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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君心(挑弄风情系列)(15)

「你伤到哪里?告诉我,让我瞧瞧。」

「我……我的脚踝好痛,小腿也好痛……好象是刚刚绊倒时,小腿骨头撞到了门……」

她皱着眉,状似痛苦。

虽然她说脚踝和小腿在疼是实话,但她练溜冰时早就摔惯了,不怎么怕疼;这时为了博取他的怜惜,才特意夸大了疼痛的程度。

看到她忍痛的模样,他信以为真,担心地问:「你还站得起来吗?」

「我试试……哎哟!」她把手搁在他肩上,挣扎着要站起,但随即痛呼了一声,跌进了他怀里。

「小心点,别勉强。」他拥着她,轻声地说。

「我可以的……」她勉强一笑,佯装要再试着自己站好。

「别乱来,小心伤势更重!」他皱眉轻斥,眼底尽是关怀。

「那怎么办?我总不成一直待在门口。」她伤脑筋地皱着眉,心里却偷偷地嚷着:呆阿煜,快说要抱我回房呀!

「我先抱你回房,再检查你的伤势。」

诡计得逞,她赶紧点头,双手攀上他的颈项,乖顺地任由他横抱起自己。

她心满意足地偎在他的胸怀中,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可是又不能让他发现,只好把头靠在他肩上,脸看着他背后的方向,以免他看见她在偷笑。

然而沈凡玉虽然很开心,却苦了风玄煜。

倒不是因为她很重,让他抱得辛苦,而是……

她呼出的微温气息屡屡拂过他颈边,初时他还不以为意,然而抱着一个人行走,有时不免会晃动,他偶尔竟会感觉到一种轻软的碰触掠过颈项,微带着酥麻滋味……那微温的气息和轻软的碰触,变成了一种醉人的魅惑,勾动他的心思。

明知她不是有心,只是情势造成,但这样无意的诱惑却更引人遐思。

除此之外,隔着衣衫,他还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不由得更加心猿意马。

一股燥热感自他体内涌起,迅速地扩大,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体温也跟着升高。

他并非未识人事的青涩小伙子,对于这样的身体反应,他很清楚是为了什么,只是……

这太卑鄙了!

风玄煜暗暗责备自己。

小玉是因为信任他,所以才愿意让他抱回房,他怎么能起邪念!?就算他不是正人君子,也绝不能做卑鄙小人!

他深深吸口气,努力压抑不该有的念头。

「你怎么了?」察觉他似乎有异样,沈凡玉在他耳边疑惑地问着。

「没什么。」他勉强一笑,加快了脚步。

沈凡玉全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见他加快了步伐,不由得好生失望。

她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勾起了他的情欲,还以为他不解风情,连借个胸膛让她靠都吝啬,所以才加快了脚步。

待要再说些什么,念头一转,她想,他或许是担心她的伤势,所以才会加快脚步,自己可不能误会了他!

为他想好了解释,她的心情又变好了。

于是乎,两人怀着全然不同的心情,继续朝房间走去。

***

短短的一段路,风玄煜却觉得好长,好不容易才到了沈凡玉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阿煜,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他正要查看她的伤势,却听她纳闷地问着,手还往他的额头探来。

「没……没什么。」他尴尬地笑笑,避开了她的手,「你的伤势比较要紧,我先瞧瞧。」

「喔。」她轻轻应了一声,没敢泄漏心中的失望。

讨厌,没摸到!

「希望你的脚没有大碍,不然就不能滑冰了。」

他蹲在床边,握着她的脚踝,小心地脱下她的鞋袜,生怕弄痛了她。

知道他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她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嘴里却用担心的语气附和,「是呀,希望没事。」

「这样会痛吗?」风玄煜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试探地轻压她的踝关节。

「会,不过比先前好多了。」

「那这样呢?」他稍微加了几分力气。

「嗯……比刚才痛一点点。」怕他继续追究会知道她刚刚是假装的,沈凡玉赶紧补充,「阿煜,我想我的脚踝应该没事,只是刚绊倒时会痛,所以才站不稳。」

「看样子是如此。」他放下她右脚脚踝,又问:「那你的小腿还会痛吗?」

「不……呃,还是很痛……」她皱眉回答。

原是想告诉他,小腿已经不痛了,但念头一转,她便改口了。

「我瞧——」他刚伸出手,却又立刻收了回来,话也倏地收住。

不行!要瞧她小腿,那就得……得动手撩高她的裙子。若是那样,他岂不成了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更何况他邪心已动,只怕会有失礼的行为……

眼看风玄煜停住了动作,皱眉沉思,沈凡玉以为自己露出了破绽,赶紧拧着眉,发出痛苦的呻吟。

「哎哟……好痛……我看我的小腿肯定淤青了……疼呀……」

向来知晓她倔强得很,若非真的很痛,断然不会这般呻吟。

自责加上担心,风玄煜终究是伸出了手,缓缓的拉高了她的裙子,直到膝盖左右。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沈凡玉再大胆也不免有些羞怯,连忙并紧了腿,双手按着裙子。

「怎……怎样了?」

「真的淤青了。」他看着她小腿上那一大片刺眼的淤青,眉头皱得更紧了。

「难怪那么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吐了吐舌头。这么大一片淤青她都不觉得痛,看来她以前练滑冰时真是摔得太习惯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团长他们要跌打药。」

他起身要离开,却被她拉住了手。

「阿煜,涂跌打药会不会很痛呀?」

虽然她从前都是喷肌乐,没涂过跌打药,但有一次曾陪朋友去看专治跌打损伤的医生,结果朋友叫得像在杀猪,听了就让人觉得她一定很痛。

「我不知道,从没有涂过。」

他向来不好武,连被硬逼着学会骑马后也很少骑马,更遑论参加其它激烈的活动,也因此没有受伤的机会,自然不知道涂跌打药会不会痛。

想到此处,风玄煜才猛然察觉自己失言了,一个失忆的人怎会记得自己从前如何!

他偷觑了沈凡玉一眼,发现她仍痛得皱眉,此外神色间并无异样,应该没有听出他话中的破绽,这才安心。

「喔……那你去拿药吧。」虽然有点担心会太痛,但为了过两天可以尽情滑冰,她只好松手放他走。

没有多久,风玄煜便回来了,后头还跟了一个人。

沈凡玉看清来人后,诧异地问:「小周,你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推拿,团长又说小周是行家,所以我就带小周来了。」风玄煜解释着。

「小周,那就麻烦你了。」她把小腿跷高,方便小周推拿。

「没问题,看我的。」

小周搬了一把椅子到床边坐下,拉起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从风玄煜手中接过跌打药酒,涂抹在淤青的部位,然后开始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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