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金主快跑(151)+番外

肖昊紧张地看了看周围,见这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连忙用手抓着树干自救。

“韩译,我告诉你,我现在还不想!”

韩译把他的手从树上抠下来,把人往肩膀上一松,扛着他往里走。

“待会儿就想了。”

☆、番外:去找韩译吧3

于是两人又在树林中厮混了一回, 终于还有人路过,肖昊吓得浑身紧绷起来。

韩译又爽又难受,抱着他朝树林中央走去, 省了好几个套子,剩下的刚好够用。

韩译简直精打细算。

过了两天, 肖昊拿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译送他出去。

肖昊这两天被他欺负得狠了,不太搭理他, 由于睡眠不足, 整个人都蔫蔫的。

韩译吃饱喝足心情好,肖昊不理他,他也能逗得很开心,一直到部队门口才停下来。

“下次你什么时候来?”韩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巴不得肖昊一直留下来。

肖昊心里还有气。“不来了!”

还来个屁,来一次得修养一年。

韩译拉着他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低声哄他:“生气了?”

肖昊不说话。

韩译捏了捏他的脸, 凑上去亲了一下。“不气了。”

“你当哄小孩呢?”肖昊不满地推开他。

韩译说:“可不就是小孩吗?”

肖昊瞪了他一眼。“我走了。”

刚走了两步, 又被韩译拉回来,挤在角落里抱着他。

韩译的下巴就抵在肩膀上。

“那你等我回去, 还有一年了。”

肖昊蔫蔫的没了脾气, 哼哼唧唧地答应着。

好不容易把肖昊送走, 韩译刚回到寝室,就听几个人在说着出任务的事。

韩译听了一会儿,打断他们道:“还有出国的任务?”

韩译一从军,就不能随意出国, 就算是退伍后,两年之内也必须留在国内,更别说到时候还要从政,出国更是困难。

而韩译,想要和肖昊结婚。

从他和家里谈判的时候,韩译就有了这个打算。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肖昊面前,再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肖昊就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国内不能结婚,而且不能曝光,那就去国外。

战友解释道:“这种任务风险高,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尸首都找不回来,只能按失踪处理,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韩译没说话,过两天就联系了韩江,让他悄悄把肖昊的护照办下来,如果哪天他能有出国的机会,就直接把人送过去。

做完这一切,韩译又等了一年,终于在即将退伍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任务。

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穿越密西西比河抓住一名潜逃的毒枭,在热带雨林中潜伏了十天半个月,终于将其击毙。

刚完成任务,韩译就马不停蹄地去准备了结婚用的教堂和登记证明。

两天之后,他们结婚了。

又过了一段瞬间,他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计划,将肖昊一点一点和自己绑在一起。

直到韩译重新回到了学校,和肖昊住在校外租的房子里,午夜醒来,还会朝身边看去。

见肖昊正躺在他身边,韩译心里就满满涨涨的。

他凑过去拉着肖昊的手,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身体。

肖昊被他亲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韩译?”

韩译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抬头道:“肖昊,我们来做吧?”

肖昊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半夜三点半。

“你是禽兽吗?”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韩译。

韩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亲着。

“你困就睡。”

“别了……”

“乖一点。”

“韩译!”

“嗯?”

“……算了,你弄吧。”肖昊自暴自弃。

韩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肖昊,我爱你。”

肖昊被他撩拨得浑身一趟,咬牙摸上去。

“艹!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只剩下江承和汪锐这两对了,为啥我感觉负债累累

☆、江承&大头

江承在春节前夕从俞槐镇回了家, 父母搬家之后,这是他第一回到这边来。

他站在小区门口,还在和大头说过年要买什么年货, 消息还没发出去,江母就走了出来。

才一年不见, 江母两鬓的头发就已经斑白,她五十不到, 看上去就已经显出老态来。

江承将手机收了起来, 看着她走近。

“妈。”

江母露出了一个浅笑,模样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好久没有笑过了。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是说去车站接你吗?”

“我知道地址就直接过来了,天气冷,你就不用跑了。”

江母早年腿受了伤, 温度一低了就会疼。

江母一听这话, 眼眶慢慢红了, 终是没哭,低头伸手要去帮江承拿东西, 被江承避开。

“不用, 这点东西我自己来就成。”

江承提着东西向前跑了两步, 跟着江母进了家门。

屋子里的装潢和俞槐镇以前的家很像,江母一向是念旧的人,就算搬了家,家具的摆设也都一样。

江承站在玄关朝里面看了一圈。“我爸呢?”

“他出门锻炼去了, 一会儿人就回来。”

江承点点头走进去,将带来的东西放好,正跟着江母收拾卧室,江父突然走了进来,嘭一声推开门,一看到江承,横眉怒眼。

“你来干什么!给我滚!”

江承扭头看过去,见江父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扶在门上,卧室里还回荡着门砸在墙壁上发出的嗡嗡声。

江父气得脸色张红,指着江承破口大骂。

“你那头发是怎么回事?像什么样子?”

“我染头发,你以前不是就知道了吗?”江承垂着目光道。

江爸爸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江承的手都抖了起来,半天说不出来。

江母连忙走过去拍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一面担忧道:“江承是我叫来的,都要过年了,我让他回来过个年怎么了?你要生气就和我生,和江承发什么脾气?”

江父脸色发白,手指抖了抖,被江母扶着到了客厅,给他准备了热水和药,亲自看着他吃下去。

江承跟出来,看到江父手上的药眉头一皱。

“什么药?生病了?”

“不用你管!”江父把水杯咔一声放在桌上,显然怒气未消。

江妈妈解释道:“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出问题。”

江承走过来,见江父的脸色比一年前衰败了很多,道:“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

江母随口说了一句,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转身去做饭。

江承不想继续待在这边,干脆转身回了房间继续收拾东西,还和大头约定过两天就回去。

可还没等到年三十,就出事了。

二十九那天,一直没和江承说两句话的江父突然拧着他,要让他去把头发给染回来,扯了他耳朵上的耳钉,揪着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