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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大胆刁民(47)

白玉堂问:“他们要在哪举行这项仪式?”

冯芷柔道:“在枯树活。”

白玉堂重复道:“枯树活?”

冯芷柔道:“不错,是枯树活。”

白玉堂不解,“那是什么地方?”

冯芷柔道:“就在一棵枯死复又重活的大树前。”

白玉堂问:“这棵树在什么地方?”

冯芷柔道:“我不知道,他们应该也不知道。”

白玉堂更不明白:“既不知道,又如何去?”

冯芷柔笑,:“他们不知道,可有人知道。”

白玉堂追问:“谁知道?”

冯芷柔道:“九星会!”

九星会!就是那个富有神秘色彩的地方。

传说九星会中的九位成员,每一个人都有一样专长,每一人的专长都已登峰造极。

只是这九人行踪诡秘,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在何处。

若要找到这九个人,让他们为自己办事,也必须要付出与之同等价值的东西,否则他们非但不能帮他们达成愿望,还会取走对方的性命。

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冯芷柔怎么会知道?

于是白玉堂道:“就算九星会的人知道,也并不能证明他们会知道。”

冯芷柔道:“九星会的人知道,他们就能知道。”

白玉堂问:“为什么?”

冯芷柔道:“因为他们可以找到九星会,并向他们问出想要知道的线索。”

白玉堂道:“九星会行踪诡秘,他们又如何能找到九星会的人?”

冯芷柔道:“他们能找到九星会的藏身之处,是因为他们的手中本就有九星会的人质。”

白玉堂又一惊,“是谁?”

冯芷柔道:“上官阮儿。”

白玉堂问:“上官阮儿?她是九星会的人?”

冯芷柔道:“九星会有九个人,上官阮儿排行第九。”

白玉堂问:“她既是九星会的人,又为何会被抓?”

冯芷柔道:“九星会的人只是各擅专长,并非所有人都懂武,就算懂武的,也不一定都是武林高手。”

白玉堂道:“那么这个上官阮儿的专长是什么?”

冯芷柔道:“上官阮儿的味觉超常,她可以轻易分辨任何一样食物,也可以轻易分辨出任何一样毒物。”

白玉堂忽然好奇道:“这样机密的事情,你为什么会知道?”

冯芷柔嫣然一笑,“因为我也是九星会的人。”

白玉堂目瞪口呆!

他问:“你的专长又是什么?”

冯芷柔道:“我的目力异于常人。”

白玉堂平静了一下,问:“冷月宫抓走你们的人,意欲何为?”

冯芷柔解释道:“冷月宫的宫主祈岳因偷练西域毒功,走火入魔,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毒人,每日被剧毒反噬,痛苦不堪,只有依靠阮儿为他调配的药酒方能暂时缓解痛苦,所以他离不开阮儿,只能将阮儿抓走。”

白玉堂问:“既如此,他又为何想要那件千年的战国秘宝?”

冯芷柔道:“因为他听说那件存于战国时期的宝贝可以解万毒,他不想再继续被身上的毒素折磨,想要彻底摆脱痛苦。”

白玉堂忽然冷笑,“自己给自己一刀,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冯芷柔垂眸苦笑,若所有痛苦都可以一刀解决,那该多好。

白玉堂沉默了片刻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冯芷柔道:“我会回九星会总部,让问天为我查出枯树活的位置,并将其告诉郑王,然后先一步抵达那里去等待冷月宫的人,再混到那些被当做祭品的女子中间,伺机将冷月宫的人一举歼灭。”

她停顿片刻,忽的抬起头来,凝视白玉堂道:“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很有可能会因此牺牲。不过我牺牲不要紧,我只希望那件千年秘宝可以不被任何人夺走,包括郑王。”

白玉堂通过她的双眼读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你希望我去将那件宝物毁掉?”

冯芷柔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只身前往,恐自身难保。所以你还需要一个帮手。”

白玉堂问:“帮手?”

冯芷柔道:“我知道这个能成为你帮手的人非一人莫属。”

白玉堂忽然瞪大了眼,他仿佛已经知道她所指的是谁,可他却没有说出来,反而问她:“这个人是谁?”

冯芷柔别有深意的望着他,轻笑,“这个人是谁你不知道?”

白玉堂盯着她,希望她快些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冯芷柔却偏偏不着急,“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他,除了他已再无别的人可以住进你的心。你一定也想问他的情况,他是不是活着?他在哪?你怎么样才可以找到他?是不是?”

白玉堂还是没有说话,他在等,等着她说。

冯芷柔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的欢快,“以前我很喜欢你,总希望你能多关注我一些,哪怕多看我一眼,可现在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傻。也罢,总算我明白的还不算太晚。”

她忽然站起来,对二人福了福身,“夜深了,我也该去睡了。”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受伤的人本不该喝酒,就算喝也不要多喝,老人就更不应该多喝。”

夏玉奇眉头跳了跳,她总算注意到自己还在旁边,若非她提醒,他自己都要以为自己是团看不见的空气了。

冯芷柔说完那句话,转身欲离。

白玉堂还在等着她的回答,还在等她告诉自己展昭的下落。

冯芷柔缓慢的走到门前,她的一只手已经推开了门板,一只脚也几乎迈了出去,可她却还未急着离开。

她已忽然停了下来。

冯芷柔转过头,脸上带着一抹清晰的笑,她对白玉堂道:“展昭当然还活着,他现在正和箫空在一起。哦,忘了告诉你,箫空也是九星会的人。”

她已开门走了出去,屋内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远方忽然再度传来更鼓的声音。

长夜寂寂,灯光如豆。

☆、纸鸢勾魂26

另一边,在一条满是碎石泥泞的羊肠小路上,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颠簸疾行。

马车内,展昭被反绑住手脚,并由一条完全不透光的黑色布条遮住了双眼,他倚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摇摆微微晃动身躯。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此人一身黑衣在身,背后背着一把大刀,正是箫空。他对着展昭,背靠在马车的另一边,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喝酒。

喝了几口,忽然觉得无趣,他一下子窜起来,凑到展昭跟前,伸出手去在他面前晃了晃。

展昭面不改色,淡淡问道:“何事?”

箫空扁扁嘴,“你已经这样不发一声的连续三天了!”

展昭皮笑肉不笑,“箫兄倒是已经自说自话有三日了。”

箫空摸摸鼻子,眼角瞥见桌角放着的酒壶,他眼珠转了转,随手取过酒壶来,“我一个人喝酒怪闷的,不如你这小猫儿陪我喝两杯?”

展昭冷冷道:“酒要在有兴致的时候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