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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小爷,财大气粗(61)

“尹兄身体不便,还是白某自己来吧。”白玉堂客气的将酒坛接过来,先给尹浩斟满,再缓缓为自己添上。

“哎,我这双碍事的腿呀。”尹浩看看自己的腿,略略有些自嘲,“若不是五年前那件事,我也不至于……罢了,总归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他将酒盏举起来,“五爷,尹某敬你。”

白玉堂端着酒盏轻轻摇了摇,“在那之前,白某可否先问一问,尹兄邀白某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他原本好像是为了面见这个凤竹轩的当家,探一探他在雅阁旁边开店,并将顾客全部揽走之事,只是如今看来,此人好像引自己前来另有目的。

“五爷的威名在下早有耳闻,一直想找个机会相识,可却苦无牵线之人,在下也只有出此下策,以这种手段逼五爷出山,还望五爷见谅。”尹浩说罢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咧开嘴笑笑。

白玉堂端着酒盏沉默片刻,还是扬脖儿将那些琥珀色的液体咽下,“尹兄找白某应该不会只为同在下交朋友那么简单吧!”他眼尾微挑,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白五爷当真聪慧过人,”尹浩摸了摸自己的唇,“在下千方百计邀五爷前来,其实是为了一件宝物。”

“宝物?”白玉堂挑眉不解,宝物跟自己啥关系?自己又不好这一口……要是捉猫倒还有点兴趣。

“相信五爷一定对‘南海玉观音’这个宝贝不陌生。”尹浩凑近白玉堂,故意压低声音。

“南海玉观音?”白玉堂皱眉,“那不是玄衣教内所供奉的圣物?”这又是哪跟哪!

“如果在下告诉五爷,玄衣教内此刻的南海玉观音并非真品,五爷可信?”尹浩微微垂下头,挑起眼皮来看白玉堂。

“照这么说,那个玉观音的真品可是在尹兄的手中?”白玉堂向后靠了靠,然后就被椅背传来的寒凉沁了满背。

“五爷说笑了,”尹浩淡淡的笑了几声,眼角挤出几条细纹来,“在下虽然觊觎此物已久,却也深知那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手的东西。”

“尹兄究竟意在何为?”尼玛该不会想让自己帮他抢东西吧!五爷睨着面前的人,有点摸不清此人的用意。

“既如此,那在下就直说了吧,玄衣教教主之女玄九天对白五爷芳心暗许已久,打算以南海玉观音为礼招赘五爷入教,在下听闻五爷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尹浩拉了个长音,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白玉堂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必说明他也一定会明白。

白玉堂此刻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到一丝表情,但是如果白福在这,他一定会立刻找个最为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因为每当自家五爷摆出这幅脸孔来,那都意味着……五爷想砍人!

白玉堂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随即平稳的放在桌上,也不抬头,问:“不知尹兄从何打听到的这个消息?”

尹浩还不知道自己已被危险气息罩笼全身,仍不知死活的开口:“五爷完全不必怀疑此事的真实度,在下可以用人格担保,对方不出五日定当派人前来,为五爷捎来消息。”

白玉堂双唇抿得紧紧的,手掌已经死死的攥住自己的刀,他现在不出半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立马让眼前的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只需将真气运至手掌,然后这么一动……

“老爷老爷!不好啦!”原本被尹浩赶走的小厮突然从楼下急切的跑上来。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尹浩蹙着眉大怒,自己明明马上就要谈好了!突然跑上来多事!

“老爷饶命,小人实在是有急事通报。”小厮面红耳赤,说完这句话后还偷偷抬眼看了白玉堂一眼。

“有什么话赶紧讲!”尹浩咬牙怒斥。

“是……老爷,门外开封府的展大人求见。”小厮把头垂的低低的,鼻子都快要贴上自己的胸膛。

尹浩倒是没想到,他下意识看了白玉堂一眼,随即放低声音问小厮:“展昭?”

小厮不敢言语,猛点头。

白玉堂轻笑一声,握着刀起身,“看样子是内人不放心,亲自找上了门来,白某先行告辞了。”

尹浩嘴巴微张,赶脚有些风中凌乱——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他刚刚说的是内人吧?!谁能给他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定不是真的!

……

白玉堂此刻亟不可待的想要见到自家媳妇儿,明明分开才不过几个时辰,可他却像是很久没见一样,心心念念都是他。

“娘子!”五爷从小楼中跳出来,双脚还没落地便张开双臂想要将媳妇儿搂紧在怀里。

展护卫背对着他,身子微微一侧,轻松躲过。

擦!五爷很不满!老子都要被别家姑娘招赘了,媳妇儿肿么还是对自己这么冷淡呢!真是特别特别心寒。

“听闻五弟要有喜事了,恭喜!”展护卫平静转身,对面前的人拱拱手。

喜事泥煤啊!五爷内心咆哮。“你都听见了?”白玉堂手心冒汗,有种蛋蛋的不祥。

“恰巧路过,顺便听了几耳。”展护卫微笑。

白玉堂抬头看看远处的楼顶,顺路?这尼玛也太不坦诚了!有往楼顶上顺路的嘛!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视线看过去,了然一般淡淡道:“五弟若好事未谈完,完全可以继续谈,在下在此等你便是。”

卧槽!白五爷淡定不能,“你在说什么鬼话!”为神马又变成了五弟!而且这种陌生人一般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乱想什么!你明知道我不可能——”

“行了,”展护卫打断他,“大嫂还在府衙等你,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他说完,也不等身后的人,径自转身离去。

白玉堂未说完的话被噎在嗓子眼,说也不是咽也不是,当真难受。他立在原地看着媳妇儿的身影良久,叹口气,还是迈开步子跟上。

自己的媳妇儿还得自己哄,生活真是好艰辛。

府衙内,包拯和闵秀秀相对而坐,手边放着的茶碗徐徐冒着热气。

“白少侠同展护卫的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他们虽由圣上主婚拜过堂,却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这也是白少侠的意思。”包拯笑呵呵的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原来玉堂早有打算,若非今日听得大人一番言论,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闵秀秀若有所思,“不过事已至此,我们也干涉不得什么,玉堂向来有他自己的打算,只要他们二人好好的,我们这些做兄嫂的也就放心了。”

“展护卫素来知轻重,他们的事情便让他们自己来解决吧。相比他们两个,本府还是更担心此次的案件。”包大人凝眉不展,“这起案子看似普通,可本府却隐约觉得这之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大的阴谋。”

闵秀秀也随着包拯的话略略绷紧神经,“在下虽不懂破案,可在之前查看尸体及后来玉堂送来的那副方子中都可以感觉出这次案子的不同寻常。”她顿了顿,接着道:“依在下拙见,这似乎同江湖中的玄衣教的行事风格有那么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