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甜蜜未亡人(17)

“对。他从澳洲来了……”她很是恐惧的表情和语气。幸好他赶回来了,不然她真的会发疯。“冯毅,我需要你的保护。”

“卢姿玫,他是食人魔吗?”为了改变气氛,冯毅自以为幽默的说。

“他不是食人魔,可是……”她有口难言。

“他很凶、很严厉吗?”

“你不知道……”

“那你要跟我说,不然我怎麽和他交手,我和他会碰到面吧?”他问。

“当然你会见到他……”说著她改成去抓他的衣领,头仰得老高的看他,眼神充满乞求保护的目光。“冯毅,说什麽你都不能点头让他带我回去墨尔本,绝对不可以!”

“你还是有所隐瞒。”

“反正你不能让我走!”

“如果我就是想摆脱你呢?”

“你真的是这个意思?”她悲伤的看他。

冯毅低下头望著她。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他是这种想法,他根本不必从俄罗斯赶回来,那里多得是军火商想要招待他的金丝猫,可是他一个女人都没有碰也不想碰。

“你的继父有三头六臂吗?为什麽你会怕他怕成这样?你姊姊她也是这麽怕他吗?”他轻抚著她的头发问。

“我姊姊已经死了。”她苦涩的回答。

“为什麽你妈没有来?”

“冯毅,你不要管还有谁没有来,总之我继父来了,而即使天崩地裂,你都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一她要他承诺。”答应我!“

“别这麽夸张。”

“答应我!”她重复一次。“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我要你亲口一句。”

“我答应你。”

“谢谢。”她把头往他的胸口上靠,一直到这一刻才真正的放松了些。“我安心了!”

“卢姿玫,你继父有没有对你……”冯毅本来想问,但又有些怕听到答案。

“对我怎样?”她抬头看他。

“不礼貌。”他含蓄的说。

“你指的是性侵吧?”卢姿玫推开他,头也跟著离开他的胸口。

“好!他有没有性侵过你?”

“没有!”卢姿玫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没有碰过我,我一直很安全,但你不必去研究这些,你只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你继父难搞吗?”

“他在澳洲是有一些政商界的朋友。”

“我在台湾也有啊!”冯毅淡淡一句,然後看著她。“我说了罩你就是罩你,除非你自己愿意回去澳洲,不然他别想带你走。”

“我不回去!”

“那就没有问题。”冯毅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家里有没有东商吃?”

“没有,有两天……”她只喝水、吃了几片饼乾,她担心得什麽都吃不下。

“你在搞绝食啊!”他指责。

“我没心情吃。”

“那走吧!”冯毅命令。“我带你去大吃一顿,这些日子我受够了俄罗斯的食物,鱼子酱一点也不美味,倒是酒,还可以喝得入口。”

“都听你的。”她柔顺道。

“卢姿玫,你一向没有这麽听话。”他取笑她。“我是不是该私下感谢一下你的继父,如果他没有来台湾,你现在还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母狮。”

“冯毅,别开这种玩笑。”她寒著睑道。

“Sorry”他一个投降状。

“他还没有回去!一她一颗心仍是悬得老高。”威胁还没有解除。“

“有我在,你放一百二十颗心。”

从来不曾锁过自己的房门,而且他的睡眠一向很浅,当有人爬上他的大床,都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时,他就已经醒过来,并且扭开床头的小灯,他知道小偷不会这麽大胆,那麽卢姿玫是吃错了什麽药?!

卢姿玫因为突然的亮光而伸出手臂挡在自己眼睛前方,她坐在他的床上,皱眉的看他。有皱眉,但是没有羞怯,如果会觉得羞怯,她就不会这麽做了。

“卢姿玫,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上错床?”没有想歪,他还开她玩笑。

“没有。”

“没有?!”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房间、你的床。”

“那你三更半夜进来干什麽?”

“上你的床。”她简单回答。

“什麽?”轮到他皱眉。

“和你上床。”她说得更明白。

“你要和我……上床?!”

“对!”

“你是说做爱?”

“做爱、发生关系、超友谊行为……随便你说!”她什麽说法都讲了。“还有更露骨、更直接的我还没有讲,要不要……”

“不要!”他阻止她,然後下了床,虽然他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但因为她亦住在这个房子里,睡觉时他开始会穿上条睡裤。“你是不是突然中邪?”

“想和你上床是中邪?”她讽刺的说。

“卢姿玫,你今晚一滴酒也没碰。”

“我知道。”

“喝了酒的人是我。”

“你是君子,你对我没有邪念,你是全宇宙最自律的男人。”说著她整个人往他床上一趴,双手就交错的搁在自己的下巴。“是我来找你的,你是非自愿的。”

“非自愿?!”冯毅很想骂三字经。

“冯毅,你必须和我发生关系,我们必须做爱,幸好我们还没有离婚,所以这不算伤风败俗。”卢姿玫已经催眠起她自己。

“伤风败俗?!”他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们还是‘夫妻’,法律给了我们上床的权利与义务。”她微笑道。

“卢姿玫,你该去看医生了。”

“你不想和我上床吗?”她突然痛苦的看著他。

当然想,他想过无数次,就连在梦中都曾有过和她做爱的情节,可是他知道那是梦,如果不是为了遏止自己对她的欲望,他干麽跑去俄罗斯,她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出来?

“卢姿玫,那是两回事。”

“什麽东西是两回事?”她固执又不解的问。

“我想和你上床跟你要和我上床是两回事。”

“就是上床而已!”她发火。

“你为什麽要和我上床?”他可不打迷糊仗,一定要搞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一来他不想当种马,二来他也不愿自己被利用。

“我想!”她乾脆道。

“换个藉口。”

“就是想!”

“卢姿玫,我已经很有耐心……”

“那就收起你的耐心,你不必跟我客气、对我温柔,是我自己来找你的,你大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不要有任何的顾忌,我已经给了你权利,而你身为丈夫的,也要尽尽义务!”她根本是在强迫他。

“这太诡异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卢姿玫,你有什麽企图?”

“企图?!”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拜托你不要扯到钱,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好!排除钱这一项因素,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为了钱就会把自己卖了的女人,那你真正的日的更叫人起疑。”这会儿双手抱在胸前,冯毅盯著她问:“你可以离开我的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