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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没天良(喂,先生之一)(21)

他困难的微笑,因为紧密的花穴把他的肉棍咬得死紧,“月娥,别再咬着唇,不要怕羞叫出来 ,我就是喜欢听你为我呻吟的声音。”

“可是......啊!”随着他开始规律的挺进,他的嘴里逸出一声声娇吟,她不想喊也如此丢人的声音,但是她却无法控制,因为粗大的肉棍不断摩擦她的花径,他不断地在她体内进行羞人的进出。

他挺着腰杆一次次顶进花穴,她一张美丽如花的娇颜为他绽放的红嫣诱人,大手揉上她的右乳,她为他呻吟的更为悦耳。

他吻上她频频娇吟的小嘴,紧窒的花穴越来越潮湿,他的肉棍让温暖的花壁紧紧包裹。花穴深处泛出的花液不断滋润着他,他握住乳房的大手忍不住收紧,他挺进花穴的动作更是益加迅速。

“慢一点,好奇怪......啊!”她抓紧他的肩膀。

粗长的肉棍把花穴捣得花液四溅,太粗的肉棍撑开花径,但是每当肉棍要撤出花穴的时候,太过紧窒的花穴又像是咬着它不放,不让它撤出一样。

她不自觉地缩紧花穴的反应简直叫齐星斌疯狂,她的小穴已经太窄,她又怎么能够如此紧绷的缠绕着他的肉棍?他劲瘦的腰杆再也忍不住的剽悍挺进花穴。

“星斌不要,好痛啊。”疼痛酥麻在她的小腹深处不断翻搅。她都不能确定她是否真要齐星斌停下来,他的勇猛挺进对于她来说是折磨也是无尽的欢愉。

花壁收缩的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仰起头,接着他又是一个凶猛的挺进,她终于受不了的高声尖叫。

第九章

痉挛的花穴叫齐星斌为之疯狂,精瘦的腰杆不断快速摇摆,肉棍一次次剧烈的撞进花穴。花穴仍是不断蠕动收缩。终于,他一个凶悍地挺进!肉棍前端的小孔在花穴里喷洒出所有滚烫的种子。惹得古月娥弓起身子尖叫。

他压在她的身上粗喘,而她更是娇喘频频。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转让古月娥吓了一跳。

他温柔地抚着她雪白的背,“你太瘦弱,我怕会把你压坏。”

趴在他身上的古月娥微笑,初识情欲让她睁不开眼,她的身子仍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大手在她一片洁白无暇的雪背上轻抚,但是他却突然滑下大手握住她的臀办往上一提。

“啊!”她红润的小嘴微张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才稍稍平复气息的齐星斌让她这一声娇吟又诱得呼吸逐渐絮乱,敏感的花穴禁不住他的撩拨,更何况他发泄过后的肉棍还杵在花径之中。

“星斌拜托你不要动,我的身子好难受。”花穴里酥麻得紧。

“你的小穴不要把我咬得那么紧,再来一次的话我怕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他重重地吐出气息,英俊的脸孔仿佛充血。

她羞红了脸,“我没有咬着你,我、我的身子也好难受,我控制不住。”

齐星斌用非人的意志将肉棍从花穴里拨出,当肉棍要滑出花穴的同时,她又难耐地呻吟出来,逼得他简直要再把肉棍狠狠地往花穴里用力一挺。

他把她反转过去背对他,他从后头紧紧抱住这足以令他疯狂的赤裸娇胴体。

“星斌?”

“睡觉,等你把身子养好好一点之后, 我要你连本带利的偿还给我。”齐星斌双手环住古月娥,就连一只脚也跨上她的身子。

“星斌。”背对他的古月娥烧红脸,他浓重的气息不断地吹抚着她的颈后。

体力一向不好的她在他的环抱之下很快地沉入睡眠。倒是齐星斌一个晚上忍耐的痛苦,她芳香柔软的肌体就在他的怀里,真是体贴了她憋了他自己。而他还不知道的是,他放在外头的手机不停地显示着向凯风的来电。

古月娥坐在画板前,这几天她一直有心神不宁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曾有过,她感到不安至极。

她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哥哥,哥哥说他过一阵子就会提早回来台湾,这几天她也不断打电话给齐星斌,几乎只要是他一离开她这里,她便会不安的打电话给他。

别说他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一回事,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是怎么了。还好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不耐的样子,他总是笑着安抚她。

她实在不敢往不好的方向想象,因为这就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宁静的客厅里响起,古月娥吓了一跳,她手上的画笔掉落,鲜红色的颜料沾染在她的裙子上。

她低头看着裙子上那一抹极致鲜艳的红色颜料,这仿佛就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不断响着,她慌慌张张的来到电话前。心神不宁的接起电话,“喂?”

“请问你是齐星斌的家属吗?”

她不自觉捏紧话筒,“我是,星斌他怎么了?”

“齐星斌他发生车祸,我们现在将他送往医院的途中。请家属尽快赶到医院等候......”

话筒从她的手中滑落,她双脚一软的跌在地上,两行泪水纵流而下。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惠仁医院、惠仁医院。”她赶紧冲出门跑到楼下,冲到巷子口拦住了一台计程车,计程车还没有完全停下,她等不及的跑上前开门。

计程车司机回头。“小姐,你那欸安捏?我车拢啊末停好你就冲进来,安捏危险。”

“惠仁医院、拜托惠仁医院,我要赶快到惠仁医院去!”她崩溃的掩面痛哭。

“啊?”计程车司机虽然愣了下,不过他也就回头面对方向盘,“小姐别哭了,我开卡紧钦咯好。”

从家里到医院距离不远,加上一路上计程车司机也很配合的尽量开快车。但是坐在后面的古月娥仍是止不住不断奔流的泪水,这一小段路程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当惠仁医院就在眼前的时候,司机才开口,“小姐,惠仁医院到了。”

古月娥在车子还没有停妥的时候就打开车门冲下去。

“喂,小姐你还没有付钱!”计程车司机眼睁睁看着瘦弱的小姐像是不要命似的冲进医院,“唉!呐钦家一技。”

他抓了抓后脑勺,他是可以跟进去找人要钱,不过他看那个小姐着急又慌张的样子。算了算了,搞不好她家里的人有什么危险,他就当作是帮助别人好了。

满脸泪水的古月娥一看到护理人员就抓着不放,“齐星斌在哪里?我是他的家属,齐星斌在哪里?”

突然被抓住的护理人员吓一跳,“小姐,你去护理站问问看,我不是负责......”

古月娥马上往护理人员所指的方向跑去,她心急如焚的辗转来到手术室门前,看着手术室门上方的灯亮的刺眼,她一个忍不住崩溃大哭。

齐昊和沈嫣霏回头,只看见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掩面失声的痛哭着,齐昊低头朝妻子说道:“她就是我跟你之前说过的星斌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个女朋友。”

沈嫣霏一脸很是担心刚推进手术室不久的儿子,齐昊挽着妻子的肩膀走到古月娥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