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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猎狩(63)+番外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鸡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

“二哥呢,怎麽没看到二哥?”江月洲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可能还在睡觉。”江云霄打开了电视,满世界都在庆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庆。

“哦哦,”江月洲三两口把食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我丧(上)去脚饿哥(找二哥)。”

说完就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一口气奔上三楼,他也不去江少行房间,直接就扑进了江云霄房里,果然在超大号的床榻中找到了江少行。

“起床起床啦二哥,今天过年诶还赖床。”江月洲脱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到江少行身边去推他。

“你也刚起来吧,怎麽好意思说我?”江少行伸手去敲江月洲的额头。

“嘿嘿,”江月洲贼兮兮地趴著身子到江少行脸前,小声地问:“昨晚你和大哥溜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阻止了其他人破坏你们的好事,二哥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江少行“呼”地一笑:“你要二哥怎麽谢你?以身相许那是不行的,其他的随便你提。”

“嘿嘿嘿,我就想知道,昨天你们做了几次。”江月洲八卦兮兮地奸笑。

江少行听完後便笑著伸出右手,开始算手指头,等他的手指屈到第五根的时候江月洲眼睛都直了,等他数完右手再抬起左右的时候,江月洲大叫起来:“二哥你太威猛啦!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笨蛋,”江少行扑哧道:“我耍你的,做到哪种时候了哪还记得几次,反正尽了兴就行。”

“咦!二哥你真坏!那个,我告诉你,我和晏海……”江月洲附到江少行耳边,窸窸窣窣地同他二哥说了些什麽,说完脸红著嘿嘿地笑,拉著江少行柔韧强健的长臂要他起床:“下午我们去找浮生他们好不好?邀请他们晚上过来守年吧?”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