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我逛街还是不错吧……”我又不是洛楚楚,不会只把你当成搬运工和银行卡。
“……嗯。”
“哥,和我接吻你不讨厌吧……”我的吻技绝对比那个奉行“精神恋爱”的女人好得多。
“……嗯。”
“哥,你不会狠心赶我走吧……”老大,你绝对是被憋坏了,在床上居然这么猛!?
“……嗯。”
“老大,你不要再‘嗯嗯嗯’了,可以吗?”柏韵抓狂,他都为他做到这一步了,他还要怎么样啊。
“我没说过要你走,不过你要是愿意回去,我不会强迫你的。”虽然是他自愿的,但是和自己亲弟弟发生那种关系,柏雅还是有点过不了自己那关,他明明是想要柏韵死心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哥,你好狠的心啊!”柏韵双手捂脸,貌似伤心地缩回了被窝,其实是在躲着偷笑。
真不容易啊,柏韵长长地吐了口气,幸好他在意识到推倒柏雅是个很难完成的任务后就自己主动躺倒了,不然他们的关系还真不会进展地这么快,不过现在人已经到手了,他是不是可以想些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呢。
柏雅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柏韵,略显无奈地笑了笑。
这个小家伙,明明在床上那么主动,怎么现在这么害羞呢。
如果柏雅知道,柏韵现在是在思考反攻大计,不知道他会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
第74章 番外二 沈渊
2022年5月的第二个周末结束时,肖畅和他的帕尔马队终于可以暂时松口气了。在过去两周的时间里,肖畅和他的队友们经历了近三赛季以来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他们差点就要和意甲联赛说再见了。
5月1日,帕尔马1:0佛罗伦萨,带伤上场的肖畅终场前三分钟凌空破门,保住了帕尔马保级的最后生机;
5月5日,帕尔马1:0巴勒莫,肖畅的助攻帮助队友在补时阶段得分,取得意大利杯半决赛首回合胜利;
5月8日,帕尔马3:1布雷西亚,肖畅上演罕见的点球帽子戏法,帕尔马队在全场比赛落后七十多分钟的情况下反败为胜,本赛季以来第一次脱离降级区;
5月11日,巴勒莫0:0帕尔马,在远征西西里岛的意大利杯半决赛第二回合比赛中,先后有两名球员被罚下场的帕尔马队愣是在不利局面下守住了0:0的比分,顺利杀入了意大利杯决赛,由于他们的决赛对手国际米兰队稳居本赛季的意甲联赛前三名,所以帕尔马队也提前锁定了下个赛季的欧洲联盟杯参赛资格;
5月14日,卡利亚里0:0帕尔马,围绕对方的球门狂轰乱炸了整整九十分钟的帕尔马队带着三记门柱和一个积分从撒丁岛全身而退,提前一轮宣告保级成功。
14天5场比赛,帕尔马队三胜两平的战绩不仅打消了球迷对于球队状态的担心和忧虑,也打击了某些媒体唯恐天下不乱般叫嚣的“两线作战,两手空空”等类似的有落井下石嫌疑的言论。
心情大好的帕尔马队主教练在结束与卡里利亚比赛的当晚宣布球队放假两天,赢得了所有球员的一致好评。
“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棒的酒吧。”帕尔马队主力前锋,有着意大利足坛头号“花花公子”之称的皮耶里尼的建议立即得到了绝大多数队友的赞成。
“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不过肖畅却是例外,他没有和狂欢的队友们一起去当地的酒吧庆祝久违的胜利,而是扔下包括皮耶里尼在内的所有人独自开车离开。
沈渊上周曾跟他说过,他这个星期有事会到罗马,如果时间来得及,他就会来帕尔马。
尽管今天没有接到沈渊的电话,可肖畅还是决定连夜回家,他不想错过和他见面的机会。
凌晨一点半,肖畅回到他在帕尔玛城租的公寓,他用口袋里的钥匙轻轻打开房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灯。
房间非常整洁,至少比他出门之前要干净多了,茶几上散落着几本杂志,以及半张剩下的Pizza。
他又推开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昏暗,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安静的房间能够听见平稳而细微的呼吸声,沈渊显然已经睡了很长时间。肖畅没有打搅沈渊,悄悄地回到了客厅里。
沈渊是被一阵欷欷簌簌的声音给惊醒的,他套上一件睡衣,觅着声源狐疑地摸索到了客厅。
只见肖畅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埋头正在吃着他剩下的那半张已经凉掉的Pizza。
虽然肖畅是坐在黑影里,但是沈渊还是清楚地看见了他黑色的头发。
肖畅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回过头,张大眼睛用力地眨巴了好几下,抬起手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嘴角,咽了一口Pizza,有些无辜地说:“我比赛一结束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不知道为什么,沈渊突然觉得心疼地不得了。他站在原地,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好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肖畅小心翼翼地问道,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下次不许一个人这么晚开车回来了。”沈渊从背后轻轻抱住肖畅,在他耳畔“凶狠地”说着。
“……哦,我知道了。”肖畅听话地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笑意。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沈渊看着肖畅把剩下的Pizza吃完,然后温柔地说道。
“嗯,等我洗澡,不许一个人先睡。”肖畅说完就钻进了浴室,后面半句话是从浴室里飘出来的。
“……哦,我知道了。”沈渊抱着肖畅的球衣抱枕在床上轻声应道。
阳台口洒过来今天的第一道阳光,落地窗微敞着,宝蓝色的窗帘因为清晨的微风吹拂而轻轻飘动着。
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头柜上只摆着一个目前时针指向“七”的银色闹钟,除此之外没有半点杂物。
沈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他有些纳闷,肖畅呢,他怎么起得这么早。
很快的,沈渊反应过来,这里是北京,不是帕尔马,而他的身边,也不会有肖畅。
怎么还会想着他呢,他早就不要他了,不是么?沈渊黯然地垂下眼帘。
很早以前,沈渊就经常做着一个梦,梦里有他,也有肖畅。
梦里的那些场景,有些是他们在一起经历过的,有些却是没有。
在沈渊的梦里,他和肖畅是中学六年的同学,也是校足球队的队友;
而事实上,肖畅念完初中就直接去了天星俱乐部的青年队,他们人生的交集,只有初中那三年。
在梦里,肖畅虽然一直不知道沈渊暗恋着他的事情,但是他的身边也没有其他人;
可实际上,无论是钟原还是克里斯,他们和肖畅的关系都比他要好得多。
在梦里,他在肖畅十八岁那年远赴意大利踢球之前向他告白了,而他,也接受了……
而其实呢,肖畅是追寻着钟原的步伐去欧洲的,在那之前,他和沈渊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