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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GL(99)+番外

“婉桐,这两个多月可真难熬,好容易总算过完年了。要不是绫罗阁中绣活多,有事忙,这日子真不知怎么捱?”孙芸儿喝了几口茶,将手中茶盏放下,一伸手将王姨娘的一只手拉到手中握住切切得说道。

王姨娘由她握着一只手,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额间一点媚笑道:“你不管什么时候,再忘不了说这些……”

孙芸儿见她这么笑,心中早火热起来,将握住王姨娘的手往自己跟前一拉,将她硬生生拉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着,另一只手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凑唇过去在她耳畔一亲哑了声问:“心肝儿,难不成你不想我?”

王姨娘转眼看她,媚眼如丝,慵懒道:“你说呢?我早等着你来。两个多月前,我写了信叫你去交给我大哥,你这一去到这个日子才来,我还不知道到底我大哥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一日我从你这里出去,便去你大哥宅子里将你写的信和那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交给了他,又把你交代的话都对他说了。这一回我来你这里之前,昨日专程去他那里问了,他说都让人办好了,叫你放心。”孙芸儿接话道。

王姨娘闻言勾唇一笑,眼中眸光倏然一冷,幽幽道:“我这一回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那孩儿有这么好的命。”

“双管齐下?婉桐,你到底做了什么?可有把握?”孙芸儿疑惑得问。

王姨娘勾住她脖子凑唇过去亲她眼睫,喃喃道:“你别管……这会子我总算放心了……”

孙芸儿闭眼享受着她的温柔,一只手不免抚上她高耸的胸前,隔着衣衫轻抚揉捏。

“你的心放下了,我这心可还没着落,不信你摸一摸……”孙芸儿又拿起王姨娘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放,调笑道:“跳得快不快?”

王姨娘顺手在她胸前一捏,低声道:“整日家没正经……”

“对着你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孙芸儿喘气道,一面贴上去和她吻在一起,一面抽出手去她解开她领扣,扯开衣领,将手从衣领处探入胸前,大力的抓握拨弄起她胸前的丰盈来。

不一时,两人皆已动情,便相拥着往八步床上去。上了床,彼此宽衣解带,孙芸儿压在王姨娘身上,使了手段,尽力得要她身子,弄得王姨娘欲|仙欲|死,压低了声音浪|叫不已……

房中春|色旖旎,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忽然“砰”地一声紧闭着的门扇被大力推开,将正在床榻上火热欢爱的王姨娘和孙芸儿惊得停住了动作,王姨娘蓦然火起,爬起来隔着帐幔厉声喝道:“不是说午睡时不许来打扰么?是谁,不懂规矩,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啧啧啧,瞧瞧,淫|妇与人通|奸,这气势还嚣张跋扈得紧。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揭了谁的皮?”

罗氏冷冷的声音突兀地在门扇处响起,逼退了一室的春光,将王姨娘和孙芸儿吓得魂飞魄散。

第六十四回

“去,将那淫|妇和与她通|奸之人绑了!”罗氏对身后站着的四个粗使仆妇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站在罗氏身后的四名粗使仆妇应了声,“是,太太。”随即一齐奔到八步床前,撩开帐幔,将在床榻上吓得簌簌发抖的王姨娘和孙芸儿拖了下来,早有人用准备好的绳索将两人五花大绑起来。

罗氏慢慢踱到裸身被捆着的王姨娘跟前,“嗤”一声冷笑出声,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忽地朝她面上啐了一口,狠声道:“不要脸的淫|妇!镇日里做出个狐媚样儿,勾着老爷不放手,还不知足,如今竟是连女人也要往你床上拉……我已命人叫老爷去了,让他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王姨娘一张妖媚的脸早失了血色,又加上如今还是春寒料峭,房中虽有火炉,但裸身站在房中,惊怕和寒冷使得她脸色发青,蓬发低首,抖个不止。听到罗氏去让人叫老爷来,心中虽惊恐,但她并未有向罗氏求饶的意思,反而是抬起头来恨恨地剜了罗氏一眼,一声不吭。

罗氏见状不免又“啧啧”了两声道:“你这淫|妇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都这副模样了还拿腔作势,张狂得很。你给老爷戴绿帽子,你猜他会如何处罚你?是游街,浸猪笼,还是凌迟?”

一旁同样被裸身绑着的孙芸儿,虽然也是脸色苍白,瑟瑟发抖,但听见罗氏的话后,却“咚”得一声向着罗氏跪下声泪俱下得磕头道:“太太,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诱逼于她,不关她的事,要怎样处罚,都朝着我来,我愿一人承担,还请饶恕她这一次罢……”

罗氏闻言转身走到孙芸儿跟前,说了声:“抬起头来……”

孙芸儿依言抬起头,满面是泪得仰脸看向罗氏。

罗氏抬手就给了她重重的一耳光,愤然道:“这会儿来求饶,早干嘛去了?你和王姨娘的奸|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少来哄我,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起勾引女子的妇人,有违人伦,不知廉耻!你放心,等会儿老爷来了,绝轻饶不了你。你想一人担罪,门儿都没有!”

王姨娘被罗氏打在孙芸儿脸上清脆“啪”的一声响声激得抬起头来,不顾两手被绑在身后,杏眼圆,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向着罗氏吼了一声,“你这毒妇!只管骂我们有违人伦,不知廉耻,那你的女儿和那小媳妇勾勾搭搭又怎么说?”

一边吼一边作势要向罗氏撞来。却被身后站着的两个粗使仆妇眼疾手快得抓住,挣扎不已,脱不了身。

“你竟敢污蔑我的无忧,实在是可恨!”罗氏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挥手就给了王姨娘几耳光,“我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正闹腾间,只听得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在门口炸响:“贱人!你还有脸闹!”

屋内众妇人一听这声音都噤了声,一齐向门首看去,只见家主炎文贵头戴乌纱,穿了青色五品白鹇补子官服怒气冲冲得走了进来。显然是罗氏派人去通知他出了这事后,急匆匆得散衙走了来,连公服也不曾换。

炎文贵走到房中后,罗氏忙让人端了一张官帽椅来让他坐下,又指着被绑起来的王姨娘和孙芸儿说:“老爷,你看,这两人我带了仆妇们闯进来时,正赤条|条得在一处媾|和。”

王姨娘一见炎文贵进来即刻便开始眼泪汪汪得看着他,抖着唇喊了声,“老爷……”

炎文贵皱眉嫌恶得看她一眼,又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孙芸儿,抬手重重在椅子扶手上重重一拍,叱道:“荒唐!”

在他心中,委实想不通为何眼前这个眼巴巴看着他流泪的女人,这个为他已经生下两个儿子的女人还要欲求不满的去找个女子寻欢作乐。那跪在地上赤身被绑着的女子年纪也不小了,要胸没胸,要臀没臀,除了脸蛋清秀些,他看不出她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竟然得到自己妾室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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