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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男的甜心(甜心系列之十)(22)

“杭特。”看见安斯艾尔雷丞宇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丞宇我有件事情要你帮我。”安斯艾尔入境随俗说着道地的中文。

雷丞宇看见杭特一脸慌张的样子,想必是急坏了头脑才会到现在才出现在台湾,“先进来吧。”

“丞宇,我要找个女孩子,很奇怪的是好像有人刻意藏着她不让我找。”安斯艾尔竭尽所能说出自己所知道、所调查到任何有关若娜的事,他希望雷丞宇能够掌握住每一件资讯。

雷丞宇在台湾的权势并不亚于在法国的自己,只要能找到若娜,他不介意拉下自己一向高傲的自尊向朋友求助。

雷丞宇悠闲的听着杭特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再很悠闲的走到厨房去倒杯咖啡给远道而来的贵客,“咖啡。”

安斯艾尔接过杯子一口饮尽,“丞宇你有办法吗?”

“你这一向规矩一堆的法国人什么时候学会囫图吞枣这回事?”这顶级咖啡是用来品尝不是牛饮。

“只要你能尽快找出若娜,我博物馆里的收藏随便你挑。”安斯艾尔一点都不在意他的调侃。

雷丞宇挑起眉毛,“此话当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安斯艾尔毫不迟疑的说着,一点也不会感到心疼。

雷丞宇点点头,看来他真的把中文学得很好。

跟珍爱的若娜相比,以往那些爱不释手的骨董名画都算不了什么!

雷丞宇再给阔气的杭特一杯咖啡,当真爱来敲门,果真是再珍贵的任何家具都可以马上扔出门。

“最快什么时候?”安斯艾尔心急的问着。

“马上。”看着又一杯咖啡见底,他想杭特真的很渴。

“马上?”安斯艾尔钦下脸色,他现在没有心情也禁不起任何玩笑。

雷恩飞像火车头一样冲到厨房吧台,“爸爸,我好渴。”小小的个子倒是很俐落的一屁股跃上高脚椅,一双小手抵在吧台桌面边缘上。

“开水?牛奶?优酪乳?”雷丞宇向儿子提供了多种选择。

“不能汽水吗?”小雷丞宇一号的面孔装可怜的问着。.

“可以,先把开水、牛奶、优酪乳喝完。”雷丞宇很尽责的为儿子健康着想。

雷恩飞嘟起不甘愿的小嘴,“牛奶、牛奶啦。”说完之后他才有空看向坐在自己椅子旁边的高大身影,“杭特叔叔!”

“好久不见,小飞。”安斯艾尔勉强的笑了笑,在美国大家一向叫他杭特。

“杭特叔叔什么时候到台湾?”他知道杭特叔叔跟爸爸一样都是个大忙人。

“前几天吧。”这阵子日子怎么过的他都不知道。

“叔叔有带专机来吗?”

“带?叔叔是搭私人专机来。”照小孩子的说法应该也可以说是“带”专机来吧.

雷恩飞咕嚕咕嚕一下子就把一大杯五百CC的鲜奶喝完,“叔叔什么时候要邀请小飞到叔叔的飞机上坐坐呢?”

“你父亲我电有一台私人专机。”别人家的就会比较好吗?

安斯艾尔微笑道:“再过一阵子好吗?叔叔最近急着找人有点忙。”

“叔叔可以请爸爸帮忙找喔,只不过爸爸有点逊而已,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才找到我跟妈妈。”

雷恩飞张大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着。

雷丞宇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额际的青筋也冒了出来,“你是一辈子都不想喝汽水了吗?”

安斯艾尔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发生的事情,毕竟丞宇当时一副活死人的样子,然而当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能体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封伤心处,更想起了他跟拓莲的一番对谈,他叫他不要铁齿啊。

“嘿嘿,小飞可以上去看史瑞克了吗?妹妹跟阿姨都在等我呢。”雷恩飞已经跃下高脚椅。

“顺便带叔叔上去。”他的博物馆等着清空吧。

“叔叔抱抱。”雷恩飞朝安斯艾尔张开双手。

“丞宇,我急着找若娜。”在找到她之前他没有心情做任何事。

“我说马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雷丞宇斜靠在柜子上帅气的双手一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

安斯艾尔定住一秒钟,随即开了开关似的冲向二楼!

雷恩飞一双小手依旧张开高举着,只不过面前的人已经“咻!”的一声.冲到楼上去了。

雷丞宇摇摇头.真是碰上爱情任谁都会变笨.

安斯艾尔像是鬼魅一样迅速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二楼楼梯处,一双猎眼盯着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这样、再这样、然后再、再……”若娜一只小手撑着下巴回想刚刚小飞排出来的小狗图案。

不对、也不是这样。若娜拿着其中一块三角形木板排来排去,就是排不出她要的样子。

雷羽恩觉得很有趣,也学着若娜将自己的一只小肥手撑住下巴.再将自己那一颗大头歪向右边,“咿、咿啊。”

“不对、不对。”

“啊、啊咿、咿咿……”

安斯艾尔踏着无声的步伐来到她背后,他仔仔细细听着属于她的声音、看到她因为挽起发丝而露出的纤细颈子,就是这柔弱的纤颈喜欢偎着他的手臂睡去。

高大的身躯缓缓跪下单膝小心翼翼汲取她的清香,突地,安斯艾尔一把搂住她!

“啊!”若娜让突来的拥抱吓了好大一跳,然而泪水也随之而来,只因为怀念、熟悉的气息来到她的身边。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她没有消失、没有幻化成泡沫,他不是在作梦!安斯艾尔将双臂梏得死紧,就怕轻盈的她又从自己手中飞走。

她颤抖的双手畏畏抚上束缚在自己胸前的铁臂,不听话的泪水早已不受控制的一一滴落在他手臂上。

安斯艾尔从后面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子,“我好想你。”哽咽的声音透露出他激动的情绪。

若娜慢慢将头侧向自己心爱的男人,他的声音就像昨天才听见一样,他是自己最熟悉的人。

“别看。”安斯艾尔从她颈项里闷闷的传出声音,他不要她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

“我也好想你,不让我看吗?”她温柔的说着,“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男性的自尊抵不过相思的渴望,他将她轻轻转过来面对自己,四目交会的瞬间,那视线所承载的电流就像是高压电一样强烈!

“咿咿、啊咿……”小小雷羽恩像是日本女性一样乖乖的跪坐在一旁观看。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她好像也曾经这么问过。

两个月以来安斯艾尔都不曾好好阖上跟休息,别说是进食就连水也忙得没空喝,整个人看起来又怎么会好呢?

“你担心我吗?”安斯艾尔轻轻的问着。

若娜无语的望进他跟里,注视他的一双明眸里承满了柔情,小手不舍的抚上他明显消瘦的脸颊。

安斯艾尔将脸偎向她深情的小手,“这就够了。”

“你这大傻瓜。”泪水将她的前襟都沾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