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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73)

柔软手帕从掌心擦过,然后是五指、指缝……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谢钦辞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

谢钦辞的抱怨声唤醒了徐夫人的理智,徐夫人看了眼被她摁着揍的鬼,后知后觉感受到触碰到鬼的地方传来恶心黏腻敢,“嗷”的一声弹起来,连退几米。

“啊啊啊啊啊!!!!!!!”

她干了什么?!

她刚刚是不是揍了一只鬼?!!!

终于不再挨揍的鬼翻了个巨大白眼:“你叫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揍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它还会说话!!!!”

徐夫人叫得更大声了。

液体鬼蜷起到处都疼的身体,搞不懂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大力气,能打到它不说,还把它打那么疼。

不行,这家人太奇怪了,它还是先溜为上。

徐林恍恍惚惚睁开眼,恍恍惚惚看着眼前怪诞的一幕,喃喃问:“我是不是醒来的方式不对?”

听到他的声音,徐夫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一阵旋风似的扑过去,抱住徐林往他身体里挤:“老徐,好可怕啊,呜呜呜。”

液体鬼逃走的动作一顿。

到底是谁可怕啊!

我还没哭你可怕呢!

女人,恐怖如斯!

徐林神色复杂拍了拍妻子后背,柔声安抚:“没事了,我们不怕啊。”

黏腻感挥之不去,谢钦辞不想再对液体鬼动手,黑坨坨倒是蠢蠢欲动想出来加餐,被谢钦辞摁住了。

这么恶心的东西黑坨坨吃了,我就把它一起扔掉。

感受到谢钦辞的意思,黑坨坨不敢动了,吃一顿还是顿顿吃,它还是知道该选择哪个的。

夫妻俩抱在一起,始终没有说话的意思,谢钦辞不得不开口:“这只鬼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徐夫人不好意思从徐林怀里退出来,看到地上的一滩,想到自己刚才就是摁着这玩意打,脸又白了。

倒不是害怕,而是恶心,黑糊糊一团,仿佛下水道的污泥……

不能想,越想越恶心。

徐夫人赶紧止住发散的思绪。

徐林脸上也不太好,一想到自己是被这样的东西缠上,心中的复杂只有自己清楚。

要他说,他自然希望这东西灰飞烟灭的,不过,还得看谢钦辞的意思。

“我们都行,谢大师怎么处理都可以。”

“等等,它知不知道是谁想害老徐?”徐夫人想到关键问题。

谢钦辞垂眸看它。

液体鬼狠狠打了个哆嗦,大叫:“我说,我说,你们别打我!”

“是高强!驱使我来害你的是高强!”

“果然是他,我就说他贼眉鼠眼的,不安好心!”徐夫人恨恨。

得到答案,谢钦辞干脆利落用力量震碎了液体鬼,他是一点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玩意。

以后遇到这种恶心鬼,得加钱。

谢钦辞在心中愉快决定。

“就,这么解决了?”徐林愣愣看着液体鬼消散。

“这种害人的东西消散了才好,免得又去祸害下一个人。”徐夫人解气道。

徐林的注意力却不全在液体鬼身上,他没忍住,用余光瞥了傅明霁一眼,想到自己刚醒来时,看到男人小心捧着谢钦辞手擦拭的画面,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堂堂傅氏集团掌权人,就算有事求人,也不必做到如此吧?

“老徐,你在想什么?”徐夫人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在想,高强还会不会有后手。”徐林收回思绪。

“确实,他能害你一次,保不定还有第二次,”徐夫人看向谢钦辞,“谢大师,您有办法吗?”

她不会主动害人,但害了她的人的,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有没有送过你们什么东西?一般驱使咒鬼害人,需要有一个锚点,让咒鬼找到指定的人,咒鬼既然已经对你们动了手,说明你们这里有这样一个锚点。”

“送的东西吗?有一些酒……”徐林翻身下床,搬来一些东西。

谢钦辞一一看过,摇头:“都不是,还有吗?”

“难道不是高强?”徐林疑惑。

谢钦辞:“高强和你是什么关系?有亲缘关系吗?如果有,可以不需要这些。”

徐林想了想,回答:“没有亲缘关系,高强是我一个老乡,来投奔我的,我们小时候家住的很近,经常一起玩。”

“还有一样!”徐夫人突然出声,“老徐,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来家里做客,掉了个摆件在我们家,后来你说送回给他,他没要,说是个不值钱的玩意,直接送我们了。”

高强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如果不是徐林接济,日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每次都竭尽所能给他们家送东西,虽然他们不缺这些,但心意他们感觉到了。

所以即使徐夫人打心底对他喜欢不起来,也没阻止丈夫和他相交。

“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老徐和他结交的。”徐夫人从客卧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摆件。

摆件造型特殊,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鹰,可鹰的一边翅膀是弯曲的,注定了这只鹰无法飞起。

谢钦辞拿着摆件摆弄,摆件是木雕的,约二十厘米高,不大,雕工却很精致,雕出来的鹰栩栩如生,连鹰脸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

鹰的眼睛微微下垂,仿佛在压抑什么痛苦,谢钦辞不断在木雕摆件上摸索,摸到某一处时,他动作一顿。

在弯曲的翅膀处摩挲片刻,微微用力。

一小块木片露出缝隙,谢钦辞沿着力道将木片取出。

徐家夫妻看着木雕摆件多出来的储物空间目瞪口呆。

“高强从没说过,摆件里可以放东西。”

谢钦辞伸手进去,取出一个小布包。

布包很小,只有指腹大,呈黑色,外用红绳绑住,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个,就是锚点。”谢钦辞感受了一下,得出结论。

“那……谢大师,这个要怎么处理?”

“烧掉就行。”

“大师能不能帮我们烧掉?”徐夫人不敢去碰。

徐林也不敢,这东西看着就给人一种瘆人感,还是谢大师处理更让人放心。

他拿来打火机,给谢钦辞。

“这个木雕摆件也一起烧了吧。”徐夫人厌恶道。

只要想到这东西差点还徐林丢了性命,徐夫人就对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谢钦辞点燃火。

很神奇,徐夫人以为就这么烧不好燃,没想到,火一点燃,就像有什么助燃剂一样,迅速席卷整个木雕摆件。

一缕青烟寥寥升起,木雕摆件烧完的那一刻,屋里的阴冷感一扫而空。

“害人不成终害己,等着吧,害你们的人马上就会自食恶果了。”烟雾中,谢钦辞神情微冷。

灰烬落下,徐徐消散,不留下一丝痕迹。

第二天,徐家夫妻就知道了谢钦辞这句话的意思。

高强昨天晚上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抢救,至今仍昏迷不醒,高强的妻子求上门来,徐夫人站在门口,语气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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