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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同人)梁山伯与马文才(38)

数了一下,额,骂我的只有一个,好吧,如果我坑了就只有一个人骂?不过,我想过了,一个也算吧,再说,如果我专栏里那么一大群完结文(虽然都是短篇)里出现坑会挺不好的,打造不坑神话,有人支持么?好吧,算我在自言自语,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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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夫子的课堂--上 ...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胤禩的身体也终于被胤禛批准出房了,现在至少不至于连走路都很不适,说到这个,虽然第二天早上胤禩是很开心的,但是很快的他就不爽了,不管是谁一直被要求不能动都会不开心的。

胤禩狠狠瞪了一眼悠哉地站着的罪魁祸首,他以为不过一天,没想到胤禛竟然要求他好几天都不准下床,他又不是柔弱的女人,有必要这样子吗?

胤禛摸摸鼻子,尴尬的说道:“禩儿,不是我不想放你出门,但是你也知道,这事,还是应该谨慎点好。”

胤禩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开来,开心地对胤禛说道:“也是,应该为我的身体着想,所以,在我休息那几天你不能碰我,而且我还要学习,所以,你还是少碰我的好,我可不想被当成‘林黛玉’。”

胤禛张张嘴,不过看到胤禩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开口,如果这样能让胤禩开心,很多事还是可以商量的。

胤禛见胤禩就要出门,突然转身走进屋内,道:“禩儿,你等等。”

胤禩虽然疑惑,但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只见胤禛从屋内拿出一件外衣,很快走到胤禩的身边,小心地披在胤禩的身上,又紧了紧衣服,这才开口道:“禩儿,这会儿已是深秋了,你身上穿得太单薄,还是多披一件的好。”

胤禩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胤禛身上的衣服,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怕四哥只顾着他,而不顾自己。

“我知道了,四哥,不过,以后若我还是犯这样的错误,你要提醒我。”胤禩索性就开始耍赖,他知道这要求不过分。

果然,胤禛揉着胤禩的头发道:“好,我不看着你,还有谁会看着你呢?”

这样时不时温馨的场面让两人都乐此不疲,尽管有些事在别人看来可能会有点腻,但是在他们两人的心里却非常开心,总是有一种被触动柔软的感觉。

温如玉被换了身子之后,他的表现就一直是可圈可点的,他一个现代人能够跟得上古代人学习的进度已是不错,但若是想像古代人一样顺手拈来却是很困难的,就算他能够知晓未来,但也不能使他就有考中状元的能力。

温如玉也知道现在还没到隋朝,科举制还没开始,但就算这样以他的家世,以他的地位,进入朝廷当上高官希望也很渺茫,温如玉想着是另寻道路,虽然商人的地位很低,温如玉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个还是他的首要选择。

因此温如玉在这里的课堂的表现很平庸,和以前的温如玉倒也没有多少区别,但今日的课程对温如玉来说却很合他的心意,今日的主题是对联、猜谜和作诗,他是不会猜、不会对、不会作,但他先发制人的话,难倒很多人也是可能的,就算背以前的看过的也是一种。

只可惜温如玉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不知道胤禩会不会让温如玉如愿出风头。

夫子这次来上课的时候连书都没有拿,在这一点上夫子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很知道就这帮人,他很容易就能压下,否则就不是他做夫子了。

“咳咳,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今天上的是什么,首先是对对联,这个对于你们来说想必是很简单的,这样,祝英台,你先来。”

“是,夫子。”祝英台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心中恨恨不平,她知道夫子是和她对上了。

“我的上联是‘芳草春回依然绿’。”夫子特意取了一个和现在不符的时节,也有这为难祝英台的意思在里面。

没想到祝英台苦思的时候刚好看到夫子身后的那副梅花图,心中一喜,脱口而出道:“下联是‘梅花到时自然香’。”祝英台高兴地说出了下联,她知道总算是逃过一劫。

夫子见没有整到祝英台,又不好一直针对他,只好叫下一个:“温如玉,下一个你说,我的上联是‘莲子心中苦’。”

夫子的对联虽然很巧,但这种对联反而符合温如玉的口味,要知道,一个现代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全部古代的对联,除非是那种特别有名的,这种巧的对联就是一种,温如玉笑笑,说道:“我的下联是‘梨儿腹内酸’。”

夫子看到温如玉对上了对联却不像祝英台对上那样不开心,而是鼓掌道:“不错,很好,‘怜子’对‘离儿’,可真是绝对,温如玉,今日你发挥的很好。”

“多谢夫子夸奖。”温如玉今日表现得都很好,也就导致了王老虎一脸不爽地看着温如玉,那双眼睛,有一种很咬牙切齿的感觉,温如玉注意到了王老虎的注视,转头对王老虎笑了笑。

或许温如玉的笑本来只是一个礼貌的笑,又或者是讽刺,但不管是哪种,看在王老虎眼里,都会变成讽刺的笑,王老虎桌子底下的手慢慢握紧,这时,却听到有人叫他。

“王老虎。”或许是已经叫了好多次了,夫子的声音很大声,王老虎飞快地就站了起来,同样大声的叫道:“在。”

周围的同学哄堂大笑,被王老虎的这一声乐到了。

“笑什么笑,不准笑。”

“王老虎,你还敢大声叫,你当你是什么身份!”夫子一下将手中的棒子打向王老虎的桌子。

王老虎瑟缩了一下,诺诺道:“夫,夫子,我不敢了。”

夫子怒道:“听对联,我的上联是‘水天一色’。”从这看来,夫子还是知道王老虎的水平的,出的对联也相对简单。

“不,不会。”

“你说什么?”

王老虎加大声音,道:“不会。”

“好,”夫子压下怒气,道,“我再出一个上联,若你还是对不出,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上联是‘桃花流水之曲’。”

“不会。”这下王老虎好像学聪明了,说得很大声。

夫子用棒子悄悄桌面,一副伤心的样子,道:“还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朽木不可雕也。”

大笑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夫子也带着笑意道:“这还真是符合你王老虎的风格,也罢,这次就算你过了,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

“多谢夫子。”王老虎沾沾自喜,抬着头环视四周,为他的聪明才智而感到自豪,却怎么也没想到夫子并不是在夸他,而是在贬他。

“梁山伯,轮到你了,我的上联是‘士农工商角徵羽’。”

胤禛起身之后,偏头望了一眼胤禩,道:“我的下联是‘寒热温良恭俭让’。”

夫子摸摸他自己的胡子,笑着说道:“梁山伯,不错,你的对联很好,不愧是好学生,我想在我们课堂上的人不会有人比得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