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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穿书](216)

作者: 晴川泪相思 阅读记录

蒋冲也不可能,蒋家经商,有钱却没有权,他们的倚仗是吏部侍郎高志廉。只是高志廉是外姓,不可能因为蒋冲的一个朋友,出手对付同僚。

最后只剩下王子俊……”

原剧中,司南遥能掌控朝局,王子俊出了不少力,也确实暗中培植了力量,只是他现在的力量应该还不足以搬到曹家吧……

“晋王的私生子?”

司华遥陷进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没听到春海在说什么。

“难道是他?”司华遥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又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奴才也觉得不可能,晋王都不愿让其认祖归宗,而是放逐在沧县,任其自生自灭,又怎会为他的一个朋友出手。”

春海的话拉回司华遥的思绪,语气中的轻视让他皱眉,道:“一个人的身世由不得自己,他也不想做别人的私生子,这不能成为他受歧视的理由。他是我认可的朋友,别人我管不了,但你们不能因此对他不敬,懂吗?”

春海单膝跪地,道:“少主息怒,奴才知错。”

“不是王子俊。”司华遥闻言缓了神色,挥挥手示意他起身,道:“你可还记得三个月前院试结束那晚,曹营他们原本打算劫持我,可我们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人。”

春海起身,道:“奴才记得。”

司华遥猜测道:“或许不是他们改了主意,而是他们在去客栈的路上,就被人拦了下来。”

春海闻言顿时变了神色,道:“若当真如少主所言,那我们的一举一动岂不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不无可能。”司华遥深吸一口气,道:“待到晚上,我们亲自走一圈,瞧瞧是否有人在暗中监视。”

“是,少主。”

司华遥再次陷入沉思,就在方才他的脑海中闪过赵韩青的脸,因为只有他这个外人曾进过宅子。

只是他现在不过四岁,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搬倒一个朝廷命官?要知道赵连章可不是昏庸无能的君主,即便再宠爱他,也不可能随意制裁一个正三品的辅政大臣。

还有曹营派来的打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解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监视他们,而不被发觉,只能说隐藏在暗处的绝对是个高手。这样一个高手,怎会听命于一个四岁的孩童?

即便赵韩青重生了,在别人看来,她依旧只是个四岁的孩子,就算他再聪慧,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便有了自己的力量。

如果那个高手不是他的人,那就只可能是赵连章或者于慧娴派去保护他的影卫。若当真如此,那他有什么行动,赵连章定也会知情,为何会由着他这么做?难道他将上次救他的事,禀告了赵连章?

也不对,就算他救了赵韩青,赵连章也绝对不会为了他,动曹、于、张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司华遥思来想去也没想通,索性不再为难自己的脑细胞,等晚上他们出去巡视过后,再做打算。

深夜,大宅里归于平静,只有院子里有几盏灯笼在亮,三道黑影翻越院墙,出了大宅,分三个方向,各自搜寻而去。两个时辰后,他们陆续回了大宅,却一无所获。

司华遥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我太多心了?”

春海见状出声说道:“少主的怀疑不无道理,说不准是那人察觉到什么,或者是得了新的命令,只是暂时离开,我们还是警惕些为好。”

洪阳点点头,道:“也或许是那人的武功在我们之上,我们无法察觉呢?”

司华遥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道:“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警惕些,若发现有任何异常,马上禀告。”

“是,少主。”

“夜深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奴才告退。”

又是三天过去,春海又来禀告曹军等人的后续,“少主,刚刚京都传来消息,曹营在诏狱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司华遥皱起眉头,“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春海如实答道:“据说是受不住刑,撞墙自尽。”

司华遥闻言眉头越皱越紧,怀疑道:“若有这份力气,那便说明没受多少刑,既如此为何要自尽?”

春海想了想,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早晚是要死,与其活受罪,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若换成奴才,奴才也会自尽。”

“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曹营当真有自杀的勇气吗?”不待春海回答,司华遥接着说道:“于林和张惑被判充军发配,你可知他们发配到何处?”

“回少主,于林被发配辽东,张惑被发配西南。”

“何时走?”

春海闻言忙应承道:“奴才这就让人去打探。”

司华遥索性直接下了命令,“确定日期后,派两个人尾随,切记隐藏行踪,不要被人发现。”

“少主可是想杀了他们?”春海揣度着司华遥的意思。

司华遥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想瞧瞧,他们会不会死。”

春海怔了怔,随即明白了司华遥的意思,道:“少主是怀疑有人要杀人灭口,曹营的死不是自杀?”

“我确实有所怀疑,至于是否如我猜测的那般,还要往后看。”司华遥没有否认。

“难道少主还在怀疑曹、于、张三家的事,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嗯,我不信天下有这般巧合的事。若于林、张惑也和曹营一样莫名死去,那便说明我的怀疑没有错。”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见春海转身,司华遥出声拦住了他,道:“对了,再过几日便是林院长的寿辰,我要下山挑选礼物,那就一起吧。”

“少主打算参加寿宴?”春海有些惊讶,之前林君之请过司华遥很多次,他都以各种理由推据了。

司华遥点点头,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道:“以前不想去,是想多几日清静,如今……如今也是时候在人前露露脸了,为两年后的会试打打基础。”

他是不想过早在人前露脸,最好是能逍遥几日便逍遥几日,可他总觉得有无形中有一张网罩了下来,推着他往前走,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春海明白司华遥的心情,劝慰道:“少主,您年纪还小,不必这般心急。”

司华遥笑了笑,道:“极夜为了司南家付出了所有,身为司南皇室遗孤,我怎能贪图享乐。况且,该来的终究会来,能早些便早些,积蓄的力量越大,才越有把握。”

春海单膝跪地,道:“奴才定尽心辅佐少主。”

司华遥上前扶他起来,笑着说道:“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定能得偿所愿!”

司华遥又叫了洪阳,三人一起下了山,春海去传信儿,洪阳则跟着司华遥在街上逛着。

“少主,您打算买什么礼物?”

“就送一套笔墨纸砚吧,无需太贵重的东西。”

洪阳提醒道:“林院长大寿,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定然不少,若送的礼物太过寒酸,怕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