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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送上门/将军送上门[娱乐圈](61)

也许会吧,只不过,那人认真的对象,不再是你了……

薛谦叹了口气,韩清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感情,他一个外人能明白什么,反正一切都成了过去式,想再多也是徒然。薛谦的目光又看向白镜,这个人很适合古装的扮相,尤其这一身白衣飘然的模样,连他这样看惯了圈子里俊男美女的人在第一次见到时都不由得愣了一下。白镜的长相是很温柔的俊秀,棱角不鲜明,五官都很柔润,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幅国画,满眼都是浅淡的墨,却透着股说不清明的幽深意境,越看越是迷人。

薛谦挺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拍戏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强迫的少年将军落寞又苦涩的微笑,他竟也跟着感到心疼,有时候他就想,这个戏里的皇帝一定是恨透了自己,所以才会那么小心翼翼又尽心尽力地疼爱他,就想看看这人脸上能露出一次真心实意的笑容。白镜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就和那个戏中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眉目如画,有时候让他都移不开眼睛。薛谦暗自笑了笑,心想自己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演一出戏就过分入戏,还真当自己是那个为他倾国倾城甚至险些丢了性命的帝王了么?

自嘲地笑了笑,薛谦朝白镜的方向走过去,眼看着那人吊着威亚慢慢升起来,便也站在机位前做好了准备。

这场戏是薛谦扮演的皇帝沈漠风遭人袭击,而白靖衣杀了那几个刺客救了他,自己却身负重伤差点没命,这是沈漠风对白靖衣产生信任的关键一场戏,所以白镜就说要亲身上镜,导演想他反正也是武替出身,这种戏算是最拿手的,便也就同意了。

此刻白镜被吊在半空中,试了试几个动作没什么问题,便对着下面的人做了个可以的手势,众人便驾着机器准备开拍了。

凌潇和唐小糖都在人群外站着,唐小糖抱着白镜的大衣,看的有些紧张,“凌姐,我怎么觉得白哥的姿势有点不太对劲……”

“嗯?”凌潇看看她,“怎么了?”她又瞧着白镜的方向看过去,没看出什么问道,“我看没什么事儿啊?”

唐小糖皱起眉头来,“你不懂,我以前也是替身,这种戏我拍过,白哥上半身的姿势有点怪……”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惊叫道,“扣带,肯定是扣带反了!”还没等凌潇反应过来,唐小糖忽然冲出去,拨开人群朝着导演大喊了一声,“放下来!把人放下来!!”

导演吓了一跳,一看是白镜的助理,刚要问怎么回事,就听身后忽然响起几个人的尖叫声,“小心!!”

导演猛地回头,就见刚才还安稳吊在高空中的男人猛地坠了下来,而周围惊叫声响起的瞬间,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冲出人群,就在白镜要坠地的一瞬间猛地砸进了那人怀里。

“咣——!!”

现场死寂了两秒,继而瞬间慌乱尖叫起来。

“快救人啊!”

“快打电话!发什么愣呢!!”

“啊啊啊!血,全是血……”

嘈杂急乱的人群中央,一滩鲜血在晕迷的两人身下缓缓蔓延,压在身下的男人的手指抽搐地动了一下,然后迷离的瞳孔逐渐涣散,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唐小糖的哭喊声从远处模糊地传来。

“白哥!薛哥!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嘛,某萧表示,穆胖儿你练不出人鱼线,看一百本书都是白搭╮(╯▽╰)╭小白人妻忠犬属性越来越明显啦,俩大老爷们儿天天互相宠来宠去简直虐狗有木有!

另外声明一下,不是在洗白韩清,韩清这个人本身就比较别扭复杂,之前戏份少形象比较单薄,现在开始一点点充实这个角色,而且这是穆枫重生后的韩清,还很年轻,还没上辈子那么扭曲,所以大家不要心急,慢慢看,么么哒。

其实用一句话来简单概括他的心情就是:嘛蛋,这种朝三暮四阴险急色的恶心死胖子,我特么怎么可能喜欢他?!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要摆脱他,离开他我一定就正常了……

昂,就是这样。

第33章 前世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哭。

白镜意识茫然地想着,总觉得自己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可等了好长时间那人都没有来,他有点难过,又有点茫然,恍惚觉得,这种等待的心情竟那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这么傻傻地等过,等了一年又一年,从少年等到中年,等到青丝染上白发,那人却始终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一眼。

那是什么时候呢?他呆呆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过了很久,久到他都要放弃了,一个声音终于匆匆传来,带着暴怒的急迫。

“怎么回事?!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意识有些飘忽,白镜隐约觉得,这句话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怎么样了?!”还是那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保不住他的命,朕要你们一个个都下去给他陪葬!!”

朕……

又是谁?

费力地睁开眼,隔着菱纱绸幔,入眼的是一双血红紧张的眼睛。

“醒了?”男人锦衣华服,头戴珠帘,惊喜地望着他,声音都哑了,“你终于醒了……”

白镜茫茫然看着他,忽然觉得心脏那处突兀地疼了起来。

这个人,这张脸,这样望着他的漆黑的眼睛,怀念得让他想流泪……

他伸出手,不由地摸向他的脸,男人震惊地看着他,然后慌忙握住他的指尖,惊喜地叫他,“靖衣……”

“陛下。”他听到自己虚弱地喊他。

“朕在,”男人握住他的手,眼里是入骨的柔情,“你救了朕的命,靖衣,你救了朕。”男人哽咽着,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你原谅朕了,是不是?”

他沉默着,看着男人眼中激动的情绪,心口的疼痛似乎更深了。

男人是真的很高兴,他日夜前来,天天守着自己,他给自己讲有趣的故事,亲自给自己换药,每晚都在自己的床榻边趴卧着沉睡。半夜时候,他看着这样安然入睡的人,看着看着,竟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下来,险些滴落到那人手背上,他惊得立时止住了眼泪,然后整夜木然地看着那人,一夜又一夜,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胸腔里的东西总是在折磨自己,总是时不时地揪扎在一起,只是那人笑一笑,又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那东西就不痛了,柔软了,变得酸酸胀胀的,几乎要让自己迷醉,可等那人走了,独自一人的时候,它却又痛得更是厉害。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他任它整日窒痛着,和那人牵手,拥抱,亲吻,水乳交融,男人对他极好,怕他闷了,时常带他游历大江南北,他们一起去辽阔壮丽的大漠,去风雪肆意的塞北,去温柔缱绻的江南,最后又总会回到繁华的京都,牵着手,走街串巷,听曲赏月,登山游湖,就如同寻常夫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