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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GL(179)+番外

作为一个男人,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女人们定然是爱他的,他对跟了自己的女人们有绝对的掌控权,控制她们的爱恨和生死。可如今,王姨娘让他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失败到底。

他自嘲似地哈哈笑起来,边笑边看着王姨娘轻蔑道:“王婉桐,你,还有你们王家全都是贱人……贱人……”

王姨娘面无表情,转脸对身旁的王永富说:“大哥,让小厮们拖他下去,打他九十杖,一杖不许多,一杖也不许少。”

第一百一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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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永富点头,转而一挥手,令身边儿的几个小厮将炎文贵拖到院子门口的空地上,让人将炎文贵按倒在地,打他九十杖。

行刑的小厮举杖一杖又一杖重重地击打在炎文贵身上,炎文贵刚开始还大骂王永富和王姨娘,在打了四五十杖之后,那叫骂声便渐渐地小了下去。

被两个小厮按住跪在地上的罗氏此时已经哭得肝肠寸断,极力想站起来扑到炎文贵身边儿,嘴里不断呼喊着,“老爷,老爷……”

最后当她听到炎文贵的喊声小了下去,便转而来求王姨娘求她让人住手,别再打了。谁知王姨娘抬手就给了她几耳光,冷冷道:“毒妇,你还替他求情,要不是你撺掇着他对芸儿下杀手,芸儿怎么会死?你等着,我收拾了他,就收拾你!”

等到九十杖打完,炎文贵自然受不住,死于杖下。王永富便命人将他的尸体抬出去,拿车装了,扔到那些街边被叛军杀死的死人堆里。

见炎文贵被打死抬走,罗氏哭得昏倒于地。王永富便命人打了一桶冷水来将她泼醒,在这中间,他问王姨娘,“妹妹,这女人你想怎么处置她?”又说:“我知道这些年你被她欺负够了,才将听炎文贵说派人去洙阳农庄里给你饭菜下药的事不是他做的,这么看起来定是眼前这个女人了。她一心想让你死,我看你也如处置炎文贵一样,让小厮们打她几十杖,杖毙了她,拖出去扔到外头的死人堆里省事。”

谁知王姨娘却咬牙摇头道:“哥哥,我跟这女人的仇恨比你想得还多,若是让她就那么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我遭过的罪也要让她从头到尾受一遍才算完……”

“那你想怎么做?你尽管告诉大哥我,我一定帮你出口恶气。”

王姨娘想了想便说:“先掌嘴一百,再饿她三天,然后将她送到咱们西柳的庄子里,让她给那刘驼背做老婆,让庄头告诉刘驼背,这女人得饿着打着才听话,要是不打不饿就让刘驼背从庄子里滚,让他看好她,不许她跑了……我逢年过节还想去瞧瞧她……”

说到最后,王姨娘呵呵地笑了起来。恰在此时,罗氏苏醒了过来,听到了王姨娘的话,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张口便骂王姨娘:“王婉桐,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将来定然不得好死!”

王姨娘张口朝她脸上吐了她一口唾沫,狠狠道:“你好意思这么骂我,你才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要不是我命大,早死在你手上了。想不到吧,我被你弄到洙阳庄子里去没死成,又回来了。如今该是我向你讨债的时候了。”

说完这话,就让小厮将罗氏拖起来,死死按着跪在地上,自己挽起袖子上前打她耳光,一边打一边让旁边站着的小厮报数,嘴中道:“这些年来你作威作福,处处使绊子,给我穿小鞋,设计害死了芸儿不说,还想让我死。你还抢走了我的长松,让他不认我这个娘,教唆他一起看不起我。你做得这些事,件件阴险歹毒,老天爷应该收得是你……”

等到王姨娘骂完,一百耳光也打完,罗氏的脸整个肿了,陷入半昏迷中,嘴里的牙都被打掉了两个,满嘴的血,再发不出声来,只是一双怨毒的眼死死地盯着王姨娘。

王姨娘揉着打痛的手,对身边站着的小厮吩咐,“将她拖下去,关到西厢房里,捆绑好了,不给吃喝,好好地饿她三天。三日后再让人将她送到西柳的庄子里。”

旁边的几个小厮应了,把罗氏拖了下去。随后王永富又对看守的人吩咐了几句,方才和王姨娘一起出了院子回城里的宅子里去。

却说豫王等叛军进了城,便将洛州府衙占了作为办公之所,令大军休整三日,然后征兵合围五十里外与丁淮等十二万叛军进行交战的朝廷大军。

在这两日中,豫王手下兵士在洛州城西的郊外挖了许多大坑,将城内战死的兵士和被杀死的百姓都拉到外头的坑内掩埋,又重新任命了投降的原先大周的官员管理洛州城。

三日后,豫王率领叛军,强征了洛州城中和附近州县的青壮男子八万多人,加上自己原有的兵力七万多人,一共十五万兵力北进,从侧翼包抄朝廷派来的二十万大军。

等豫王率领的叛军离去,被饿了三天,水也没喝到一口的罗氏被王永富派出的人送到了离洛州五十里外的一个名叫西柳的小农庄。这叫西柳的地方有二三百亩地是属于王家置下的产业,庄子上都是王家的雇农,约有二三十户人家,王姨娘那一日说过的刘驼背是个鳏夫,今年约莫四十岁。早年他娘给她订下的媳妇儿嫌弃他长相不好,又好酒,成日家打老婆,便在十多年前跟一个走乡串户的货郎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过。这老婆跑了,她娘气病了,不久以后也两脚一蹬离了世。刘驼背后来就再也没有取上媳妇儿,一天到晚除了种地,就是喝酒。家里两间破草房,也很少打扫,喝醉了随便哪里一倒,屋子里弄得跟个牲口棚子似的。

这西柳庄子上的庄头名叫骆慈,是王永富派过来管庄子的人。罗氏被送到西柳的时候,脸上的伤还没好,蓬头散发,满身是血迹和泥土,又饿得奄奄一息。骆慈接了人,便按照来人的交待将罗氏送到刘驼背那两间草房里去。

刘驼背那时候刚干了活从地里回来,坐在屋里一把烂椅子上抱着个酒葫芦还没喝上两口酒,还算清醒,见庄头骆慈带人架着个半死不活,又脏又乱的女人进来,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口齿不清得问:“骆庄头……这……这是做什么呢?这个女人……”

骆慈猥琐笑道:“刘驼背,你可交了好运了,这是我们东家可怜你这么多年没女人,送个女人来给你做老婆。东家还交待了,这女人你只管打,只管饿,只管骑,只要不死就成……”

“真,真有这好事?”刘驼背难以相信,将酒葫芦放下,抬起黑得泛起油光的袖子使劲儿擦了擦眼睛,慢慢走到那被两个庄稼汉架着的女人跟前,先是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眼,又伸出一只手拂开她脸上的乱发,看到她红肿的脸和嘴,还有紧闭的眼,吓了一大跳,问骆慈:“我说骆庄头,这女人不会要死了吧?”

骆慈抬手在他脑袋上一巴掌,喝道:“我看你喝酒才是要喝死了,这是东家的好意,能给你弄个死女人来?东家要知道你这么不知道好歹,收了你种的地,赶你出庄子去,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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