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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袭(92)+番外

“什么意思?”

之前郑宥廷还只当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此时,看他如此严肃,也心知不妙。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万万不能小看这样的伤,那个人下手非常狠毒,你身上至少有五十处经脉都受挫,你现在还感觉不到,但一旦你的经脉承受的更大的内力,也就是说,一旦你的武功有所进益,极有可能使你浑身筋脉错乱,甚至……”暴毙。

封傲狠狠吞下了这两个字眼,思及此,不由又狠狠盯住郑宥廷,“如果你不浪费这一个月的时间,不消半月,我就能保你无虞。现在,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半年之内都给我小心着点。”

见郑宥廷拧眉看着他,眼神却依旧清透淡漠似乎半点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只是看着自己,仿佛什么问题自己都能够解决一般。

封傲眼神暗了暗,猛地擒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他的嘴唇咬住。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才顶进他的口腔,泄愤一般地横冲直撞,郑宥廷吃痛,但没想过反抗,他仰着头,耐心地用这种已经习惯的方式,安抚对方的暴躁和无法言说的悸动。

渐渐,封傲的情绪缓和下来。

看他眉眼里的安静和几丝茫然与纵然,封傲心中一荡,满腔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他低头,舌头舔了舔他印着齿痕渗出血丝的唇瓣,四唇亲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封傲说:“再有下一次,我就掀了你们那个鬼地方,把你的上司剁碎了喂狗!”

“郑董事也学会说大话了。”郑宥廷有生以来第一次放下那些萦绕不散的使命,竟也学着封傲轻慢的语气,配合他的狂妄。

封傲笑出声来,“你看我敢不敢!”

“再让我给你善后么……”

封傲的舌头塞在他嘴巴里,两人的话变得含含糊糊,说话间不断以柔软的器官纠缠,眉眼间尽是缠绵。

许久未见,两人厮磨到嘴巴红肿发热,封傲霸道地将郑宥廷按在怀里,四目相对,自己仿佛也融入他沉静五波的瞳孔里,变得安静下来。

半晌,封傲忽然笑道:“味道确实很苦。”

“你知道就好。”

封傲又说:“苦也给我受着。本来只是给你温养静脉准备的,现在变成对症下药。你再喝七八次稳固根基,便能用药浴辅助。”

他也没想到是这样苦涩的味道,两人翻缠了这么久,味道都没散开。

从前子墨调药的功力一流,又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教内许多人都喜欢上他那里讨要权当零嘴,便是因为他的药甚至比一般酒楼的佳肴都对人胃口。

而封傲半斤八两,又不敢辅以甘草等这样的调剂怕破坏了药性,只能原汁原味。

郑宥廷倒不在意,只是苦而已,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此时听封傲这样说,疏淡的眉眼少见地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推开封傲,拍开某人不依不挠的手,将散开的扣子重新规规矩矩地扣上。此时此刻,他神情冷清,与平时的寡淡并无差别,只是那红润的嘴唇,满是褶皱的衣裳,让人浮想联翩。

封傲单手枕在脑后,一脚屈膝闲散地靠在沙发上任由结实的胸膛敞露。

他如今身材与郑晋峰不可同日而语,健壮的身躯覆盖着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充满男性的征服力。他另一只手勾着郑宥廷束紧腰部的皮带,手指在那一处撩拨。可惜后者对此熟视无睹,扣紧衣服后,瞥了他一眼,突然出手扯着他的领口粗鲁地将他拉近自己。

“老爷子说让你负责维权会第二油田项目,是怎么回事?”

封傲对他一向不敷衍,闻言便对他解释:“老头把我召回来,你又有自己的事情,我总要找点事做。”

“你是想要……”

封傲打断了他,他知道郑宥廷想说什么,只是郑家家主这个位置他不屑一顾,而且从今天的表现看来,他看得出老爷子属意郑宥廷成为下一任家主。

封傲凑近他,语气很轻:“它既是你的,我要它更好更强盛地交到你手上。”

郑宥廷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见他愣怔地看着自己,封傲露出一个不同于平日温文尔雅的浅笑,“我要你记住,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许诺给你,我的全部。你的仇人,由我手刃,你的野心,我倾力成全。”

“所以……”封傲摸了摸意犹未尽的嘴角,缓慢地说道:“你只要乖乖给我躺好。”

郑宥廷给了他一拳!

横眉冷对:滚!

☆、第五十九章

【药钥

兢兢业业了没两天的封傲又开始了一天打渔三天晒网的混账样,在项目组的出勤率七零八落,又把所有的事情丢给了他的助理。

那些和郑家在第二油田的开发项目上多有锯齿的世家无不宽慰,果然,郑家长子总不会让他们失望啊。

而郑老爷子这一次像是真的死心了一样,对长子的行为一句话都没有呵斥过,完全对他听之任之。郑晋城这下完全放下心来。

而这段时间,除了封傲的全职助理苦命的李辉,最苦不堪言的莫过于郑宥廷。

封傲绝不是危言耸听。

郑宥廷才知道那日封傲所说的苦头具体是指什么。封傲用的药完全不同于现世所有的任何一种药品,药力非常霸道,看似平淡无奇的绿色药水,浸透其中时甚至通体舒畅,可一旦调动内劲,药水仿佛化作了千千万万尖细的针头,扎在骨头最脆弱的地方!

那种疼痛,没有尝试过,是正常人怎样也无法想象的。

封傲除了第一次药浴的时候引导过郑宥廷,其后完全让郑宥廷自主调理,但尽管如此,郑宥廷用药的时候,他一定会陪在左右。

他怕郑宥廷忍不住疼痛在运功时出现差错,对一向忍耐力强悍的郑宥廷有这样的担心,除了些许关心则乱外,更可见药性对人体造成的痛苦。

郑宥廷在此前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他对于维权会的医学实力很有信心,那些精密的仪器无不显示他的身体健康。而在医疗所的一个月时间,他并没有暗自修炼封傲传授的武功,他一向谨慎惯了,怕自己的举动给封傲带去麻烦。

何况,以自己的处境看,监察所的行事作风实在有失风度,如果盯上自己修习的功法,那就意味着无尽的麻烦。而他,并不愿意封傲进入监察所,那个让他成长,同时也让他变得冷酷的地方。

因此他并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常,直到封傲催动内力流过他的经脉,他才发现自己后继无力。毕竟错失了最佳治疗时间,封傲更加谨慎,让郑宥廷温养了半个月的经脉,才对他用药。

饶是如此,郑宥廷依旧疼的死去活来,这样的疼痛就像用针刺眼睛一样不是习惯就能够忍受的。

封傲将他从水里捞起来,擦干药水不过一会儿,他的后背又被冷汗浸湿。

将他抱在怀里,封傲熟稔地按摩穴道以减轻他的疼痛,郑宥廷缓过一阵,撑着封傲的腿骨坐直,不在意地抬手擦额际的冷汗,问道:“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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