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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重生]缺席(2)

“李越和张文文呢?”我实在不想听这个年轻人一直在发表这些我听不明白的言论了。这两个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身为我的经纪人和助理,居然把我就这么丢在医院里。也不知道小猫知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哎,又得让他担心了。

“谁?李什么?”

“李越。”我重复了一遍。看年轻人琢磨了一阵,又掏出手机查了查,“没这个人啊,闻谨,这人谁啊,你找他干嘛……欸,等等,我倒是知道一个叫李越的!那不是谢怀荣谢天王的经纪人来着?你认识他啊,我怎么都不知道?不过你现在找他干嘛?你有什么事情吗?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好好在医院呆着,也能在早点回剧组啊。”

……什么意思?

我现在怎么就不是谢怀荣了?这个年轻人到底在说什么,一直对着我喊什么闻谨就算了,连我是谢怀荣难道都认不出来?我看他嘴里念念叨叨,拖过一件衣服,掏出一支手机递给我。

“喏,你自己找他吧。”

我伸手接过,随即愣住了。……我盯住手机屏幕里的那个人。

一张很漂亮的脸,带着些病态的憔悴却丝毫无损这张脸的好看。不看这双眼睛的时候,这个人的脸带着秀气乖巧的斯文,这么漂亮却也没有显得女气或是妖气,而是很正派的属于男子的柔和气质。这是一张在镜头前可塑性非常高的年轻人的脸。

不过此时,玻璃镜里那个人的眼睛大大地睁开,显得茫然,看起来有些无辜的美。

而这……绝对不是我的脸。

这是谁?

我看着玻璃镜里的人也摸上了自己的脸,眼神带着极度的震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还好吧?”年轻人有些担心地看着我,大概是我刚才的动作有些违和而让他疑惑。“不是脑子都烧坏了吧?喂,闻谨?”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神,按捺住心里的震惊。我抬眼盯住年轻人,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年轻人被我吓到,再笑起来有些勉强,“闻谨,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年轻人一时又咋呼地跳了起来,他声音里都是对我指责和控诉:“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可能会拿蛋清害你!早上你喝牛奶的时候可不止我一个人在,再说我是你助理,你要是挂了我有什么好处啊!你居然怀疑我!”

这完全是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年轻人。我有了判断,看来想从他嘴里知道我想要的解答是不大可能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的事。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好吧,我先回公司看看陈哥的事情做好了没有,然后再和他一起过来。总之,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你要是敢乱怀疑我,我可不干了!”年轻人总算是走了。

我捏了捏手上的手机,眉头皱了起来。我想不明白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神经质地摸了摸这张脸,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尽管我犹豫要不要再看看这张脸,也许是刚才我的眼睛出现了什么问题看错了也不说定……但终究没有付诸行动,而只是看着手里的手机。

很轻薄时尚的款式,是我不曾见过。那孩子一向最喜欢这种东西,总是喜欢给我看各样的手机图。他自己赚钱了之后就钟情于换了一部又一部的新式手机,就算代言的商家要他在公众面前只用一款,他私底下还是满是热情地做这些……

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这才拔掉手上的针头,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台上的半身镜映出了一个少年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年纪,但确实是一个要被称呼为少年的孩子。而不是我自己,这身皮,绝不是已经三十五岁的我能拥有的,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不留下岁月的痕迹。

我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人看着。

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我的记忆没出现问题的话,我当时应该是在片场的休息室内研究剧本才对。《长安陷落》的第七幕……一直找不到对的感觉,虽然知道该怎么去诠释——毕竟那是我自己写的剧本,导演还是和我合作过很多次,私下里交情极深的杨深,但表现出来的时候,镜头里那张不论怎么表演都脱不了俊雅成熟的脸却总少了一分柔弱和妖冶。

如果是这张脸的话……

我皱眉,镜子里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表情。这多少让我觉得郁闷。

盯着这张脸看久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人的眉眼有几分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主人公名字虽然看起来有点别扭啊,可是它有不一样的意义。

谢怀荣。

十周年了,就让我的第一部作品以这样的形式纪念哥哥吧。

别怪我这么喜欢你,只怪你过分美丽。

☆、苏醒(2)

我肯定自己是没有见过这个人、这张脸的!

别说我对人的模样一向挑剔也没有脸盲的毛病,这样出彩的一张脸,任是谁见了一次,绝对也不会忘记。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但能确定的是,这样的熟悉感让我心里浮现出一丝伴着诡异的惊慌。

为什么会一觉醒来就出现在片场开始拍摄,这中间的事情我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印象?等等,是了……为什么我会睡着?我不是在琢磨剧本的吗?当时分明很清醒才对。还有我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人又是谁?总不可能在杨深的眼皮底下有人把我迷晕了,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我弄到棒子国整容成了这个样子的吧!

我很清醒地知道我是谢怀荣。

我也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拿过多少次最佳男主角,记得自己的恋人,记得十五岁那年父母车祸,父亲在手术室里抢救无效死亡,我甚至当时都没赶得及看他最后一面。这个家就这么破碎了,留下一个植物人母亲和还未成年的活在象牙塔里的我。而在那之后的第三年母亲也同样离开了我。很多该记得的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是我在某部影片里说过的对白。

这些零碎的记忆,完整地拼凑出了我作为谢怀荣的人生。

这是根本不需要怀疑的。

还是说……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我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曾经圈子里的一个前辈就有这样的状况,在无意识的时候会突然扮演成另一个人。那是入戏太深的原因,可我近两年都没有接拍过有精神病症状的题材的片子也没有写过任何出现精神病情节的剧本。更何况,就算是出现幻觉,那也不该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也难说,我并不清楚妄想症和精神病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出现这样的状况可能也是有的。这个人可能也不是真实的。

我做出冷静的分析。还是去睡一觉,醒了应该就可以终止这样的幻想了。

我是被冰冷的触感弄醒的。睁眼的时候就发现有人伸手到我衣服里,我不可避免地吓了一跳!再一看才发现是医生,他正拿着听诊器放在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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