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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情(原名:流光)(16)

“果然书上说的没错,男的八卦起来原来真的比女的更厉害。”萧砚风闲闲评论。

“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夏彦在桌子底下一脚就踢了过去,却被萧砚风灵巧地闪开了。

“我不知道。”看到夏彦又有踢人的前兆,萧砚风赶紧解释,“我又没有和他做过,怎么会知道呢。这种事情一定要身体力行才能给出结论的嘛。”

话没说完,萧砚风一个闪身,身手敏捷地躲过了夏彦惊讶之下喷出的一口咖啡。

“哎哎哎,你好歹也这么大人了,怎么喝个咖啡还会呛着,太没礼貌了。”优雅的换到夏彦一侧坐下,萧砚风训诫着某人吃饭礼仪。

“你没和他上床,怎么会?”夏彦怪叫起来,随即在全咖啡厅人的侧目中赶紧捂住嘴,尴尬地四处陪笑,好容易平息了骚动,他这才压低声音急急问,“你和他在一起有两三个星期了吧,怎么会没有做过?”

“我只是答应和他交往,可没说和他上床。”萧砚风说的云淡风轻。

“商时雨同意?”夏彦不可置信的问,据他所知,商时雨绝对不是什么柳下惠,他下半身的节操,远低于社会平均值,怎么可能和萧砚风来往了都快一个月的情况下还能维持这种在他身上不可能存在的风度?

“他同不同意管什么用?这件事得两个人都同意才行吧。”萧砚风笑的甜美。

“本人真不知道该仰慕他还是同情他。”夏彦的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应该仰慕我才是。”萧砚风轻笑,拉起夏彦。

“走吧,我请你吃日本料理去,安慰你因为我迟到而受到的心理伤害。”

“日本料理怎么行?要法国大餐才原谅你。”夏彦决定要让萧砚风荷包狠狠的出次血,也算平衡他郁闷的心情。

这是商时雨和萧砚风确定情人关系后的第三十三天。

萧砚风的公寓里,两个人坐在用鲜花美食布置得诱人无比的餐桌前,正在进行着浪漫的烛光晚餐。桌子上,透明的郁金香花形高脚玻璃杯中,浅浅的斟着小半杯晶莹透亮的液体。而酒杯旁边,则醒目的放着三瓶标着X.O的COGNAC BRANDY。

COGNAC BRANDY虽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白兰地,但是商时雨一次带过来三瓶却不是因为自己爱喝,而是别有用途。

酒是一种很奇怪的液体,具有某种神奇的功能,能使人神魂颠倒,如痴如迷,使人心旷神怡。而其中的一项功能尤其为人注目,这就是书上说的:酒后乱性。这句话的潜在的含义就是:酒能催情。古人为此做出的精辟总结则是:酒是色媒人。

今天,商时雨就是指望着这个媒人来牵一下线,催一下情,让萧砚风乱上这么一乱。只有萧砚风迷了乱了,情也动性也起了。他才能浑水摸鱼、乱中得利——这个鱼,这个利,对商时雨来说,自然就是让可爱的白兔宝宝萧砚风主动跳进他这个大灰狼的嘴巴里让他吃掉。

这实在是非他所愿,想他商时雨纵横情场数年,俊男美女哪次不是手到擒来,一般来说只需勾勾手指,就有人自动投怀送抱。最快当时就上床,最慢也不过三天五天。可是人有三灾六霉,自从碰到萧砚风,商时雨就屡屡踢到铁板,郑重宣告了他霉运的开始。

他和萧砚风正式确定情人关系已经有一个月了。两人可以说是关系融洽,并且有着良好的发展前景。商时雨得享美人柔情,本该是心情大好,意气风发才是,可是他只觉得比以前还要郁闷——无他,只是萧砚风不知道哪根筋扭住了,对他虽然看上去也是情意款款,温柔有加。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抱也让抱亲也让亲摸也让摸,但是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死活不肯和商时雨上床作最后的亲密接触。商时雨哀求也好威胁也好,几乎问了八百次为什么,奈何萧砚风就是笑而不答。他费尽口舌却绝望地发现萧砚风只是外表温和,骨子里简直是比钢筋混凝土还要顽固。急起来商时雨数次都想来硬的,却又因为心知肚明结果只会是自己吃亏而作罢。

让商时雨更震惊的是自己居然在这一个月的禁欲生活中没有另找其它人来宣泄欲望。他从来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身体需要的人,可是每天对着萧砚风,每天想着如何把萧砚风吃到嘴里的他,真的对其他人兴趣缺缺。就像是有香酥鸽子放在面前,谁还愿意去啃没滋没味的水煮大白菜?即使那只鸽子暂时吃不到嘴里,也比的大白菜完全没有了地位。

结果自然是商时雨这只蜜蜂居然破天荒地过了一个月清心寡欲堪比和尚的生活。美味可口的鱼就挂在馋猫的眼睛前面,看得到摸得到闻得到甚至舔的到但是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样的痛苦真是活活能把人怄死。无奈之下,商时雨只好祭出了酒后乱性这很是没品的招数。

在商时雨的刻意设计下,它带来的三瓶酒几乎全部都喝进了萧砚风的肚子里。看着手中晶莹透明的液体,再看看对面已经酒意熏然、满面晕红的萧砚风,商时雨笑得既得意又颇有些奸诈。

“砚风。”把声音放得柔得不能再柔,商时雨叫了萧砚风一声,萧砚风侧着头笑容可掬地看着他,眼波已经朦胧得汪成了一池春水。

嗯,这个程度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商时雨满意地放下酒杯,轻轻凑过去,低头吻上了萧砚风娇艳的薄唇。萧砚风低低喘息了一声,伸手揽住商时雨的脖子,伸出舌尖热情的回应着这个亲吻。

好甜美的唇,商时雨贪婪的噬咬着那柔嫩的红唇,一面急不可待地把手探进了萧砚风的衣服里,爱抚着那因为酒意而显得有些火热的肌肤。

柔润的肌肤滑不留手,商时雨用力揉捏着。随着他的抚弄,萧砚风不时发出声声低吟,他柔美的呻吟声让商时雨的情欲愈发火一样升腾起来。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抱起萧砚风,迅速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商时雨手指刚刚触及萧砚风臀间的密穴,一直闭着眼睛柔顺的任他爱抚的萧砚风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手腕一翻,握住商时雨的肩膀一个反拧。

商时雨立刻惨叫一声,狼狈不堪的从萧砚风身上滚了下来。

“我不是说过吗?这个不行。”萧砚风的眼睛已经变得清澈无比,笑意盎然看着一脸沮丧的商时雨。

“你不是喝醉了吗?”商时雨绝望的质问。

“忘记告诉你了,我的酒量很好,就像刚才那种酒,一般来说我要再喝上三倍大约才会醉倒。”萧砚风一翻身,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商时雨身上,冲着欲哭无泪的商时雨纯真又无辜的眨眨眼睛,笑得要多甜有多甜。边说,他修长的大腿还不时地在商时雨火热坚硬的欲望上磨擦几下。

“砚风,我想要你,你就答应我吧。”商时雨施展哀兵之计。

“不行。”软软轻轻的嗓音说出的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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