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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小爷,财大气粗(35)

陆江白眼睛瞟了瞟地上的那个瓷瓶儿,拱手对包拯和公孙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乃是为了追查谷中秘药之事,如今看来,此物好像是给大人添了不少麻烦,既如此,在下便暂且留下,助大人破获此案,也算是替劣徒赔罪了。”

那敢情好!包大人鸡冻很想拍巴掌,不过在感受到公孙横过来的目光后,还是条件反射的挺直了腰板,十分官方道:“那就有劳了。”

在场众人均都松了一口气,有药王谷谷主亲自出马相助破案,再难的难题也都不叫事儿了!

唯有角落里的夏小狸,一双眼眸迸射出令人生畏的光芒,死死的盯住陆江白的背。

这个人!

绝壁!

是断袖!

福尔摩狸的眼光,不要太毒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木有小剧场辣o(╯□╰)o

☆、第二十六回 自残必须对时机

简单的交谈过后,包拯将陆师父让上了座,又命人沏壶茶来。

陆江白也不客气,撩起袍子在椅子上坐下,随即拿出那份名册,翻开,交予包拯。

“这便是药王谷内的进出名册,所有进出之人都必须要在上面登记。”他边做着介绍边看向鹤小神医,“还不赶快过来看看,那日被你赶走的人究竟是谁。”

小神医“哦”了一声,颠颠儿的跑过来,翻着名册仔细查找,心里却有些蛋蛋的打鼓,麻痹自己这次是偷偷溜粗门的呀!拜托师父千万别察觉到,不然就不止是面壁思过要改成终身禁足了。

“咦?”名册翻到某一页,鹤小神医眼睛忽然扫到一个名字,“师弟将人带来的时候,徒儿记得他对徒儿介绍说他叫‘胡兵’,可是名册上却写的‘胡兵万’。”

展昭皱皱眉,胡兵万?胡饼丸!果然是他么。

陆师父将名册接过来又翻了翻,确定并非有人名字相近后才抬起头来问,“此人生得什么模样你可还记得?”

小神医连连点头,“虽然他长得普通,不过再见到徒儿也一定能认出来,可是这个人分明就不是那个胡饼丸。”他将目光移向包拯。

陆江白也将视线移向包拯。

公孙策也顺着看过去……

擦!你们都看我干什么!包大人很不满。

“不管怎么样,现在那个胡饼丸仍是嫌疑最大的人,大人不如发榜全城悬赏通缉。”公孙策提议。

那必须好!包大人在心里竖竖大拇指,公孙先生的提议那奏是我的心中想法!

“学生稍后会将榜文拟出来给大人过目。”见包拯似乎没有什么异议,公孙策接着道。

“拟出来后就直接交予张龙去办吧。”包大人挥挥手,表示公孙办事,他绝对放心!

听到自己被点名,一旁被晾很久的张龙不由得精神一振,终于被想起来了啊。

分配好工作,包拯又将视线移到陆江白身上,“通缉工作恐怕还要再持续几天,陆谷主不如先在此地暂住下来。”

陆江白笑着抱抱腕,“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包拯立马吩咐,“张龙,让人再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陆江白连忙道:“不必麻烦,在下同劣徒住一间就好。”他边客套的笑笑,边下意识的去看鹤小神医。

夏小狸眯眯眼,果然让她猜到了!

“大人。”眼见工作分配完毕,自己都没被提名,展护卫不禁有些焦急,“属下认为,在胡饼丸被通缉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会紧张无比的到处逃窜,不如让属下去暗中盯着,也好在第一时间将人捕获归案。”展护卫拍拍胸脯,自信满满。

“在下也可以帮忙。”白玉堂接腔。媳妇儿的事儿那就是自己的事儿!

包拯赶脚十分满意,“如此甚好。你二人待明日开始便加紧在城中暗巡,本府会让王朝和马汉跟着你们一起。”独处神马的必须不能有,必须有人转述经过,有好戏大家一起看嘛!

秋风萧瑟,夜色正好。

白五爷孤身坐在灯前,心不在焉的擦拭刀身。屏风后时时传来的水声不住的钻进他的耳朵,让他有些躁动难耐。

窸窸窣窣的套好中衣,展昭从屏风后绕过来,头发披散在肩头,还在不住的向下滴水。

白玉堂只扭头看了一眼就赶忙回过头来,这这这尼玛太诱惑了啊!

“玉堂!”展昭被他惊了一跳,“你做什么用手抹刀子?”他急切的冲过去,想要阻止白玉堂自残的行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察觉到痛感,白玉堂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被锋利的刀锋划开了一道血线。

“我去找先生。”展昭眉宇间写满了担忧,只看了一眼白玉堂的手便丢下他要推门出去。

“不许去!”白玉堂心里一急,想都没想就用受伤的手一把抓上了展护卫的手腕子,然后就是一抹钻心的疼痛瞬间自他的掌间蔓延开来。他虽然紧咬着牙关,可却还是忍不住轻吟出了声。

“很疼?”展护卫顿住,蹙着眉看他。

“一点也不疼。”白玉堂深吸一口气,惨白着脸心口不一。

展昭苦笑,抓过他的手慢慢摊开,放到灯下仔细看。

白玉堂的刀十分锋利,所以这一道子划的并不浅,再加上他刚才急切下去拉拽展昭,致使他伤口上的皮肉有些些外翻。

“血流不止,你得先止血。”展昭有些无奈的看他,“上次给我止血用的药还在身上么?”

白玉堂忍痛点点头,想要抽回那只伤手去取。

“别动,我来拿。”展昭紧攥着他不松手,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一路摸过去。

卧!槽!

白玉堂浑身一僵,赶脚自己被摸过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酥麻的异样之感。

“咦?”展护卫松开他的手腕,弯下身,两只手顺着他的腰向不同方向的两侧摸去,“没在这里?你把药藏哪了?”没能找到药的展护卫又开始在他的胸前摸索。

白玉堂被摸的腹下一紧,血液倒流,满心的燥热直冲上脑。他吞吞口水,一下子推开他,一溜烟就跑出了门外。

屋外夜风岑岑,寒气通透,被凉风一吹,白五爷的理智渐渐回笼。轻轻舒了一口气,他晃晃脑袋,将心中的杂念摒除,随即溜达到角落里,吹了个暗哨。

守在那里的白福立刻跳出来现身,“五爷?”

白玉堂摊开受伤的手,略略有些疲惫。

“娘诶!”白福震惊的大叫,“您这是怎么弄的!”

白玉堂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再吵就滚回陷空岛!”

白福立马用手捂住嘴,表示小的现在开始是哑巴。

“大嫂给的药都在你这儿吧,给五爷我上药。”白玉堂命令道。

白福捂着嘴拼命点头,然后回身拿来了药箱,开始给自家爷清理伤口。

展昭盯着眼前早已不见人影的椅子,站在原地有点发愣。刚才不让自己去找公孙先生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还以为他是脸皮薄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自己弄受伤,可是现下这比兔子跑的还快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当真有点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