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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花皇后(152)+番外

“秋颜,你怎么会这么想?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凤琪感到意外,他不是爱迁怒的人,即便卢若兰想要他死,他都没有恨过秋颜,萧写意也下了封口令,是什么人在秋颜耳边提起这些。

秋颜摇了摇头,认真道:“没人对我说过什么,这些都是我看到的,我娘害过你。”

凤琪把秋颜揽到身前,揉了揉他的脑袋,温言道:“好孩子,你娘是你娘,她做的事情,与你无关。”秋颜居然什么都知道,凤琪突然有点想问卢若兰,她知道她都造了什么孽吗。

“舅舅,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秋颜把他埋在凤琪的肩窝,久久不愿抬起。

腊月二十六,萧写意封了印,孩子们也停了课,于是一大两小,就整天都待在了栖凤宫。

好在凤琪的身体经过几天调养,已经好了很多,也能下床走动,只是萧写意怕他出事,栖凤宫里里外外都添了人手,凤琪明知其中有古怪,也没问过什么,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万昌十九年的最后几天,他们一家四口,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过得可谓优哉游哉。

还有一天就是除夕的时候,暴雨终于带着许巡进宫了,让萧写意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因为季萌和楚沐羽这些天都在努力地查找医书,向其他人请教,但都没有进展。

那日,暴雨出宫就去找许巡了,不巧他老人家去了外地给人看病,家里居然没人。暴雨等了好几天,才把许巡盼回来,也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直接就把人拽进了宫。

眼看就是新年了,要是到了正月,请大夫看病多不吉利,暴雨念念叨叨,根本不给许巡反驳的机会。不过许巡也是以悬壶济世为目的的医者,不会跟暴雨计较这些细节问题。

到了栖凤宫,许巡一看暴雨要他诊治的病人又是凤琪,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这人是要有多倒霉,每次怀孕都碰到各种难题,不然宫里那帮太医,早就把事情解决了,轮不到他出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来了,今天总共码了9000字,感觉自己萌萌哒

☆、第073章 先例

“许先生,这边请,麻烦你给皇后诊脉看看。”面对许巡,萧写意的态度格外客气,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要是许巡也对凤琪的病情无能为力,他怕自己会疯掉。

许巡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凤琪床前,先给他请了安,就开始诊脉,先是左手,再是右手,最后又换回了左手,脸上的表情也是变来变去,不要说萧写意,就是季萌和楚沐羽都看不懂。

良久,许巡终于放下凤琪的手,转身对萧写意说道:“皇上,我们出门再说。”说完起身就走,萧写意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季萌和楚沐羽抱着请教的念头,也跟了上去。

凤琪合眼躺在床上,对许巡如此明显的回避行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可能是怕他一个人留在屋里太寂寞,秋宸轻轻活动起了手脚,即使隔着棉被,凤琪都能看到自己肚子的动静。

“小东西,你也害怕了么?”凤琪拿手戳了戳肚子上凸起的地方,温柔地笑道。秋宸哪里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有人陪自己玩,动得更欢实了,东一拳西一脚的,打得全无章法。

于是,凤琪的笑意更浓。没来由的,他突然想到了萧写意说过的他和秋宸的前世,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不能改变的,就算过程变了,命运也会让它走到相同的结局,人们无能为力。

萧写意走到正殿,确定凤琪已经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才询问许巡,“许先生,皇后的病情你怎么看?”除了亲自诊断,许巡还让季萌和楚沐羽拿出了之前的脉案,三人共同探讨。

许巡拱手道:“回皇上的话,皇后这样的情况,老朽曾经碰到过三例。”萧写意一听就乐了,季萌和楚沐羽都说没遇到过,只在书上看过,许巡却是诊治过的,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请问结果都是如何?”萧写意可没忘记,楚沐羽说的那些堪称全灭的病例。

许巡没有直接回答萧写意的问题,而是行了个礼,慢条斯理地道:“老朽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病例,还是在三十年前。那时,老朽在徐岙山采药,借宿在当地一户猎户家里,巧合的是,猎户娘子和他们邻居渔夫家的娘子都有了身孕,一个即将临盆,一个刚刚七个月,两家还约好了指腹为婚。”

“老朽在山上住了没几天,猎户娘子就要生了,不过山里人生孩子,一般都是只叫稳婆的,老朽也就没有插手。谁知猎户娘子难产,生了两天生不下来,稳婆也没办法了,那猎户才求了老朽。老朽一看,原来是胎儿的手抓住了脐带,这才生不下来,就给扎了两针,那孩子马上就下来了。原本,老朽第二天就要走的,猎户再三挽留,让洗三吃了酒再说,老朽盛情难却,就留下了。”

“到了洗三那日,猎户娘子还不能下床,都是左邻右舍来人帮忙,那位渔夫娘子也来了。她身子重,旁人就不让她做活计,抱着孩子,陪着猎户娘子说话就好。老朽当时在外屋跟主人家喝酒,刚喝了两口就听到里屋嚷嚷起来,猎户娘子很焦急地在喊‘许先生快请进来’。老朽不敢耽搁,赶紧就进去了,只见渔夫娘子躺在地上,双眼发直、浑身抽搐,抱着的孩子也摔了出去。”

许巡说到这里,众人的脸色都变了,这个情形,听着像是不妙啊。果然,许巡继续道:“当时还是初春,孩子身上裹得厚实,听声儿哭得也很带劲,老朽就先不管他,而是先给渔夫娘子诊脉,不想还没看出什么情况,人就抽搐着过去了,去得非常突然。这时,猎户娘子挣扎着下了床,把孩子抱了起来,其他人也跟了进来,见渔夫娘子就这么没了,都是惊诧不已。”

“老朽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脉相,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问了她的家人,以前可有类似的症状出现。那渔夫就说了,之前有过两三次,都是刚才还是好好的,说晕就晕了,完全没有征兆,请大夫看过一回,没说出什么名堂来,他们就没放在心上。猎户娘子也说了,渔夫娘子刚刚都是好好的,两人还说以后结亲家的事,不料人就这么倒下去了,她吓得魂都差点没了。”

“老朽从医这么多年,不敢说次次都是妙手回春,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人没了,却是头一回,虽然那渔夫和他们家人没说什么,老朽还是颇为自责,回家后翻阅了不少医书,可惜都是只有病例,再无多话。”许巡说着叹了口气,萧写意更是脸色刷白,听许巡这意思,凤琪的病情要是到了最后,根本连救治的机会都没有,就像那个渔夫娘子,那可是一点耽搁都没有。

停顿片刻,许巡接着往下说道:“资料和实例都没有,老朽再想研究,也是无从下手,只得把这事放下,谁知到了二十年前,又让老朽给碰到一例,而且还是发病初期的。”

“那是老朽老家的邻居,姓林,是个聪明孩子,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家人便给说了一门亲事,说的是个乡绅家的女儿,两家算是门当户对。新媳妇过门两个月就有了身孕,可把林家给高兴的,要知道,他们家已经是三代单传了,每代都是年过三十方得一子,都说这回是祖上烧了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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