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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爷与小婢女(出书版)(1)+番外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冯君

杜大爷与小婢女+番外(出书版)

文案:卫晴宝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杜谦业这么执着纵使对方总是不甩他、讲话冷嘲热讽兼恶毒无比他还是默默地喜欢着他

偏偏心上人是个风流倜党的花心大萝蔔看来要抓住对方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跟眼睛首先,每天自告奋勇替他煮美味营养晚餐

接下来,藉酒壮胆跳场香艳的脱衣舞刺激食慾果然大爷说不吃晚饭要先吃......我?!那邻家小弟还真是个怪咖

不论怎么恶言相向,也不会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明明喜欢我喜欢到害怕被我发现、被我讨厌

那为什么还要跑去穿耳洞昭示他是同性恋?得知对方暗恋自己,奇异的是自己居然不厌恶反而有些期待这胆小的跟屁虫会做些什么

看对方脸上挣扎、迷惑、又期待又怕受伤的表情居然在那瞬间成了一种满足趣味的享受看来自己果真是个很烂的男人啊!

恋爱,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是这样子的。

那一天,礼拜一下午三点二十分,他刚从学校回到租屋处。夏天的太阳非常毒辣,他走回那幢与三名工程师合租的三楼公寓外的走廊时,已经出了一身汗。屋外,离开前自己还仔细排过的鞋子又被匆忙出门的室友给踢乱了,而一双擦得黑亮的皮鞋便踩在他最喜欢的耐吉限量款球鞋上。

是谁?好大的狗胆!

他愤怒地抬起脸,却看见一名高大、戴着墨镜的男人。

男人一身铁灰西装,没打领带,胸前的釦子解开两颗,一副慵懒无比的模样斜倚在墙上,西装裤下包里着修长的双腿,双腿下则是正不断蹂躏他球鞋的黑皮鞋。

这是一名活像从电视中走出、还带点坏心眼感觉的男人,只是手上却拎着一个与他身分不怎么搭调的帆布袋。

是室友的朋友吗?他在心头暗揣。老实说,那打扮衬着那股坏劲,非常的像......流氓,而且还是比较高阶的那种。

他慢吞吞,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不敢出声要对方脚下留情,放开他可怜的球鞋,只低着头掏出钥匙要开门,自动把对方所处的区块当成异次元。

但,顶上却传来好听的男声,"卫晴宝?"

听见流氓样的男人居然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吓得手一抖,钥匙险些没掉到地上。

男人见他没反应,又问了一声:"卫晴宝?"

这回,口气已挟杂着不耐。

心脏开始怦怦乱跳,他紧张地咽咽口水,小心地抬起脸,"呃,有事吗?"他应该不认识对方吧?

男人皱起眉。

男人的眉其实浓淡适中、好看得很,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拧擦起,便让那张被墨镜遮掉一半的脸看起来凶恶无比。

卫晴宝发现自己额上的汗落得更凶了。

这是怎么回事?礼拜一下午三点二十五分,开学第二周,一名高大、看似混黑社会的男人,手提着一个破旧的、像是跑路用的帆布袋,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等他,脚下还踩着他的限量版球鞋。

绑架吗?

这是卫晴宝唯一想得到的字眼。

他下意识抬起头要看看这大楼有没有装摄影机,却在看见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时,想到自己因为贪便宜而找了栋没有管理员的大楼。

男人的眉心还是拧皱着,只是听见他的回答时,下巴一昂,"开门,进去。"

不能反抗、要顺从配合。

脑中闪过警察伯伯的宣传,虽然心中直叫苦,卫晴宝还是乖乖开门进去了。

二十坪大的小公寓,有客厅、厨房、共用卫浴,还有四开间雅房。三名室友都是工程师,在下午三点半的这刻,自然还待在公司工作,所以也意谓着没人能救他。

想通这点,卫晴宝脸色又苦了几分,只能呆呆看着男人走入室内后,鞋也不脱,便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将修长的双腿靠在茶几上,像在家里一样自在。

"这位先生。"卫晴宝大着胆子发声,"这问一下你......"

还没问完,电话就响了。

卫晴宝骇了一跳,想接,又怕触怒对方,只能垂下手不安地站着。

反倒是男人像嫌铃声吵一样,再度皱起眉,"接电话啊!吵死人了。"

这......好大方的歹徒。

卫晴宝虽感奇怪,但还是忙着将电话接起,不想错过可以求救的机会。

"喂?"声音都因激动而隐隐颤抖。

(阿宝啊,哇阿母啦!)电话那端传来老妈平时嫌罗唆、却在此刻宛如天籁的声音。

"妈......"你儿子的家被歹徒入侵了啦!快来救我啊!

卫晴宝想喊,但顾忌着男人在场,只能苦着脸握着话筒,手指都因激动而泛白,只求此刻能与老妈心有灵犀,不用点就能通。

可惜--

(安怎?在那边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按时吃三餐?生活费要省着点,不要乱开,灾呒?)

"灾......"说什么省着点,妈你快去筹巨额赎款啦!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动作了。

他站起身跨过茶几,在经过卫晴宝身边时,还让卫晴宝吓得身子一抖。

但男人并没有接过电话交代赎金事宜,只是迳自走进厨房,在里头乒乒乓乓翻找一阵,厨房里随即又传来水声。

趁些空档,顾不得老妈还在婆妈地交代生活须知,卫晴宝连忙打断,"妈,我跟你说......"

还没喊出SOS,铁灰色西装又出现在他眼前,伴着一柄亮晃晃的水果刀。

求救的话顿时又缩了回去。

卫晴宝咽咽口水,抬眼看向男人,却见男人一手执刀、一手捏着颗富士苹果,开始笨拙地削起皮来。

话筒那端传来老妈疑惑的声音,(喂?阿宝啊,你要说什么?怎么没说清楚?)

"......"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说绑匪肚子饿,在他面前削苹果,而且技术烂的让他想为那颗被削掉大块果肉的富士苹果哀悼吗?

没得到他回应的老妈又用她的台湾国语自顾自地说了,(啊,对厚,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上个礼拜我遇见隔壁巷的丽娟阿姨,啊你记得他儿子吗?就你小时候最爱黏着他啊,后来出国念书的那个......你是记不记得啊?)

"不记得了啦。"现在哪有闲工夫去管哪个是哪个啊!老妈,你的宝贝儿子被挟持、被绑架了啊啊啊--

(啊上个礼拜他刚好回来了啊,厚,长得有够缘投......)

瞪着在此时丢下刀子、伸手拿下墨镜的男人,纵使处于危机时刻的卫晴宝,还是有一霎时的失神。

"......"要"缘投",有眼前这个绑匪帅吗?不过,怎么好像有些眼熟的样子?

眼前的绑匪拿下墨镜后,露出那张帅得没天良的俊脸,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薄而粉的双唇,衬上深棕色挑浅金的及肩头发,皮肤水嫩没半点瑕疵,活像电视上的日系美男,帅到让人发晕!卫晴宝差点没流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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