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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9)+番外

“我以为你……”郡守大人深吸了口气,没再说下去,转而道,“洗完了就出来吧。”

吴名满头雾水。但人的心思从来不是想一想就能明白的,见郡守大人并不像是要兴师问罪,语气也迅速软和,吴名便也没再端着戒备,伸手道:“浴……那个……擦身子的东西递我。”

郡守大人愣了一下才向左右看去,很快就将旁边案几上的一块麻色的软布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吴名手中。

我是瘟疫吗?

吴名翻了个白眼,将软布从郡守大人的手中扯了下来。

“我去叫你的侍女进来。”郡守大人转过身,像是避嫌一般地走出门去。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深柜吧?

吴名满头黑线地看着郡守的背影,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时候,金角和银角已经按郡守大人的吩咐走了进来。

吴名实在不愿意让两个未成年的妹子给自己擦身穿衣,让她们把自己晚上睡觉穿的亵衣放下便又将她们撵了出去。

等他收拾妥当,回到正房,郡守大人也已经脱下礼服,换上浅色的亵衣。

金角和银角不知被撵去了哪里,吴名放出神识探查了一下周围,发现院子内部已经再无第三个人存在,院外倒是有几名护卫一样的壮汉守门站岗。

“你不洗洗?”吴名随口问道。

郡守大人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便径直起身,朝净室走去。

吴名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歧义,若是换成后世,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但这时候应该不会让人产生这种联想吧?

吴名挠了挠下巴,不甚确定。

吴名没有等郡守大人返回,自顾自地上了床。

但一倒下,吴名就被*的枕头给硌了起来,借着油灯的光线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个木枕。

在后世过得舒舒服服的吴名哪受得了这玩意儿,抬手一扒拉,将木枕推到角落,转而把两条薄被中的一条卷巴卷巴叠成枕头,放在木枕原来的位置上。

但一放上去,卷成团的被子就和一旁给郡守大人用的木枕形成了鲜明对比。

吴名犹豫了一下,干脆把另一个木枕也推到一边,将被子打开,重新卷成可供两人使用的长枕状。

他正折腾,郡守大人已从门外走了进来。

“做什么呢?”郡守大人走到床边,疑惑地看向吴名。

“枕头不舒服。”吴名道,接着双眉一挑,“只剩一床被子了,一起用不介意吧?”

说介意也无所谓,反正现在是夏天,不盖被子也冷不到哪儿去。

郡守大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睡吧。”

说完,他便在床边坐下,明显是准备睡在外面。

吴名没有计较位置这样的小事,身子向下一滑,倒在了床上,脑袋试了试被子卷成的枕头,虽然还是不怎么舒服,但怎么都好过枕木头。

郡守大人也跟着躺了下来,面朝上,双手平放在胸前。

吴名倒是想睡,但长年一个人生活惯了,冷不防身边多了个人,心里的戒备怎么都放不下来。而且他习惯裸睡,突然间要他穿上衣服睡觉,那感觉就跟喝多了茶叶咖啡一样,翻来覆去就是无法成眠。

旁边的郡守大人倒是毫无动静,但就僵硬的姿态和呼吸的频率来看,他也一样没有睡着。

或许是感觉到吴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同样没睡的郡守开口问道:“睡不着?”

“是呀。”吴名没有否认。

“为什么?”

“我怕睡着了被你掐死。”

吴名只是信口一说,旁边的郡守大人却像是听到让他开心的笑话一般,忽然间就低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诡异,越笑越恐怖。

笑你妹!

有什么好笑的嘛?!

吴名被笑得浑身发毛,干脆身子一翻,转向郡守。

“喂,聊聊?”

“什么?”

郡守停了笑声,睁开双眼,疑惑地看向吴名。

“我是说,谈一谈,交流一下。”吴名已经记不清这年月到底应该怎么说话了,好在原主是个彻头彻尾的土著,总算没在口音和听觉上给他制造麻烦。

“你想谈什么?”郡守反问。

“很多呢。”吴名道,“比如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镇宅。”郡守直接作答,“我五行主水,但凡我所在之地,阴盛而阳衰……”

郡守用背课文的语气巴拉巴拉讲了一堆,总结起来不外乎一个意思:算命的告诉他,他之所以娶了一堆女人还生不出孩子是因为他出生的日子不好,阴气重,而女人本就属阴,两相叠加之下不利子嗣,就算坏了孩子也生不下来,所以得娶个阳气重的男子帮他坐镇后宅,阴阳调和,才能让他身边的女人孕育子嗣,生出孩子。

“你信吗?”吴名满头黑线地问道。

“你在担心?”郡守瞥了吴名一眼,“不用担心,肯定会有孩子的。”

“……你到底为啥娶我?”

☆、第7章 七夜话

吴名虽然是个鬼修,但他对风水这玩意却是半点都不相信。

被后世风水师奉为经典的《易经》原本是本上古时期的自然科学教科书……之一,只是时过境迁,古时候的世界早已不复存在,那时候的道理自然也无法再被证明。《易经》倒是和文字一起流传下来,然后被看不懂却又自以为是的后人删删减减,修修改改,最后搞得面目全非,成了一本糊弄人的玄学巨著。

吴名虽然未能亲眼见证真《易经》的诞生,但他接触过从夏朝活到民国的真正老鬼,那家伙号称和禹皇一起治过水患,整日里就爱吹嘘当年怎样怎样。

但就算没经过那老鬼的洗脑性灌输,吴名也是从不信命的。

这位郡守大人肯定也不信。

说什么孩子肯定会有的,就算是后世的不孕不育专家都不敢给出这样的保证,他凭啥就这么自信?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孩子已经有了,不过是藏着掖着,没有公布!

“说真的,你到底为什么娶我?”吴名非要问个清楚。

“我已经告诉你了。”

“呸,那种话你自己信吗?”吴名忽地冒出了恶作剧的念头,身子向前一倾,将头靠在郡守肩上。

果然,郡守的身子明显一僵,放在胸前的手也不自觉地颤动了几下。

“比起女人来,你其实更喜欢男人吧?”吴名朝郡守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郡守立刻摒住了呼吸,好半天才开口道:“别胡闹。”

“不想我闹你那就说啊,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吴名干脆抱住郡守的手臂,将身子彻底贴了上去,“比如,我?”

“自重!”郡守的额头冒出了青筋,身体也越发硬得像块石头。

“躺在床上和娶回家的妻子说自重,你不会是……那话儿不行吧?”吴名坏心眼地将手探了下去,对着某物就是一阵撩骚,很快就戏谑地说道,“这不是挺结实的吗?难道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