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比阳族(4)+番外

“外来者,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阳桀看着周围的族人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脸色非常难看。

祁修收剑站直,看向对面年轻英俊的男子:“祁某人来此目的只有一个,请你们不要再进入凡世,不然祁某人今天就让这里血流成河。”

“外来者,你很强,可是你强不过我,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只要你为我生下孩子,我就放你离开。”阳桀目光不善,看起来像是一匹孤傲的狼王,正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

祁修淡淡一笑:“既然你不同意祁某人的说法,那么,今日,你我便来一场,比个胜负如何?”

他祁修,从来就不是谁的猎物,从前是,现在亦是。

场面的气氛一瞬间紧绷起来,阳桀身子一动,首先发动了攻击,祁修也提起精神,他明白自己眼前的这个对手不同以往,他必须要用全部的精力来面对他,因为这个比阳族族长,是他见过的最强的人。

两个人弃了武器,一双赤手你来我往,三百个回合还是不见胜负,他们打了三天三夜,从草地打到林间,从湖泊到到山顶,直到后来皆没有了力气,这才双双停了手。

阳桀喘了口气:“外来者,我承认你的强大,但比阳不可战胜。”

祁修仰头大笑:“畅快畅快!不过未到最后,祁某人劝你莫要说大话。”

“哼,我知道你。”阳桀一头银发长及脚跟,在空中微微舞动,“人类最强的人,你叫祁修。”

祁修抚掌笑道:“不错,正是祁某人。”

阳桀学着武林人冲祁修古怪的抱拳:“在下比阳族族长,阳桀。”

祁修冷哼:“莫要多说,你我皆不肯认输,如此便重新打过。”

祁修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是杀人如麻,可是死在他飞燕剑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六七百,多少次追杀和暗算都没能要了他的命,怎能败在这里?他望着对面的阳桀,眼睛里有嗜血的颜色。

阳桀摇头道:“重新打过结果也不会改变,除非你未曾用尽全力,不过。”阳桀微微一笑,“如果你未曾用尽全力,便也不会还站在此地了。”

祁修鼓手称赞:“阁下好气概,只是你我二人武力相当,你有何方式。”

阳桀道:“如若你我再拼三夜,定然会两败俱伤,甚至双双身亡,你的要求我们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你也不会接受,不如这样,以我比阳族的方式来战胜我,我必心服口服。”

阳桀说这话自然是存了私心,他们比阳族的比试是比较身下之物长短,长者胜,短者败,同等长度者粗者胜,而比阳族天赋异禀,下身雄伟无人能敌,更何况一族之长的阳’物,祁修必败无疑。

祁修的脸色有些难看,怒道:“:荒唐!这等脏物在我等眼中看来简直不堪入目,真真是荒唐至极!”

“闭嘴!”阳桀同样怒气难耐,“阳’物乃我比阳族图腾,岂能让你等污蔑!”

说罢,退下衣物,赤’身’裸’体,傲然挺立,将阳物坦荡荡的呈现在祁修面前:“我要对你发起挑战,如若不同意与我比试阳’物大小,我便与你玉石俱焚!”

阳桀果然不愧是比阳族族长,胯’下沉甸甸的阳’物的分量让人触目惊心,阳桀微微摩擦了几下自己的阳’物,半挺立就已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白玉一般的色泽,前端拳头大小,下面两个囊袋更是如同鸡蛋一样,此刻他正挑眉看向祁修,毫不羞涩的像他展示自己的身下之物,脸上一派自豪。

“如何,你可愿认输?”阳桀亮出身下之物,周围的比阳族人一阵惊呼,虽然已经没有了动手的能力,却还是跪趴在地上对着阳桀朝拜,表情虔诚。

祁修并不行动,只是冷笑:“山野之人,愚昧无知。”

阳桀怒道:“你敢拒绝!”

祁修微微一笑,伸手将长袍撩起塞进腰带里:“既然你要比,那祁某人便与你比。”

随着长裤的落下,露出了那与阳桀不相上下的阳’物:“如何?”

早在来之前祁修便有较量,他自幼时起待自己便是极好的,万事都会给自己留下退路,哪怕他有自信不会身亡。如若不是他对比阳族人极为好奇,且有了退身之法,他也没兴趣来这里搅和。

“你……”阳桀怔道,“不过一介凡人,你居然得天独厚……”

祁修道:“可还要接着比?”

阳桀咬牙道:“当然。”他走过来和祁修面对面站好,双手托住两人身下之物,互相揉搓。祁修紊乱了一下呼吸,将双手搭在阳桀的肩上,看着他认真比对两根阳’物的长短粗细。

阳桀沉默了许久,低着头不语,然后挣扎着跪下,将臀部高高翘起:“阳桀认输,愿自荐枕席,从此听任吩咐。”

其他族人一惊,见自己族长已然认输,当下齐声道:“我等也甘愿服输,愿自荐枕席,从此听任吩咐。”

祁修退后两步,穿好衣物,笑道:“族长不必多礼,只要从此不强迫我大唐好男儿便可。”

比阳族认物不认人,强者胜,弱者败,祁修无人能敌齐雄伟,便无异议全部俯首认输。

阳桀等人点头称是,祁修见状,大笑一声翩然离去,阳桀忙道:“请慢。”

祁修停步,冷声道:“莫不是族长大人想反悔?”

阳桀赶紧摇头:“如今我的挑战已败,做为挑战的败者,阳桀从此便是你的附属,请允许我跟在你的身边服侍。”

祁修道:“不用,你且留在这里便可。”

说罢,扬长而去。

阳桀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族人,道:“你们多保重,我寻他去也。”

众人齐声道:“族长放心,安心去寻大人,我等再次遵守约定,绝不强迫任何大唐男儿。”

阳桀点头,抓住地上长剑,寻着祁修的方向奔去,几下便不见了身影。

———————————————————————

———————————————————————

祁修又回到了湖心竹阁,背着一把竹竿垂钓,与三月前并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阳桀躺在他腿上,一把银发垂落在水中,远远的看来,像极了水中有一抹铅色的云彩。

“今日吃些什么,我不想吃鱼了,都吃了三个月了。”阳桀将手伸进祁修的衣内,缓缓挑’逗。

祁修没看他,淡淡的说:“不想吃变走,莫要在这里碍了祁某人的眼。”

阳桀又气又怨:“总是这般不解风情。”

见祁修不理他,阳桀一边挑’逗一边唤他:“夫君……”

祁修被他撩的有些情动,便扔了鱼竿与他滚到一块。

情’事过后,天色便有些晚了,阳桀被祁修拥在怀里,懒洋洋的不愿讲话,只听见祁修道:“莫要做多余的事,祁某人此生不愿有子嗣,”

阳桀怔了一下,强笑道:“阳桀知道了,夫君不用担心。比阳族人只有雌伏在同族人之下才能孕子,如和人类,只能由人类产子,向阳桀这般雌伏在你身下是无法有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