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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387)

她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与许家绑在一起,容忍丈夫的私生子一个个出生,甚至将这些孩子带在身边教养,这些年她已经受够了。

对于许劭光的结局,她只觉得解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劭光好歹叫你一声妈,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开口。

“我有说错?”徐夫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如果他第一次犯错我教训他你不拦着,他至于闹出人命,被人家哥哥用这样的方式撞死?”

葬礼举办之前,许劭光出生那年出现过的高人再次出现了,他给许家指了一条路,可以让许劭光复活,只是复活是需要代价的。

许家人同意了。

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

“可是,这样的话,小姐的魂魄为什么会被带到小地府?那个什么高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把小姐的魂魄带到小地府吗?”夏芜不解。

“我们推测,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意外,许劭光的魂魄是极恶之魂,这些天,我们查过,被小地府吸引的,除了以外掉进里面的,大多是极恶之魂,他们生来带恶,对某些东西来说,是最好的养料。”黑无常道。

“还有许小姐的命格问题,我们顺藤摸瓜,查出一些东西,数百年前,有人为了一己之私,也为了掩盖你的功绩,在你的墓里做了手脚,他们窃取了你的功劳,强行换给他们的后代,你之所以转世面对的是那样艰难的人生,正是因为,你身上背负了那些人的罪孽,这件事是我们地府的失职,等查明真相,我们会尽可能弥补。”

“我就说,我家小姐明明没做一件坏事,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原来是有人故意抢走了小姐的功劳……”

许媛媛心头触动,即使是前世和前前世的自己,她仍感觉到了一股郁气从胸口溢出。

她不是三世前的她,没有那么高尚的精神,这一世,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会爱、也会恨。

“许小姐您放心,这些人,不论之前的人生怎样,之后,都会失去所在意的一切,权势、金钱、健康、亲情……他们会在遭受所有磨难后不甘死去,然后在地府受刑。”对应生前种种罪恶者,死后都有相应惩罚。

活着,遭活着的罪,死后,遭死后的罪。

这件事解决,许媛媛感觉自己心头一直压着的大石头消失了,被强行逆转的人生恢复正常,她以后的人生,将会一路顺遂。

几天后,许媛媛在法治新闻上看到了许家的下场,许家被匿名举报,偷税漏税、偷工减料、因安全措施不到位导致工人无辜丧命,更有许家纵容亲子害人性命,逼迫受害者家属不可揭发等罪行。

夏芜看得非常解气:“这个许劭光还是死早了,不然怎么也该承受一番牢狱之灾。”

“就是那个指导许家的高人,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有可能,夏芜很想去报复一下对方。

“谢大师说,地府和龙组都在抓捕他,等有结果了会通知我们。”

谢钦辞本以为不会那么快抓到人,没想到两天时间不到,赵峰就告诉他,他们将人抓到了。

“我们试探过,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骗子,没什么能力。”赵峰边走边说。

“他是受人所托,给许家送的玉佩,也是受人所托,在许劭光死亡后到许家,说有办法救人。”

“玉佩你们拿到了吗?”谢钦辞问。

“拿到了。”赵峰招招手,旁边有人捧着一个小盒子过来。

谢钦辞打开盒子,看到了静静卧在盒子里的玉佩。

玉佩上,有一条盘踞起来的金龙。

手中触感不对,谢钦辞将玉佩翻过来,玉佩背面,是一道道裂纹。

“我们找到它的时候,它就这样了。”赵峰道。

谢钦辞:“应该是因为我毁了许媛媛那边的玉佩。”

赵峰:“谢大师,还有一件事,许小姐联系我们,说想前世自己的墓重见天日,她想将那段被故意掩埋的历史重现在世人面前。”

谢钦辞:“你们应该同意了吧。”

赵峰:“对,其实她不说,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她前世的付出,不该因为某些人的私欲,一直被埋葬,我们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将错误延续下去的道理。”

这件事也是得到了上面许可的。

历史不该被遮掩,故人的功绩也不该被剥夺,卑劣的偷盗者应该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上面动作很快,有了打算后,初步开始向外界透露消息。

——我去,考古界又有大消息啊,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是不是那个将军墓?

——对,没想到几百年前,就有人这么不要脸,那可是历史上少有的女将军,平定叛乱,给百姓带来数十年的安稳生活,那些上位者怎么好意思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的啊。

随着挖掘工作的进行,网上关于这件事的讨论越来越多,卑鄙的偷窃者被扒下外衣,时隔多年,被故意隐瞒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谢钦辞得到了三十六点功德金光。

转化功德金光的动静太大,谢钦辞干脆将新得的功德金光放在金印中,攒够一定数量了再用。

“谢大师,我找到阮阮弟弟了,”席元白一口喝完傅明霁递给他的水,“这小子真能藏,翻山越岭大半个华国,终于让我逮着了。”

周末,谢钦辞和傅明霁打算回一趟傅家老宅,席元白突然找过来。

“你的人在哪里发现他的?”

“不是我的人,是赵队长的人找到的,他跟个什么邪教组织混在一起,被一锅端了。”

谢钦辞明悟,不怪席元白找不到人,光明坛有都能藏,龙组都轻易找不到,阮阮弟弟和那些人待在一起,席元白的人找不到他很正常。

“赵队长问我要不要见他一面,我想着阮阮的事还要麻烦谢大师你,便过来先和你商量商量。”

正说着,谢钦辞手机收到一条新消息,是赵峰发来的,也是说的这件事。

谢钦辞看了傅明霁一眼,傅明霁开口:“那就先去看看吧,爷爷那边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三人没有耽误,开车直往赵峰所说的地点。

谢钦辞见到了带着特殊手铐的阮阮弟弟。

阮阮弟弟二十来岁,看不到一点年轻人的朝气,眼神阴郁,暮气沉沉。

见他这幅样子,席元白一肚子火憋不住了:“你姐姐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她?”

阮阮弟弟用憎恨的目光看了席元白一眼,别过头不说话。

谢钦辞戳了戳傅明霁胳膊:“席元白得罪他了?”

傅明霁压低声音回答:“据我所知,没有,席元白这个人,对喜欢的人或事物很容易爱屋及乌,当年和阮阮谈恋爱的时候,对她弟弟也很好。”

“那为什么他这么看他?跟被抢了钱似的。”谢钦辞不解。

席元白同样不明白,他自以为自己从没做过对不起这对姐弟的事,为什么阮阮的弟弟要这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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