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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240)

傅明霁眸色越来越深,呼出一口热气:“钦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钦辞眉梢微挑:“来不来?”

傅明霁俯身而下,用行动回答。

晚餐时间,傅老爷子等了一会,没等到人下楼,让管家去楼上看看。

敲门声响起。

谢钦辞闷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推搂着他的男人:“管家在外面敲门。”

浓郁的紫气从里到外,快将他腌入味了。

谢钦辞以前不知道,还有这样获得紫气的方法。

身体疲惫,精神却很满足。

“能下楼吗?”傅明霁起身,给自己套了身衣服,将谢钦辞的衣服拿过来,从被窝里挖出全身泛红的青年,给他穿衣服。

谢钦辞懒洋洋伸手:“为什么不能?”

收拾完,两人一起下楼。

傅老爷子眼尖看到谢钦辞颈侧的一抹红痕,这抹痕迹刚才见面时没有,他不赞同看了在谢钦辞面前大献殷勤的孙子一眼。

老宅的厨子是在傅家工作了多年的老人,做菜很有一手,傅老爷子提前从傅明霁那里知道了谢钦辞的口味,晚餐的菜都是谢钦辞喜欢吃的。

傅老爷子算是看到了,亏他之前还一直担心,傅明霁不会照顾人,一顿晚餐,成功刷新他对傅明霁的认知。

这个将人照顾得妥妥帖帖的男人真的是他孙子吗?

傅老爷子从恍惚到麻木。

看来是不用担心谢大师受不了傅明霁怒提分手了。

傅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三人边吃边聊,傅老爷子和谢钦辞将傅明霁小时候的趣事,谢钦辞也会讲一讲自己在片场遇到的事。

气氛很是温馨。

与此同时,R国。

一个阴阳师打扮的男人语气不悦开口:“还没解决吗?”

“大人,对面太厉害了,我们没办法解除惠理子小姐身上的诅咒反噬。”说话的人擦了擦脸上的汗。

惠理子是川岛相界收的学生,名义上是师生,实则是他养在外面的小情人,今天白天,川岛相界接到一通电话匆匆赶过去,带回因诅咒反噬全身溃烂的惠理子。

大半天过去,他们非但没有解开惠理子身上的反噬,有几人还差点受伤。

当然,差点受伤的几人都是想借诅咒反噬找出对面那人,顺带给他造成一点麻烦的。

几人受伤后,剩下的人不敢再妄动,老老实实想办法解决惠理子身上的反噬问题。

“惠理子醒了吗?”川岛相界问。

“已经醒了。”

“我去看看她,你们继续想办法,必须找出华国那个破除诅咒的人!”敢伤到他的人身上,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吩咐完,川岛相界推门进屋。

门一推开,难闻的味道从屋里散发出来,血腥味混着腐肉味,非常一言难尽。

旁边走来一个人,递上口罩。

川岛相界戴上口罩,继续往里走。

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正是被诅咒反噬的笑笑发小,惠理子。

不断有难闻的味道从床边发出,惠理子喉咙里不断溢出嘶吼声,诅咒反噬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理上的。

惠理子是下咒之人,比谁都清楚,诅咒威力一旦爆发,等待她的,是绝对的生不如死。

床边围了一群人,都是川岛相界手下的阴阳师。

“大人。”

见到川岛相界,纷纷起身行礼。

“情况怎么样了?”川岛相界皱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她的身上再也看不到年轻漂亮的影子,像一块腐烂的肉,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不是很理想,大人,对面施术者的力量太强大了,我们无法与之抗衡,要救惠理子小姐,我们得先找出那个人。”

“华国的天师吗?”川岛相界坐到床边,看不出一丝对床上之人的嫌弃,“惠理子,你有线索吗?”

“我,老师,我……”

疼痛折磨之下,惠理子话不成句。

“别着急,慢慢说。”川岛相界温柔抚了抚惠理子头发。

“我,诅咒了我的发小,老师,我记得您说过的话,诅咒最亲近的人,受益最大,这些年,我一直努力和她维持关系,成为她心目中最亲近的人选之一,之前寄过去的东西都没出问题,我以为我快成功了,没想到她看似对我没防备,暗地里却不声不响找了大师来,让诅咒反噬……”

惠理子越说,心中的恨意越重。

“这个咒术是社里新研究出来的,你是最先学会的一批,按理说,华国的天师不该这么快找到破解之法,惠理子,华国厉害的天师,你知道有谁可以做到这点吗?”

“我不知道,”惠理子咬住唇,“我出国的时候,没接触过这些。”

“没事,不要担心,我派人去查就是了,你好好养伤,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安抚了惠理子几句,川岛相界起身离开。

“惠理子那个发小的资料你们手里应该有,派两个人过去,查查是谁在帮她,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是。”

华国,燕京。

“轰隆隆——”

谢钦辞正打算和傅明霁休息,窗外传来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

傅明霁打开窗户,往外面看。

天已经黑了,路灯将每一处都照得很清楚。

“看到什么了吗?”

傅明霁纳闷关上窗:“什么都没有。”

谢钦辞拍了怕枕头:“别管外面了,来试试你刚才说的。”

傅明霁耳朵染上一抹薄红。

一轮过后,谢钦辞心满意足,窝在傅明霁怀里,打算睡觉。

“轰隆——”

一道更大的响声从窗外传来,谢钦辞揉了揉眼睛,语气里带着被吵醒的不悦:“最好别让我知道,是什么在吵。”

傅明霁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会有人去看的,老宅养了一大批安保人员,他们不是吃白饭的。”

听到声音的不止他们,还有傅老爷子,管家,和老宅里的其他佣人。

“声音是从院子左侧传来的,傅老先生,我已经给安保人员打电话了,他们正在赶过去的路上。”管家匆匆赶来。

傅老爷子披着衣服起身:“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出事?”

管家一下就听出了傅老爷子的言下之意。

今天傅明霁带谢钦辞回来,一直安稳的老宅出现异常动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您别担心,许是风大,有什么东西被吹倒了。”

“但愿吧。”

“叮铃铃——”

电话响了。

是老宅的座机,会打这个电话进来的,多半是前去查看情况的安保人员。

管家接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安保队长惊恐的声音:“傅老先生,这里,这里有一匹大马!”

“不就是一匹马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管家开口。

“不是,不是普通的马,你们看到就知道了……”

安保队长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边说边往后退,跟他一同来的安保人员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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