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阮少泽在心里咆哮。
系统:“你这个反应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恭喜你了。”
阮少泽:“恭喜什么!恭喜我得了痔疮吗!”
系统:“……”
阮少泽:“而且现在的情况比痔疮复杂一百倍好吗!老子不过是喝醉了一小下下吧,到底是谁,是谁把阮哥的贞操夺走了!”
系统:“……你居然还有贞操?”
阮少泽贞子脸。
系统:“呵呵,开个玩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阮少泽冷笑道:“老子还能怎么办,老子连自己被谁睡了都不知道,你说还能怎么办?”
靠,以前只听说过小说的男女主会在酒吧酒店里酒后乱性,然后带球跑之类的,没想到他在家里也不安全,一夕之间菊花不保啊摔!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宫举拿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抬头看到阮少泽眼睛睁开了还被吓了一跳,语气有些生硬地道:“宝贝,你醒了啊。”
阮少泽眼睛微微一斜,目光落在了宫举的身上,一言不发。
宫举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端着白粥走到床边,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沉默片刻才道:“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阮少泽眨了眨眼,没说话。
“宝贝?”宫举被他看得莫名心慌起来,“你和哥哥说句话吧,说什么都好。”
阮少泽这才开口,声音是意料之中的沙哑,“我头疼。”
宫举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探手去摸他的额头,旋即皱眉道:“温度退了呀,没有回升,大概是宿醉的缘故吧,刘妈正在下面熬醒酒汤,吃完了粥以后喝点吧。”
阮少泽没有回应,径自道:“我屁股也疼。”
宫举立刻道:“我有让李叔去买药,应该快回来了。”
“去买什么药?”阮少泽装傻道,“哥,你也知道喝醉了酒之后会得痔疮吗?那你昨天怎么不早告诉我呀,痛死了。”
宫举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脸的呆滞。
阮少泽见他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哥哥?”
宫举回神,脸色有些难看地道:“宝贝,你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呀,”阮少泽道,“我就记得我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是哥哥把我带回房间的吗?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揍我了,我怎么觉得浑身都疼。”
系统吐槽:“你的理由……因缺思厅。”
阮少泽咆哮:“不然呢,你要我问他是不是他上了我?!”
系统:“可这理由也太智障了吧,你别忘了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
阮少泽:“就不许人家是个纯情少男啊。”
系统:“哦豁。”
阮少泽:“我知道,我开心就好。”
系统:“那你现在开心吗?”
阮少泽:“……一点也不!!!!!!!”
阮少泽狰狞脸,天知道他在看到宫举用那副表情进门的时候,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崩坏——这一脸干了坏事的心虚表情让人不联想都不行!
宫举,一个深情男配,居然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给睡了!
阮少泽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宫举则是深深地被阮少泽刚才那番话给打击到了。
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睡,先是察觉到了阮少泽的低烧,又给他处理了那里的伤口,甚至做好了阮少泽一醒来就会对他大发雷霆的准备,随时准备着迎接怒火,可阮少泽现在却对他说,昨天晚上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居然还一脸纯洁地以为自己得了痔疮?!
“宝贝,其实昨天晚上……”
宫举话未说完,就被阮少泽打断了,“哥,我好饿,先让我吃点东西吧。”
吃饭是大事,尤其是宝贝昨天晚上和他做了那么多消耗体力的事,宫举也只能把话先咽回去。
阮少泽开启无痛模式,总算能稳稳地坐在床上喝粥了。
在他喝下最后一口粥的时候,敲门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宫举连忙起身应门,不一会儿,手里便拿着一盒药膏走了回来。
阮少泽放碗的动作一僵,强行装出单纯疑惑的表情,道:“这是什么,痔疮膏?”
“……不是,”宫举扶着阮少泽重新躺下,按着他翻了个身,“你后面受伤了,这是治疗伤口的药膏。”
阮少泽没想到宫举会说得这么直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宫举掀开被子,昨夜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身躯再一次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因为有所顾忌,他并没有在阮少泽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大部分都在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不会被人发现。
白皙的臀肉上还印有他昨晚失控之时留下的指印。
宫举喉结动了动,伸手轻轻掰开了那两瓣,露出了里面微微红肿着的部位。
“哥哥!”阮少泽这才惊醒过来似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宫举掌下用力,挺翘的臀肉被他捏得有些变形,那处也被微微扯开了一个小口,正紧张地一张一翕着,“你、你受了伤,需要治疗。”
阮少泽急道:“治疗也要去医院啊,哥,你……你别这样,别这样!”一边说,一边用力掰着身后的大手。
宫举忽然道:“宝贝,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吗?”
阮少泽动作一顿。
“你果然都记得,”宫举苦笑了一下,“你是想要装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宝贝,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阮少泽放弃了抵抗,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但我猜到了一点……”
“所以息事宁人就是你的回应吗?”听到这句回答,宫举的内心比先前还要苦涩,“宝贝,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喜欢你,我爱你啊宝贝。”
“可你是我哥哥啊!”阮少泽的语气中带了丝崩溃。
宫举低头,在他后腰处轻轻落下一吻,“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不是吗?”
“可是……啊!你干什么!”阮少泽惊叫一声,想要起身,可双腿和腰部却被死死按住,从后处传来的湿热触感让他完全无法再装作不知道宫举在做什么。
那、那里是……他怎么敢舔?!
阮少泽双手死死地攥着枕头,腰部失控地颤抖着,想要逃却无法逃离。
待到宫举终于住口,阮少泽已经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床上,再无反抗之力,任凭宫举用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地送入他体内。
宫举将赤身裸体的阮少泽抱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些了吗?”
阮少泽闭上眼,崩溃道:“你变态啊!”居然舔那里!
宫举却误以为他指的是自己对他的感情,眸色沉了沉,语气也变得低落许多:“宝贝要开始讨厌我了吗?”
阮少泽气得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