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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依然(霸道深情男与胆小落魄女)(2)+番外

第二天晚上,蓝芷枚跟随父亲来到酒店房间,里面的服务员已经在上菜了,大概有十几个男人围在一边赌钱,房间里烟雾缭绕,因为有几个在抽烟。

菜上齐了,人们也纷纷入座。蓝芷枚在大伯的引领下向每个人敬酒,虽然表面上笑意盎然,实则内心叫苦不迭。其实她很少喝酒,但可能是因为遗传的关系,她天生就会喝酒,不大容易喝醉。但是这的酒明显度数很高,她根本没有把握自己究竟能不能撑下去。

“这位是陈向我,才卡集团的的董事长,很厉害,比你大不了几岁。”大伯还在介绍着,并偷偷附在她耳边说道:“这位千万不要惹,这的所有人都得让他三分。他可是黑白通吃。”

此刻蓝芷枚正在倒酒,就在她抬头对上陈向我的一刹那,“嘭”的一声酒杯碎了。

我的娘啊……他不就是昨天那个黑社会头头吗?难道她注定要英年早逝,死于枪下?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大伯着实为蓝芷枚捏了一把汗,她的侄女真的一点都上不了台面。蓝父也起身向宾客尴尬地道歉道:“不好意思,小女刚刚大学毕业,没见过世面,望大家多多包涵。”

“没事没事,你的女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些啊。”众人附和道。

此时陈向我望着浑身颤抖的蓝芷枚,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愕的表情,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他好像没认出她啊?也是,当时光线并不十分明亮,她长得也是非常普通。

蓝芷枚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向陈向我敬酒道:“你好。”

陈向我微点了下头,一饮而尽。举手投足间都显示出成功男人的风范,没有一点像黑社会分子。那他究竟有没有认出蓝芷枚,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轮敬酒过去后,蓝芷枚坐回位置偷偷嘘了一口气。

“小妹昨天怎么没来啊?我们可是特地为你接风洗尘的。”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问道。

“我……”蓝芷枚觉得老天要亡她啊。这叫她怎么说,说真的一定会被那个陈向我认出来,说假的她此刻头脑混乱根本什么理由都想不出来!

“嗨我这女儿啊……”蓝父已经在那里和别人聊起来了。“就是喜欢见义勇为,遇见一位伤者就将他送到医院,还替他付了医药费。自己一分钱都还没赚到就在这边摆阔气。而且啊……真是不怕死,还报警了都。今天早上警察都到她旅馆里录口供。”

“我没有……”蓝芷枚已经看到陈向我微眯着眼睛向她这边望来,嘴角还若有似无地上扬。“我没有报警……”眼泪瞬间哗啦啦地落下,她真的要崩溃了!“我没有报警。真的不是我报警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回事啊你!”蓝父完全摸不着头脑,她女儿究竟怎么搞的?存心破坏气氛吗?

“这……”在场的宾客也都愣住了,这怎么说哭就哭啊,一点铺垫都没有。“你女儿怎么回事,是念书越念越傻了吗?”

“我……我有事先走了。”蓝芷枚快速起身,她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你们慢慢吃。”

“你去哪里啊?快给我坐下!”蓝父彻底愤怒了。“这谁惹你了啊!!”

“我要回家……这地方没法呆了。”

“你有钱回家吗?自己一分钱都没赚,就将你爹我辛苦赚的钱拿去给人付医药费,你现在还有钱买车票吗?”蓝付看着满脸泪水的女儿,眼睛瞪得浑圆。“给我乖乖坐着!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想去哪?旅馆你会走吗?”

蓝芷枚坐在位置上,头低得就快要贴前胸了。人们也纷纷将话题转到这念书越念越傻上,她听着这些话觉得自己真是没法活了。

☆、什么时候她成赌神了

为了弥补那晚的失态,蓝芷枚被她父亲安排到商会当端茶小妹。

所谓的商会其实就是他们在云南经商的福建人一起出钱买下的一楼商业房,实则就是大家赌钱的场所。

蓝芷枚在父亲的指导下安安分分地坐在沙发上烧水,洗茶,泡茶,然后再起身为那些大老板添茶,其实工作挺闲的,但是她那颗高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所有毕业生中最落魄的了。

“哎哟……我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了,把肚子吃坏了。”

当倒茶的蓝芷枚在经过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伯身边时,那位老伯突然起身冲到厕所,并在途中□裸地指着她喊道:“你先替我打下。我马上就来!”

蓝芷枚硬着头皮坐下,一边冷汗直流一边摸着牌。

她是会打麻将的,而且这几天闷得慌,她也有点手痒,可是她对面坐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十分有可能一枪毙了她的陈向我!

几圈下来,蓝芷枚的心肝儿都在乱颤了。这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对面的那家伙老打她会胡的牌啊?她想胡却又不敢胡,这几圈几乎都是其他两个人胡。她的内心在滴血,有史以来,她是第一次运气那么好,可是又悲剧地不能糊。而且还害那位大伯输了那么多钱,这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啊?

蓝芷枚还打算继续在那边装模作样,内心十分焦急,那位大伯究竟怎么还不来啊?

“你听的就是这个牌还不知道?念书念傻了吗?”身后突然响起父亲不满的声音,蓝芷枚无语问苍天了,这究竟什么世道啊,她无私奉献还不行吗?还有现在“念书越念越傻”彻底成为她的代言词了。

在父亲的监视下,蓝芷枚成为了史上最纠结的赌神了。陈向我究竟是太聪明了还是太傻了,除了期间她自摸几次以外,几乎都是他打给她胡的,准确率非常的高。旁人看来都不得不猜测这两个人是不是暗中勾结了。

“向我……你今天很不大对劲啊?”坐在蓝芷枚右手边的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嘀咕道。这么明显不能打的牌,他怎么会打得这么不亦乐乎?

“还好,最近心情不错。”陈向我表情淡淡的,有些答非所问。

“呵呵……”蓝芷枚笑得有些僵硬,憋得有些发慌,在他看见陈向我将手伸到口袋里时,几乎条件反射般从位置上蹦到蓝父身后,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你这女儿又怎么了?”蓝父觉得他的老脸都被丢尽了。“好端端的干嘛像被蛇咬了似的吓成这样。”

陈向我手上拿着刚才从口袋里掏出的香烟和打火机点上,望着蓝芷枚的目光有些闪烁。

“不是的。老爸,刚才那位大伯在厕所已经半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蓝芷枚的话成功转移了某些人的注意力。

“对啊……怎么回事?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哈。”蓝芷枚紧紧地跟在父亲身后,这的厕所是没有分男女的,所以她很心安理得地站在旁边看着父亲敲门。

“罗海……罗海……”蓝父敲了多次门终于感觉到事态严重,赶紧叫人来一起将洗手间的门撞开,果然那位叫罗海的大伯此时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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