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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大胆刁民(3)

白玉堂听他酸溜溜的调侃自己,忍不住勾了唇角,凑近他,“风流倜傥、俊美多金,五爷就当是你的诚心夸赞,这便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你也莫要吃醋,比起那些矫揉造作,整日喋喋不休的闹心女人,五爷自然喜欢你这猫更多些。”

展昭面皮儿一红,嗔怪,“你乱说什么!”

白玉堂调戏了猫,心情大好,道:“那你倒说说,你拿着这纸鸢大会的请帖,不去相亲,是为了什么?”

展昭又将那件护手取出,对白玉堂道:“这枚腰牌本是这护手主人的,可它却连同这件护手一起,掉落在了皇宫大内。展某此番的任务便是要去纸鸢大会找寻这护手主人的线索。”

白玉堂将视线投射在护手上,问:“这护手明显就是江湖人的,又怎会掉在皇宫中?难道是皇上遇刺了?”

展昭摇摇头,“皇上无碍,只是宫中丢了东西,不过此事乃是机密,你可莫要对外乱说。”

白玉堂将木牌丢回到桌上,撇了撇嘴,“五爷向来对你们朝堂官府之事不感兴趣。”

展昭轻笑,“展某自然信你,不然也不会将这等机密要闻告诉你。”

白玉堂偏了偏头,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因这猫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淡淡的开心。他清咳两声,略一思忖,道:“既是你这猫儿要出远门,五爷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不如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同去,反正对于纸鸢大会,五爷也知道的比你多,到时候说不定还能顺便提点提点你。”

展昭原本也正有此意,只是没料到还未及自己提出,他已主动请缨。展昭不禁一哂,拍拍他的肩道:“等到了杭州,展某请你喝酒。”

白玉堂想了想,道:“五爷记得在杭州的西湖南畔有一家鱼庄,他家的鱼鲜香味美,所有去杭州的人,如若不到他家去尝一尝鱼,品一品酒,那就等于没去。”

展昭听到了鱼,眼睛顿时一亮,“如此甚好,展某请你喝酒,你请展某吃鱼,就这么说定啦!”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又亏了。

二人收拾好行囊,又去找包拯和公孙辞行。包拯见自家展护卫有白玉堂的陪同,顿时放心了不少,他拉着白玉堂,再三叮嘱他们路上一定要小心,这才依依不舍的看着白玉堂将展昭拐走。

公孙策站在包拯身侧,见他目光追随二人走远,忍不住出声提醒,“大人,展护卫他们已经走远了。”

包拯这才收回视线,长叹口气,“但愿他们此行能一切顺利,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有几章存稿的,于是各种嫌弃不满意,作死重写了四次,变了四次风格,所以我又光荣的果奔了_(:зゝ∠)_

☆、万佛古刹

二人出城南,一路沿着官道打马疾行。临近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阴了下来,黑云压顶,雷声滚滚,好似正憋着一场大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

展昭望了望天,忽然勒住马,对白玉堂道:“这雨看样子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先在周围找找有什么可以借宿避雨的地方,待明日雨停了再启程赶路。”

白玉堂打从一开始就是随行的,早点走晚点走对他来说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况且雨天赶路也确实令人讨厌,于是点点头,四下望了望,指着一处看上去像是塔尖的地方,道:“那边似乎有座寺院。”

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个尖尖的塔顶。

二人催马,向着尖塔方向奔走,待走近才发现,那寺庙看起来并不似远处所见那般破旧,反而还很新。

寺庙的门口挂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万佛寺”三个大字。门前还有两位小和尚笔挺的站着,

展昭和白玉堂翻身下马,快步行至庙宇跟前,对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位小和尚行了个礼。

小和尚立马双手合十,微微垂了头,道:“二位施主可是来请佛的?”

展昭连忙解释:“小师父误会了,在下只是与朋友途经至此,错过了宿头,想在贵寺借宿一宿,不知小师父可否行个方便?”

小和尚这才抬起头来,又将展昭和白玉堂仔细打量一遍,才道:“原来是小僧认错了,二位施主莫怪,请随小僧前来。”

展昭道声多谢,与白玉堂一起进了万佛寺的大门。

他们刚走进去,迎面便走来个瘦高的和尚,他见小和尚身后跟着的展白二人,不由得恭敬施礼,“二位可是前来请佛的施主?”

展昭眼角跳了跳,小和尚忙替他们解释,“两位施主错过了宿头,是前来借宿的。”

瘦和尚恍然,“原来如此,师父此刻正在禅房,不得打扰。静无,你先将客人带到清远师弟处,我且去路口看看。”说罢,他便又匆匆离去。

静无小和尚扭过头来对展昭二人笑笑,“施主请。”

展昭一连被两次错认是请佛之人,不禁好奇,“不知小师父们口中所言的请佛之人是怎么一回事?”

静无微笑道:“敝寺早前受人委托,于寺中万佛堂内为一金佛开光受礼,礼成三年,前些日子师父忽然收到信件,说当日委托之人欲要将金佛请回,约定之日就在今天。”

旁边的白玉堂不禁插话,“才不过三年,你们就忘了那委托人的样子?”

静无听出他话中之意,歉然道:“施主有所不知,敝寺曾在三年前起过一场火,那时除却万佛堂,其余地方都被那场大火烧毁,寺中僧侣也均死的死,走的走,小僧和各位师兄弟都是那之后才来的。”

展昭暗自点头,心道:难怪这座寺庙看起来这样新。

三人又走了一段,直走到一座大殿跟前,小和尚忽而转过身对他们行个礼,“二位施主请在此稍后。”言毕,又匆匆行至大殿旁的一间耳室之中,不多一会,已随着另一位身着僧服的和尚走了出来,“这位是清远师叔。”

“二位的情况贫僧已听静无说了,贫僧这就带二位去厢房。”清远大师彬彬有礼,看样子年岁也不大。他对展昭二人说完,又回过头去对静无道:“你回去吧,顺便去看看师兄。”

静无领命,告辞离去。

万佛寺的厢房分为东西两侧,东边供寺內僧侣居住,西边则留给外来香客。

二人在清远大师的引领下进了厢房,简单收拾了下随身行囊,便又出到斋堂用饭。

不得不说,万佛寺的素斋实在美味至极,只是没有好酒,让白玉堂不免有些烦闷。

展昭见他一副烦躁的样子,忍不住逗他,“这里是佛堂重地,自是没有酒喝,不如待夜深人静之时,你偷偷溜进厨房,说不定还能让你撞到个同类。”

白玉堂眼皮儿抽了抽,“什么同类?”

展昭忍笑,“偷酒的老鼠呀!”

白玉堂长眸微眯,下一刻忽又勾起了唇角,“这地方有没有偷酒的老鼠五爷不知,五爷只知道这里不久之后将要多一只花爪子的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