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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那是生命的美丽奇迹(30)

“.....”露丝颤抖着身躯,泪水不断的落下,她奋力抬起身子,吻上了杰克,她用泪水浸湿了杰克的脸颊,用动情的湿润双眼向爱人诉说着相思和苦楚。

“露丝!露丝!”杰克也动情的回吻着她,从分开到重聚,一切压在两人爱情道路上的障碍都不见了,没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就算是死亡。

就在他们身旁,托米和费彼呆在这里,他们见证了一对情侣的炙热爱恋,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了。

“底下都淹了,得赶快离开。”托米打断了这浸在爱之中的两个人,他打量了一下这个门,然后对杰克和费彼说:“我们走另一条路。”

“嗯。”费彼回应跟了上去。

落在后面的杰克有些复杂的看着托米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些事身处其中的杰克也可以看的很清楚,比如说托米对露丝的爱。

“你在发烧。”杰克跟上托米他们,并对怀中的露丝低声说道。

“杰克....我....没事的...”露丝对他安抚的笑了笑,杰克不再说话,这没有用处,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出去,只有活下来,才会有希望,只是他心中更加沉重。

上等舱的大厅。

托马斯·安德鲁先生站在壁炉前,壁炉的架子上摆着一个座钟。他默默地注视着钟的运转,似乎已经进入一种痴迷的状态。

世上再没有比时钟更加冷漠的东西了,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在你尽情摘取青春花朵的时刻,它都在同样分秒不差地滴答着;而就在你临终前为生命的短促痛苦呻吟时,它依然枯燥平静地计算首分分秒秒……

安德鲁注视着它,大概是在向它忏悔,倾听它那带有责备意味的滴答声。

大厅的楼梯上。

古威先生和他的儿子穿着晚礼服,慢慢地走下楼梯。他们的神情肃穆、庄严。

船员拿着两件救生衣奔了过来:“古威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

“不,谢谢。”古威连看也不看那两件救命的衣服,“我们已经穿戴好了。作为绅士,就是要走也得穿得体面。哦,来杯白兰地!”

驾驶室里,海水已经没到舵轮。室内早已没有人影。史密斯推开船长指挥室的门,那里面因为比驾驶室稍高一些,仅地面上有一层水。他进屋反手将门关严。

甲板上,乐队认真地演奏。人们在他们身边往来穿梭,各自逃命,但是他们一丝不苟地继续他们的职业。当最后一个昏符从沃纳的琴弦上飞过,他终于满意地拿下小提琴:“好了,结束了。再见,哈里。祝你好运。”

“再见,沃纳。”

“再见。”

乐师们互相道别,就像在音乐厅演出结束一样。

沃纳待人们走开了,他又举起小提琴,一曲悠扬的乐章又重新飘荡在死亡笼罩的夜空……

琴声留住了即将离去的乐师们的脚步,他们自觉地围拢来,重又加入到这生命乐章之中……

乐曲声中,安德鲁打开钟的罩盖,就像往常一样,将钟的时间最后校准。

船已经倾斜到站不住人的角度。其他摆在炉壁上的物品纷纷滚落。他用手扶住壁炉,眼珠盯着钟的指针移动,默默计算着沉船的时间。

船舱里,汹涌的海水在床下肆虐咆哮。但是,床上一对年迈的夫妇却静静地相拥而卧,他们躺在床上,与所爱的人同眠。

舷窗外那优美的旋律融入这料峭的寒夜里,仿佛带来了早春的盎然生机……音乐声中,两位老人半个多世纪相濡以沫的记忆,被这春的信息所惊扰,所撩拨,重又涌起。干般情、万种爱,化为一处,化做鬓边轻轻的一吻……

在船的另一边。尚未被海水吞没的舱房内,一对小女儿正在年轻妈妈的安抚下渐渐入睡。灯光洒向这一对天使般可爱的孩子,洒向妈妈慈爱的面庞,洒向这充满柔情的狭小天地……

“……他们从此……在这块安静、美丽的土地上过着幸福的生活,……一直过了……三百年……”妈妈的故事把她们送人了甜美的梦乡…… 只有母亲的眼角那晶莹的泪珠在不断的闪烁着光芒....

泰坦尼克号上2200人中将有一半以上的人无法乘上救生艇,他们将被大海吞没。

沃纳专心地拉着琴,周围杂乱的人群就像不存在一样,每一个音符在他的弦上飞出,就像音乐的精灵在舞蹈——

甲板上。

在音乐的背后是混乱的嘈杂之声。那也是灵魂之舞——为了生存,为了活命,为了人世间那些舍不掉、丢不开的财富、情感,权力、义务……一切,一切。

海水已经将泰坦尼克绝大部分淹没了,船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涌入的海水泛起白色浪花,向仅有的空地冲去……

33、NO.33 泰坦尼克号的最终闭幕

33、NO.33 泰坦尼克号的最终闭幕 ...

NO.33 泰坦尼克号的最终闭幕

无情的海水终于漫上了这最后一块甲板,人们更加紧挪动救生艇的工作……

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海水已经没到人们的腰际,此时的海水,再也没有曾经看到的静谧温柔,而是面目狰狞地席卷而来,激起的白色泡沫像发疯者吐出的唾涎,看上去使人心惊……

向船艉跑并非一件容易的事,由于船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因此船上的人也就等于在向一座越来越陡的山峰攀登,这就使得不少人由于年龄与体力的原因,滑了下来。跌入水中。

杰克露丝还有托米和费彼他们也在混乱的人群中。

托米趴在船桥的栏杆上,向下看了看,他嘱咐周围的伙伴:“我们得尽量呆在船上。来!我们的快点去船尾,那里会是最后被沉没的地方”说着,他领着伙伴向上面冲去。

不一会儿,船倾斜得更厉害了,他们不得不爬着向船艉行进,这时的露丝被杰克背在背上,杰克不时的对露丝大喊:“抓紧,露丝。”

带着两个人向上爬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船艉越翘越高,逐渐离开水面,当船的艉部离开水面指向天空时,又使得一些没有准备或体力不支的人滑人水中,在船的四周溅起无数水花。

而杰克用一只手紧紧的拉着一根柱子,用另一只手向后环抱着露丝。

“...杰克...你..”露丝断断续续地说着,头脑昏沉连着胸口的窒息感给给她巨大的负累,她希望杰克能抛下她,她希望杰克能活下去。

“你给我闭嘴,如果是什么丢下你之类的话,你就不要再说了!”杰克对露丝大吼。

他明白,在这大西洋冰冷的海水中,丝毫不比在这个已经几乎直插入海的破船上活得更长一些。只要能坚持一会儿,说不定电报或求救火箭会起到作用,他们能得救。

人们已经无法在这大于45度角的斜面上站立了。杰克用力拉住露丝,费力地向船艉前进。距离那船艉的栏杆已经只有咫尺之遥,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这目前全船的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