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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34)+番外

作者: 流年忆月/烟迟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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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乱魔音?”一道带着几分妖娆的声音从那人身后响起,那人身子一震,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红裳男子款款行来,忸怩着身子,笑容里满是看不懂的味道。

明莲。一眼瞧着那人,容惜辞心底便喊出了那人的名字。明莲乃是《受之无愧》里的主角,温御修便是死于他的手下。可是如今明莲在此,那温御修呢。他左右回望了一刻,发现温御修不在,当即眉头轻蹙,便想着离开。

哪知这足尖一点,还未逃离,便忽觉一股劲风刮过,一个红色身影立时现在了他的面前。

容惜辞脚步一顿,面容覆上了一层冰霜,他因着身体不好之故,修习不了过深的音功,是以便在轻功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加之后来与温御修双修后功力上涨,如今论轻功,可谓难逢敌手,却没想,明莲竟然能拦下他。

不愧是主角,什么好事都让他揽着了。

明莲的身高比之他相仿,但容惜辞却是个不肯服输的人,掂了掂脚尖,故意显示出自己在高度上的优越感。

明莲也不落于下风,故作高傲地扬着头,睥睨着容惜辞道:“你这是哪儿来的娃子,竟会使着魔道的乱魔音。且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也不惧怕。”

听着对方话语里带着的不屑,容惜辞也不由得恼了,他挺直了腰板,对着明莲喊道:“干你屁事!”

话音一落,明莲的脸色便挂不住了,他本便是个由不得他人反驳之人,听到这一声,他当即便要同容惜辞动起手来。然而,这手方抬起,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又生生地放下。

侧身走到马匹主人面前,明莲笑着道:“贾义,这娃子吼我。”

这马匹的主人——贾义,明显与明莲相熟,他的双眸一眯,轻轻地揽着明莲的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笑道:“不怕,我来替你解决他。”

“甚好,”明莲回他一个吻,你若将他处理得满意了,“今夜我便……嘿,这娃子呢,呀,逃了,快追!”

话语一落,两人立时使出了绝顶的轻功,朝着前方的白影奔去。

迅疾的风猛地灌入耳里,容惜辞片刻不敢耽搁,遇到路就冲过去。身为主角的明莲,双修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武功造诣甚高,他一个武功被设定得极低的人自然斗他不过,因而,只能能避则避。

然而,他身子一拐,方要躲进一处安全的地方时,黑暗的角落里忽而袭出了一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严肃脸】这是正剧,正剧……

☆、第二十六章 ·有些不对劲

容惜辞一骇,蜷掌为指,朝那拉着自己手臂的手点去。然则,还未能触上,便见那人快容惜辞一步将他的手一折,一转,登时将容惜辞整个瘦弱的身子禁锢在了怀里。

容惜辞一恼,方要屈肘攻击,却听一道想念了许久的熟悉嗓音,从耳侧传入,“别动。”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便化开了容惜辞胸腔内的苦楚,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过这个声音了,上一次,他听闻的还是那一句“不怕,有我在”,之后,再想听时,却只能听闻那骤然停歇的心跳声了。

一时之间,百般惆怅苦恼都在见到对方的一刹那消失殆尽,此刻,容惜辞心里只落得温御修一人,连追及而来的明莲两人何时从追过他身边,都不知晓。

时间在静谧流逝,许久之后,他身后的人放开了他,随之吐出的,是关切的话语:“无恙否。”

容惜辞怔怔地从那温暖的体温触感里回神,转过身来,正撞进一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双眸里,他忽而一怔,略带试探地道:“温御修?”

对方显然也被怔住了,手里的骨扇指上自己的鼻头道:“公子,你识得我?”

一记闷雷乍然在容惜辞的耳边响起,他怔愕地看着温御修的脸,发觉其一脸茫然不似作假,这下,他的脑袋给懵住了。

是极,现下是温御修初登场之时,而两人相识时,是在温御修将死之刻,两人如今不认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不相识也无妨,只要温御修安好便足矣了。

容惜辞如是想着,便将心里头的重担搁下了。然而,他觑了温御修那只刚才箍着自己的手一眼,目中带光地道:“既然你我不相识,你缘何要救我,再者你的手,乱摸些甚!”

“咳咳……”温御修假作正经地咳了一声,暗暗将那只扣住容惜辞的手负起,正色道,“方才情急之下,公子莫怪。至于为何救你,那是因……嗯,方才瞧着公子在大街之上,快速地斩断疯马的前足,在下见之好生佩服,”他顿了顿,做了一个揖,“且瞧之公子方才撞倒了人,还会将其扶起,大有我邪道中人的风范,因而在下有心结交,便暗中救下公子您了。”

“噢,”容惜辞好似信服一般地点了点头,哪知下一瞬,脸色一变,就是一脚朝温御修踹去,“本公子信你有鬼!吃鸟去罢!”

“哎哟喂,”膝弯生生受了一痛,温御修蹲了下来,捂着膝弯叫唤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在下救了你,你反倒踢人,脾气恁地坏,早知方才我不救你……诶……你作甚呢,放手放手。”

“温御修,你尚同我狡辩!你摆明便是知晓我是何人的,做什么傻!想被我煎么!”容惜辞死死地揪住了温御修的衣襟,抡起了拳头,就要挥上去。

温御修心里一个咯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老实承认道:“你如何认出的,莫非我扮得不似么。”

“哼!”瞧着他承认了,容惜辞才甩开了他,略带恼意的道,“你可见过初次见面之人,不但抱着人,还……还……”脸上红晕怵地升起,容惜辞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最后,犹是温御修凑到他耳边,替他解了围:“还甚,摸你臀部?!哎哟喂,你又踢人。”

容惜辞忿恨地跺了跺脚,但旋即,双眸暗淡了下去:“其实,有时我倒希望,你我都忘了相识的曾经,那样,或许便不会有分离的痛了。”

心,忽而一顿。每一次,容惜辞正经地说话时,总让温御修心里泛疼,好似有密密麻麻的小针刺入一般,他轻轻地拥住了容惜辞:“其实我不想认出你,也是怕你见我死去之时难受。我一直记得你。我定会好好惜命,再不让那著书人轻易夺去我的性命。”

轻微颔首,容惜辞没有作答,忽而,他想到了什么一般,轻推开了温御修,他皱起眉头,撑起颔来:“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地了?”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道。

容惜辞闭上双眼,把自己穿进来之前,在作者电脑那处看到的剧情回顾了一遍,再结合现下的发展,立时一道明光过隙,他睁开眼道:“是了,发生了变化!”

“啊?”温御修不明所以地听着容惜辞道,“何等变化?”

容惜辞正色解释道:“在我来此之前,我曾看过之后的剧本发展,你此时应是会与明莲在酒楼上执杯对饮的,可现下你却同我在这处。”

温御修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也没甚罢。你瞧,昔时我同你在《攻成身退》里时,不也改变了剧……”

话还未道尽,他怵而停止了,此刻,他也恍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你的意思是……”

容惜辞轻微颔首,给他条缕分析道:“我若未记错,在原有的剧本里,是断无那匹冲向我的马的。总觉得,好似我的出现,使得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不但是你,便是我也一样。昔时我去到你的书册里后,不也改变了内容么。“

容惜辞重重地点头:“你所在的故事之中,还未著成,是以可随时更改,倒也未成问题,可我却不同,我的早已著书成册,是定死的故事,理应不可更改方是。但奇异的是,你我更改了里头的发展,似乎也未发生何事。”

温御修的唇抿成了一条薄线:“如此瞧来,可有可能是,我们可更改属于我们的故事,不受外物的影响,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