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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168)+番外

“谁稀罕侮辱他那种病秧子,也就是你才会把他当宝贝!”银角嘲弄道,“你以后也少摆什么阿姊的架子,管我的闲事!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那点破烂事全告诉二郎,让你去跟西跨院的媵妾做伴!”

“你敢?!”

话音未落,屋子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好像是两个人动起手来。

外面的吴名很是犹豫。

他一点都不想进去拉架,但要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憋屈。

不管金角和阮家大郎有私情还是被派来卧底、害人,追根究底,这都是阮橙那蠢货留下的烂账。但凡他能长点心眼,或者狠狠心,这些事就全都不会发生。

吴名正考虑是不是去阮橙那边把他揍一顿出气,屋子里却突然没了声响。

吴名微微一怔,赶忙用神识一扫,随即发现金角竟然把银角坐在了身下,正掐着她的脖子,仿佛想要把她就此掐死。银角的力气原本就比金角要小,这会儿又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上,即便是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吴名当即踹开屋门,快步走过去,把金角从银角的身上扯开。

银角立刻从地上坐了起来,使劲喘了几口气便哇哇大哭,“夫人,金角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被吴名拎起来的一刹那,金角便意识到自己和银角说的话肯定都被吴名听到了,当即一脸颓色地任由吴名将她丢在一旁,垂下头,瘫坐在地上,既不逃走,也不辩解。

吴名没去安慰银角,扬声把守门的仆妇叫了进来,让她们把金角和银角全都绑了。

金角依旧没什么反应,但银角却是满脸愣愕,接着就脸色大变。

“夫人,我是无辜的,是金角……金角她干了坏事,想要杀我灭口!”哭喊中,银角扑向吴名大腿,想要抱住他求饶。

吴名闪身躲开,一脸嫌弃地让仆妇把银角的嘴巴堵住。

进来的仆妇满头雾水,但夫人已经下了令,别说只是捆人,就是让她们杀人,她们也得乖乖执行。

厢房里没有绳子,仆妇们也没出去寻找,直接扯下金角和银角的外衫,将其撕成布条,把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并用余下的布料把两人的嘴巴也给塞住。

吴名不耐烦审问,见仆妇将人捆好,便让她们把人给姚重送去。

送走金角和银角,吴名转身去了她们二人的住处,用神识在她们的房间里搜索起来。

没一会儿,吴名就在床头的木枕头里发现了端倪。

但他刚把枕头拿起来,门外就传来一声轻咳,姚重的声音跟着响起,“夫人可在?”

“进来吧。”吴名头也不回地应道。

脚步声随即响起,姚重快步走到吴名身边,疑惑地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您怎么把您身边的两个小娘送到偏院去了?”

因姚重知道了吴名会法术的事,又已经合作了两次,都还妥当,吴名干脆再一次从严衡那里把他给要了过来,没让他去南边买粮,留在府里做备用信使。

听到姚重发问,吴名直接把木枕递了过去,“自己看。”

姚重疑惑地接过木枕,先用目光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抬手敲了几下,接着就前后左右地翻转起来,没转几下就把枕头的一端给拆卸下来,从里面倒出三个只有食指长短的小葫芦和几块金饼。

姚重没理会那几块金子,直接把小葫芦打开,逐一闻过,随即皱起眉头。

“什么玩意?”吴名问。

“夫人不知?”姚重反问。

吴名回了他一双白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把人送到你那边了。”

“我也不太确定。”姚重斟酌了一下,“但其中一个葫芦里装的好像是……助兴的……药液。”

“春药?”吴名挑眉。

“请夫人容我找人查验一下。”姚重没有直接作答。

“拿去查吧。”吴名也没追问,摆摆手,“顺便把那两个小娘都好好审审。”

“审什么?”姚重试探地问道。

“就从她们小时候尿过几次床审起好了。”吴名随口道,“刑具、手段什么的该用就用,别舍不得,就算你把人给审没了,我也不会怪你。”

她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姚重眨了眨眼,终是没再多问。

☆、第116章 一一六感悟

姚重走后没多久,嫪姑姑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嫪姑姑只是带桂花去领取这一旬的厨房份例,没曾想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院子里竟然出了事情。

吴名没和嫪姑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只让她封了金角和银角的屋子,等姚重那边的审讯结果。

没多一会儿,桂花也带着大米白面之类的常用食材回来了,而玳瑁却是仍然不见踪影。

吴名不免有些担心,叫来守门的仆妇一问,却得知玳瑁是被家人叫走。

因为那个冤死的姐姐,玳瑁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平日里也从不见她回家,比无家可归的桂花更像孤儿。

往这方面一想,吴名的担心便愈发严重。

晚饭的时候,玳瑁终于回来了。

玳瑁还不知道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刚一进门就被嫪姑姑带到了吴名面前,不由得既紧张又莫名,红通通的眼睛里也满是愣愕。

“你这是……哭过了?”吴名一见她这副模样就皱起眉头。

玳瑁扁了扁嘴,终是把眼眶里的湿意强忍了回去,低头道:“我……我回家了一趟。”

“别告诉我你这是久别重逢,喜极而泣。”吴名撇嘴道。

玳瑁咬了咬嘴唇,终是按捺不住地抬起手,狠狠抹了几下眼角,“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吴名追问道,“该说就说,我今天刚损失了两个侍女,可不想再损失第三个了。”

“啊?”玳瑁立刻抬起头来,惊讶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金角和银角打起来了,金角差点把银角掐死。”吴名郁闷道,“至于原因,我也还没完全搞清楚,估计和阮家那个病怏怏的大郎脱不开关系。”

玳瑁眨了眨眼,似乎在思索阮家病怏怏的大郎是谁,跟着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时颇有感触地感慨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吴名被她这副小大人似的模样闹得一愣,随即心下一动,问道:“你家里也出事了?”

玳瑁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想开口,也不好开口。

“趁早说吧。”吴名道,“事情从来都是越早解决越好,越拖麻烦越大,等到我都帮不了你的时候,你再开口也没用了。”

玳瑁低下头,好半天没有作声,但终究还是开口道:“……大兄丢了差事,家里想让我……通过您……给大兄……在主君身边谋一份新差事。”

不等吴名接言,玳瑁便又抬起头,补充道:“我拒绝了!”

“为什么?”吴名对她的拒绝并不惊讶,如果她向家人妥协,那也不会红着眼睛回来了。

“大兄原本在库房做事,那是很好的一份差事,很多人求之不得。但大兄却不珍惜,还偷了库房里的酒喝,结果醉酒误事,打翻了炭火盆,差点就把库房给烧了。”玳瑁恨恨地说道,“他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偏偏却不好好反省,还想利用我从您这里某私利……他也不想想,若是他在主君身边也这般行事,那就丢的可就不是差事而是命了!到时候,帮他某差事的人都会跟着受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