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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大胆刁民(8)

孔礼垂头应是,恭送展昭。

展昭迈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的停下,扭头道:“孔大人,别忘了待会借展某个人。”

孔礼又行一大礼,“下官领命!”再抬头时,人已不见了踪影。孔礼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又挺起腰板,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还愣着干什吗!没有听到展大人方才说的话吗!还不快去给本县找人!”

身后的差役作鸟兽散,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只有那个提着箱子的先生还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旁,“大人。”

孔礼冷哼一声,没好气:“本县的话你没听到?还不快去验尸!”

“是,是!”仵作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他提了提手上的箱子,低了头,一溜烟的跑进了院子。

孔礼这才摇了摇头,迈着四方步跨进寺院中。而不远处的角落里,箫空倚靠在墙壁上,冷眼将这一切看进了眼里。

展昭回去的时候,白玉堂还没有回来。他想到他与箫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进行完,于是跑去箫空的房间,可是奇怪的是,箫空也不在,他只好又退出来,打算去万佛塔找找白玉堂,才刚走出西跨院拐了个弯,展昭忽然眼尖的瞅见清远的背影匆匆走过,他连忙出声叫住他。

清远听到有人呼唤,立时止住步子。他转过身来,见是展昭,笑了笑,道:“施主。”

展昭对这个年岁不大的小和尚印象蛮好,便也走过去,客套的行了个礼,“清远大师,这么急是要去往何处?”

清远如实道:“方才下了阵雨,后院所晒经书一时无暇收回,贫僧便命静智暂且将其罩了起来,现在想起,正准备一并整理起来,送回经阁。”

展昭想了想,道:“左右现在无事,不如展某同你一起?”

清远微笑,“如此便麻烦展施主了。”

二人结伴,一路通往后院。

展昭走着走着忽然问:“展某此前听闻贵寺被火焚烧一事,不知清远大师可知事情原委?”

清远听到展昭提起这个,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自然,“展施主怎会问起这个?”

展昭挠挠头,道:“方才听那些小师父说起鬼魂索命之事,觉得有些好奇,莫非在那次的大火中死了很多人?”

清远沉默片刻,道:“贫僧只听说那场大火起的很突然,且一夜之间烧毁了几乎整座寺院,除了那座万佛塔。”

展昭道:“万佛塔和其他建筑相比的确显得陈旧许多,可为何只有这座塔得以幸免?”

清远唇边划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因为在这座佛塔之中藏有万千金佛,传闻正是这些金佛护体,才使得这座佛塔能够完好的保存下来,而且那时候听闻师父正好在这佛塔之中,也恰好躲过一劫,之后便有人传,说师父有真佛护体,受到佛祖庇佑。消息一旦传开,来寺中投靠、请愿之人也就多了,这里才又慢慢恢复了香火。”

展昭仔细的听他讲完才问:“清远大师和其他两位大师是何时来到这里的?”

清远忖了忖,回答:“贫僧是在一年前,二位师兄是在寺院重建后相继到来的。”

展昭了然的点点头,忽然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他:“展某还有一事最是好奇,你那位二师兄……平日里是不是都不同人说话的?”

清远莞尔,“师兄面冷心热,虽然看上去冷冰冰,但其实是个好人,而且师兄很是聪明,头脑灵活,这一点我们师兄弟谁也比不了。”

说话间,二人已穿过一条小道走向后院,清远抬臂指指不远处的架子,笑着对展昭道:“那边就是晒经之处。”

边说着他边同展昭一起走过去,可待至近前,清远脸色却陡然一变,他双目爆睁,直直盯向本该放置经书的架子,那里此刻正被一块防水的皮毡遮盖着,可从遮盖的形状来看,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形。

清远握紧双拳,浑身都在颤抖,手抬起悬空,却不敢揭开那块皮毡半分。

展昭此时已行至他跟前,他自然也看到了架子上皮毡下的人。

这下面的会是静无吗?

他咬了咬牙,忽然冲过去一把掀开皮毡。

皮毡的下面果然是一个人,一个死人。

可看到那个死人的两个人却全都愣在了当场。

因为那既不是静无,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他们所认识的人。

这样一个陌生人如何会在万佛寺中死去?又如何会死在本该放置经书的架子上?

展昭蹙着眉,上前在那个死人身上按了按,尸体已经开始僵硬,颜色也开始变深,说明他并非刚死,而是已经死去许多天了。既是死去多日,又为何会在这里显现?

很显然这是被人故意移到这里的。

被谁呢?清远大师?

因为他知道这里有死人,所以才带着自己一起来到这里,好让自己能够发现尸体?

不太像。他一开始并不见得会遇到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会想要同他一起来此,如果没能遇到自己,或是自己并未跟随,那他将尸体搬到这里显然就太笨了。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静智?

清远大师方才好像说过,下了雨后是由静智负责将皮毡改在经书上面的。那么最有可能将尸体移到这里的就是静智,只可惜,他并不傻,他若是将尸体趁机搬来,那就等于昭告天下,自己是杀人犯。

所以凶手也不会是他,他只是凶手所利用的一颗棋子。这样看来,这个凶手一定十分善于布阵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想我了吗(* ̄▽ ̄)y

☆、江湖救急

展昭和清远将发现尸体一事通知了孔礼,孔礼连忙派人将尸体搬运撤离,并叫仵作好生验查。

他们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个包袱,包袱里有少量的换洗衣物,一些银两,还有一封未拆封的信件。只是由于在雨水中暴露过久,导致信上的内容已晕染的看不清楚了,也根本无法推测此人的身份。

展昭曾简单的检查过尸体,发现死者尸体脖颈处有指痕印记,且双眼突出,嘴部微张,看样子大概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能把人掐死,看样子这个人的指力定然不弱,这么说的话,这就应该是江湖人所为。可是这座寺院里除了自己、白玉堂和箫空,已没有第四个江湖人了,难道这人当真是被人自外面杀死又丢进来的吗?

展昭托着下巴,实在想不通。

正当他集中精神,用心思索之时,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背,展昭立马回过神,猛地转过身去。身后的白玉堂被他这一迅捷的反应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你干嘛?”

展昭看到白玉堂,脸上的神经立马松弛下来,他舒了口气,道:“白兄作何突然袭击?”

白玉堂眼角抽了抽,“五爷就只拍了你一下,如何就成突然袭击了?”

展昭按了按额角,没说话。

白玉堂见他一脸忧愁,不由得问道:“听说又有死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