角悄然滴落下来,“郎学长,我说的可是干真万确,绝无半分假话……”

“哼,笨女人……你还是这么爱哭……”紫眸黯然地垂下,如异物哽喉般难受的窒息感觉令冰山男有些喘不上气来,声音透着柔和,但却依然冰冷“不过,你的戏还是演得太差了,想惹我可怜,下辈子吧……”

冰冷的爪子捏紧我的下巴,冰紫色的寒光越发残酷,“现在,你就给我留在这里继续反省,一天跟我斗,就一天也不能离开……”

看着某冰扯着一步三回头的黑衣狼摔门离去,我手中的枕头再也无法控制地往紧闭的门狠狠地扔去,“该死的冰山,你去死……”

第七十九章 英狐救美(上)

冷清清的房间内,除了扬着灿亮亮狼眸,显着酷寒寒表情的某黑,就只剩下我和响着诡异滴答声的墙上古老大钟。

似乎为了配合我现在抑郁惨凉的悲壮心情,猫头鹰和乌鸦大哥是惨兮兮地哀鸣不已,偶尔还有某道恐惧的不明声响划破夜空!

时钟敲响了十二下,听着外面阵阵的风声和沙沙的风吹树叶声,我紧紧卷了卷被子,把脑袋缩到被子里,抱着枕头儿,努力自我催眠。

王丫丫,不用怕,不就是被关在貌似鬼屋的地方吗?不就是外面的声音吓人了点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有什么东西进来,起码还有小黑挡着!

想到某两只狠心抛下我不闻不理、心胸狭隘、不顾法纪的美兽,我委屈地咬了咬唇儿,这两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懂怜香惜玉的禽兽,居然把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扔在这里受尽惊吓,实在是可恨!

哼,他们以为把我关在这个鸟也不敢下蛋的地方我就会屈服?呸,我才不会向他们低头!

死死地扯着枕头,该死的臭男人,他们难道不知道女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吗,竟然给我来狠的,很好,我倒要看看,这两只妖兽能跟我耗多久!

颓丧着脸,我万分郁闷地看着漆黑的夜空,看着那繁星点点,我再一次为自己的悲惨遭遇默哀!

“臭狐狸,对不起,真的,我不知道去喝杯小酒也会变成这样的。”我悲悲地自言自语,说得是声泪俱下,最后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凄惨,“如果你肯来找我,要打要杀要宰,随便你喜欢!”

可是外面是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想到自己就这样入了兽口,难道我一辈子就得过着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了吗?呜,我不要!

想起某冰笑得恣意狂傲的样子和助纣为虐的黑衣狼,一股怒气隐隐被激了起来,积压已久的怨恨一次性爆发,我揪住枕头发了疯似地拼命摇晃,咬牙切齿地死死捶打,“郎冥臣、北敖烈,我诅咒你们这辈子找个满脸麻皮的老婆,一辈子过着被凶婆娘奴役、压迫、催残、对着美女不举的悲惨日子!我要你们当爹被儿子撒尿拉屎,老了变秃头,身材变水桶……”

在我越说越开心之际,又一阵怪声响起,本来高昂的心儿是狠狠一颤,我只能狠狠地咬着被单,猛烈地抖个不停!

呜,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未老先虚,得个什么忧郁症或神经衰弱什么的!

呼呼的风声隐隐夹着某种声响,恍惚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变大,渐成咆哮!几欲令我发狂!

从林中传出的那种鬼哭狼嚎的怪叫声是什么来头?不会是……鬼吧……这时我突然想起某年某月某日在家里看的一部恐怖片《死亡之岛》,再回想一下刚刚的那种怪声,的确是蛮象的。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角落,不停地颤抖!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终于,胆小的我在极度恐惧之下只能求助于蹲在床边的某黑。

“小……黑……你还在吗?”脑袋不敢钻出来,我颤抖着声音问,“有就给姐姐我出句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