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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狂炫酷霸拽(69)+番外

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莫云丘鼻间一热,下意识地就摸了下鼻子。

骆秋一抬眼就看见他擦着鼻子,咽着口水,饿狼般的样子。

“你看什么?”骆秋压着嗓音,在浴室带着一点回声,性感极了。

“啊啊啊,这里脏了。”莫云丘回神,趴在镜子上擦那不存在的污点。

“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看嘛,还玩偷窥。”骆秋不屑地扭头,莫云丘没有漏掉他微翘的唇角。

“你怎么练出来的,为什么我以前练不出来?”还有现在灵魂呆的这具完美无缺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瞧这肌肉的形状,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骆秋得意地扫了一眼:“是不是很想摸摸啊?”

这是读心术吗?

骆秋扬了扬下巴:“看你那么馋的样子,就让你摸一下。”

莫云丘腹诽:谁要摸你啊,这身体我摸了二十多年了。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粘在这具身体上。

在他热烈直白的视线下,骆秋又开始异样了,这赤.裸裸的目光简直就像带着电流一样在身上刮。

喂喂,你的角度好像太低了吧?你到底在看哪里啊!

小骆秋又躁动不安。

“不许看了!不用饥渴成这样吧?”

在骆秋转过身时,莫云丘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红晕。

咦?秋哥脸红了?这不科学!绝壁是我眼花了!

莫云丘卷起袖子向骆秋走去。

“你干嘛!”骆秋大吼一声,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

莫云丘理所当然:“帮你洗澡呀。”

“谁要你帮我洗澡了!”开什么玩笑,这澡洗下去,可不是要出人命?

莫云丘迷惑:“不是你让我进来帮你的吗?”

骆秋气急:“搬张椅子来,帮我洗头。”

“好的。”莫云丘顺从地去找椅子,临走时又管不住眼睛,瞥了眼他下身。

“你在遗憾什么啊!”骆秋瞪着眼,“快去搬椅子!”

你怎么看出我遗憾了!莫云丘抱头逃出浴室,过了一会拖了张椅子放在淋浴间。

因为只有一只手可以用,养伤期间,骆秋洗澡只能从简,尤其是洗头要么去外面洗,要么只能简单地用水冲冲。

骆秋坐在椅子上将毛巾披在肩膀上,莫云丘将他头发弄湿了,挤了洗发露在他发间揉开。

没洗几分钟,骆秋就开始后悔了,好好地叫他进来帮忙干什么,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手势是业余的,可动作轻柔地好像在呵护一件易碎品,轻轻地按在头皮上,好像有根羽毛在心头拨撩着。

“用力点!抓虱子呢?”

“哦哦。”莫云丘加大力度。

“啊!痛!你想谋杀我?”

莫云丘赶紧放轻动作。

白色的泡沫铺散在发间,莫云丘的十指穿过骆秋的发丝,在头皮上揉捏,毫无章法,但又异常认真。

大镜子映照出两人的侧面,温馨像揉出来的肥皂泡,在浴室里飘散。

莫云丘偷偷地瞥向镜子,刚巧骆秋的余光也扫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一触即离,做贼心虚地扭开。

“差不多了。”骆秋哑着声音道。

莫云丘取下花洒,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先将手上的泡沫冲掉,又转身将冲淋间的门关上。

骆秋的眼蓦然睁了睁,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他知道他是为了防止水溅到外面,弄的地面湿答答的。

水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散逸开,视线顿时朦胧起来,鼻间呼吸的也是潮湿灼热的空气。

骆秋费劲地仰着头,目光毫无悬念地落在莫云丘的脸上,因为水蒸气的缘故,他的眼睛湿湿的水水的,看得他心尖直颤。

莫云丘则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冲洗。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落在骆秋仰起的脖子上,拉长的脖颈上喉结比平时更明显,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耸动。

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莫云丘忽然意识到,这个骄傲的,富有进攻性的男人,此刻用最无防备的姿态,在自己手心里。那是一种无可替代的信赖,是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交付的默契。想到这一点,莫云丘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们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和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莫云丘视线上移,对上了骆秋的双眼,这一次他没有避开。

为什么要避开啊?这是他最珍爱的双眼啊!从海报上看到的第一眼就不可救药地陷了进去。

灯光映在他眼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像燃烧着的流星落在了他眼眸里,引得自己如飞蛾扑火一般。

莫云丘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小水珠飞溅在他嘴角,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

骆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猛兽看着到了嘴边的食物,突然看见粉色的舌尖在唇角勾了一下,骆秋眉角一跳,心率瞬间失衡,猛地抬起手。

莫云丘只觉脖子上一重,人被骆秋勾了下来,他的脸在眼前一下子放大,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唇边印了一下。

是他的唇!

无关肉.欲,只有情愫!

脑中嗡的一声,花洒掉落在地。

☆、第五十五章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连一个正式的亲吻都算不上。

可就是这么轻轻一碰,犹如一把巨锤在心门上狠狠一敲,震出一道裂痕。

莫云丘低头捡起花洒,可心乱如麻的他根本搞不清方向,温热的水像喷泉一样浇在骆秋脸上。

“哎呦,水!咳咳咳!”骆秋猝不及防,被他浇了一脸,还吸进去一口。

“对不起!”

莫云丘慌忙将花洒一扔,偏偏掉在了骆秋身上。

“你干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骆秋跳了起来,扭动不止的花洒已将骆秋浇得浑身湿透,裤子紧贴在大腿上。

一片混乱中,骆秋一个转身,受伤的手重重地敲在墙壁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浴室里传出来。

一分钟后,莫云丘湿漉漉地从浴室里逃出来,回头探望:“秋哥……你还没有上护发素哦……”

“不用了……”里面的人发出闷闷的声音。

莫云丘缩了缩脑袋,又伸过去:“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吗?”

“没事……”声音又低了几分。

“哦……”莫云丘想了想,又把头探进去,“……那你小心点哦。”

里面再也没有了声音。

莫云丘百无聊赖地在骆秋房里转了几圈,又鬼鬼祟祟地推开浴室的门,伸进去一条胳膊,倏地一下把丢在台盆上的针织衫勾了出来。

正郁闷地洗澡的骆秋猛地回头,盯着晃动不止的门。

刚才有什么东西进来过吗?

莫云丘找了针线,坐在床上,将松脱的纽扣重新钉上去。

一边钉,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冲淋间里的那一幕。

那一瞬间太短,以至于有种不真实感,莫云丘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臆想。可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又是真真切切的,柔软像云朵,炽热如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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