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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只爱干物女(25)

“我建议你花钱找个佣人,不然以后你的日子会很累。”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还有其他建议吗?”他打趣的问。

“把她追回来。”

***

沈嘉莹失踪了。

当他冲到她家,发现那里住的已不是她时,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消失,以为她会一直在那里。

他拚命打她的手机,可她却都是关机,好像不想和任何人连络,也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她。

这下他只好去她上班的地方找她,但更叫他吃惊的是──她辞职了。

牧瑶看著大受打击的楚则然,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沈嘉莹的去处,但并不打算出卖朋友。

“告诉我,她在哪里?”楚则然逼问她。

“不行。”

“我是去求她原谅的。”

“还是不行。”

“牧瑶,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通人情?!”不敢得罪这个女人,他只能压下心中的怒气,向她恳求,“我只是想要她的地址,可不可以请你……”

“她说不可以把她的地址随便给人。”她断然拒绝。

“给我不算是‘随便’。”

“楚则然,你只是沈嘉莹的前男友。”牧瑶故意挖苦道:“而且用‘前男友’来称呼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因为你和嘉莹……没那么‘熟’嘛!”

楚则然气得咬牙切齿,却不能说什么。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花了大笔旅费去了巴黎,结果呢?”她要为自己的好姊妹出气,“还不如跟团呢!最起码跟团有领队和导游照顾。”

“我会向她认错。”

“她不会希罕啦!”牧瑶说著风凉话,“而且你以为,嘉莹只有你这么一个追求者吗?”

“你是说,还有其他男人在追她?!”他没有去想过这个可能,因为他以为依她那么懒得出门的习性,应该不会有机会认识其他男人。

“当然,嘉莹可是魅力十足。”

“你不是在耍我吧?”

“耍你?我有这么闲吗?”牧瑶露出一副被侮辱的不爽表情,“人家是开义大利餐馆的,嘉莹重感冒时,都是他殷勤的送鸡汤和三餐过去,而那时你人在巴黎,什么都没能为她做。”

楚则然哑口无言。

“那家伙没有你帅、没有你出名、没有你多金,但是他对嘉莹的那份心,可是比你强多了!”牧瑶存心要刺激他。

“所以沈嘉莹现在是和他在一起?”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全揪成了一团。

“这我可没有说!”她故弄玄虚。

“那么她到底在哪里?”楚则然的目光露出了杀气,“牧瑶,我现在的耐性不是很好,你放聪明点,别惹毛了我!”

“楚则然,我本来是完全站在你这边的,但是当我了解你在巴黎是怎么对她的之后,我就不再支持你了。”牧瑶终于正经的道。

“别再提巴黎的事,我不会再那样了!”

“是吗?我以为你的心中、眼中只有事业。”

“那是之前!”楚则然向她保证,“我已经得到教训,我真的学乖了。”

牧瑶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有了有趣的点子。“我给你那家义大利餐馆的地址好了。”

“你要我去找我的情敌?!”

“你的情敌或许会知道你的‘前女友’在哪里。”她要他去学学袁枫的态度。

“好,我去!”他认了。

“你们可别打起来啊!”

“如果他不和我抢沈嘉莹的话。”

“嘉莹不是你的!”

“你错了,她是我的!”楚则然誓在必得。

***

袁枫第一眼就觉得这男人来者不善,但是上门的就是客人,他也不能不理会,所以他亲自接待。

“点什么?”他拿著纸笔站在这位男子的桌边问,“今天的招牌是明太子义大利面。”

“我只要一杯咖啡。”

他省去记录的过程,正要转身时,对方突然说──

“沈嘉莹在哪里?”

袁枫转回身,将纸笔往桌上一放,拉开了楚则然对面的椅子,大剌剌的坐了下去。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她在哪里?”楚则然再问,“请告诉我,如果你知道的话。”

“我知道。”袁枫回以简单的一句。

“在哪?”他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想知道?”神色不卑不亢的问,“你们分手了。”

“那是个错误!”

“而现在你要改正这个错误?”

“我要先谢谢你在她重感冒的那段时间细心照料她。”楚则然先声夺人。

“那是我和她的事,不用由你出面来谢。”袁枫不接受他的道谢。

看对方的手腕并不简单,楚则然知道自己不能蛮干,于是转变态度。“我是楚则然,请问怎么称呼?”

“袁枫。”他爽快的报上姓名。

“袁枫,如果你真的是为她好,就不要阻碍我,我很确信她爱的是我,不然她不会寄一本那样的相簿给我。”

“或许那是和你彻底划清界线的‘纪念品’,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袁枫和他针锋相对,完全不示弱。

“你是无法从我手中抢走她的!”

“我不需要抢,她就主动靠向我了。”这里是他的地盘,所以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以为你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吗?”

“袁枫,或许沈嘉莹依赖你,但是我相信她爱的人绝对是我!”

“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是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楚则然沉著的说:“我是曾经忽略了她,但是我了解她这个人,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而你是得不到她的心的!”

袁枫知道,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

“我看得出对她而言你会是个好兄长、好朋友,但她绝不会爱你。”他又道。

袁枫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对待她,不会再让她伤心,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在这几句话之中,楚则然已看透了他。

“你真做得到?”

“我可以。”

“她说她不想结婚、不想生儿育女,这你能接受吗?”袁枫有点想看他迟疑的表情。

可楚则然却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啦!我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满忌了。”

“她得由你照顾,她不会照顾人。”

“OK啦!”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给你‘名份’,你的身份证配偶栏上可能永远不会有她的名字,这也没关系吗?”

“只要她在我的身边,我不在乎那一张结婚证书或是配偶栏的一个名字。”他并不拘泥于传统,重要的是人。

袁枫摇头,忽然同情起楚则然。“天啊,我们居然在谈论要女人给我们‘名份’?!”

“时代变了。”他苦笑。

“你真的愿意为她牺牲这么多?”

“这不叫牺牲。或许哪天她忽然想到,希望她的身份证配偶栏上有我的名字,那我的等待就值得了!”他“委曲求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