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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十年后(156)+番外

贺总说:“人一辈子最难得也是最可贵的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得到他,珍惜他。十六年前,我第一次遇见梁章,那后来的几年我就在想,如果这辈子有一个人能陪我走完,那一定是他,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多年了,我很感激他的坚持,也庆幸自己找到了对的爱他的方式。”

“余生,并没有太多的愿望,只要我们在一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

最后の话题↓

#有一种爱情,叫梁老师and贺总。#

【夫夫番外完,↓↓有彩蛋哟!】

作者有话要说:【夫夫相性一百问↓↓】

蠢亦:请问您的姓名是?

梁章:梁章。

贺总:贺鹏轩

蠢亦:请问您的年龄?

梁章:三十四。

贺鹏轩:三十七。

蠢亦: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梁章:知足常乐,随遇而安。

贺总:比较霸道,我会习惯性地管着他。

蠢亦:那对方的性格呢?

梁章:体贴,稳重,都很好。

贺总:温和,认真,开朗,豁达,率直勇敢又独立,乐观,很孝顺,很温暖……

蠢亦:咳咳,贺总咱们注意一下篇幅问题,擦汗.jpg

贺总: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

梁章:脸红.gif

被强塞了一口狗粮的蠢亦敬业地问:你们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梁章:应该是07年,在杭城。

贺总:十六年前的六月,在杭城x路。

蠢亦: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梁章:呃,我以为他是私家车司机……很凶。

贺总:……活泼?

蠢亦:这个停顿有点微妙,还有这个问号……

贺总:导演,你应该继续下一个问题了。

蠢亦: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梁章:哪点都喜欢。

贺总:同上。

蠢亦:讨厌对方哪一点?

梁章:比较喜欢在心里藏事情,遇到问题也很习惯先解决了再和我沟通,不给我分担的机会。

贺总:没有,他的缺点我也喜欢。

蠢亦:您怎么称呼对方?

梁章:老贺,阿轩宝宝,贺鹏轩。

贺总:梁章,宝贝儿。

蠢亦: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梁章:梁章。[目不斜视]

贺总:老公。

蠢亦: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梁章:他。

贺总:我。

蠢亦:您有多喜欢对方?

梁章:胜过我自己。

贺总:最爱。

蠢亦: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梁章:……求你了。(脑内:覆在身上,凑在耳边的喘息声)

贺总:很多,尤其是叫我老公的时候。

蠢亦: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梁章: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的必要吧。

贺总:他不会。

蠢亦:对方什么时候表情最性感?

梁章:微微皱着眉的时候。

贺总:让我继续的时候。

蠢亦: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瞬间?

梁章:他带我回家见爷爷。

贺总:他说爱我。

蠢亦: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梁章:一起吃饭。

贺总:……爱。

蠢亦: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梁章:每时每刻。

贺总:嗯。

蠢亦:对方爱你的表现方式是?

梁章:清购物车?哈哈,开玩笑,照顾我,照顾我爸妈。

贺总:陪着我。

【咳咳,以下未满十八岁勿入。】

蠢亦: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梁章:……

贺总:攻。

蠢亦: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梁章:我只接受身高一个答案。

贺总:他只要负责舒服就好。

蠢亦:初次h的地点?

梁章:杭城。˙w˙

贺总:车上。

蠢亦:当时的感觉?

梁章:……疼,他劲特别大。

贺总:很棒,终身难忘。

蠢亦: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梁章:据说我被丢在一个破旧的小旅店里。

贺总:…………

蠢亦:每星期h的次数?

梁章:视情况而定。

贺总:只要没有加班到深夜,都会。

蠢亦: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梁章:喉结。

贺总:尾椎。

蠢亦: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梁章:性感,帅到没朋友。

贺总:很美,很敏感,很舒服。

蠢亦:最喜欢的h地点是?

梁章:床。

贺总:车。

蠢亦:您想尝试的h地点?

梁章:……都尝试过了……吧。

贺总:录音室。

蠢亦:在h时您最喜欢对方说的话是?

梁章:梁章,抱紧我。

(/?\)

贺总:老公,再来一次。

蠢亦: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梁章:他比较喜欢自己来。

贺总:嗯,不喜欢我以外的东西碰他。

蠢亦: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梁章:尾椎……以下的部位。

贺总:嘴。

蠢亦: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梁章:喉结。

贺总:全部。

蠢亦:一晚h的次数是?

梁章:算他s的还是我?

贺总:咳,一到五次,再往上他会不舒服。

蠢亦: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是?

梁&贺:我爱你。

第110章 梁小章の番外(一)

2017年的情人节, 梁章是一个人过的。

这天晚上快八点的时候, 苏浩再次打来电话问他要不要去参加郝世雄乐队的告别演唱会。

梁章说:“不去,说了多少遍了不去。”

苏浩说:“梁小章你没毛病吧, 那谁情人节都不在家,你还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在家守着他回来这怨妇你当得很有意思是吧?你给我等着, 今天大爷我非得把你拉出去浪一把不可!我这就开车过来接你,把自己收拾收拾, 弄得像个人样就成。”

“真不是因为他。”梁章说,“耗子我不去,我这还发着烧呢。”

苏浩哎哟了声, 急忙说:“怎么回事啊?你这都烧了几天了?!你家那谁也不说带你去医院看看吗?”

“去过了,没用。”

梁章敲了敲涨疼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郁闷之下喝了点酒的关系, 他到现在还难受着。没有理由地发着低烧, 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不得劲。

苏浩说:“那你在家等着, 我这就过来。就这么在家干病着怎么能行!”

“不用了耗子, 陈叔他们都在, 有人照顾我——”

“甭废话, 我开车呢,先挂了!”

苏浩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有点担心——梁章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对劲,三天前火急火燎地让他从杭城带回一袋子什么东西,接着就把自己喝吐了。

要知道梁章平时见到酒都怕, 说对这玩意儿有心理阴影,要真遇上犯难的事他宁愿喝一盆辣椒水也不碰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