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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充满恶意(129)+番外

“……”童魁重新点了一下烟,然后歪着头,不知道是在嘲笑沈千鹤,还是自嘲的笑了笑,“是我把你绑过来的,你不记得了?”

沈千鹤瞪大了眼睛,刚才晕过去之前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原来是童魁干的事情么?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沈千鹤扭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刚才醒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的,还是自己努力挪动身体才能够倚上墙壁的。

“不是告诉你了么?你得罪谢家了。”

童魁目光虽然朝向沈千鹤,但是并没有看着沈千鹤,而是有点放空了焦点,不知道在看哪里。

“童魁学长是谢家的人?”

“手下。”

童魁倒是没有隐瞒沈千鹤什么,他低头笑了一下,把还没吸完的烟随手扔到了身后,这次干脆连踩灭都没有了,直接走近沈千鹤,伸手将沈千鹤的头发抓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没有留情,让沈千鹤不禁疼得呜咽了一声。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罪谢家,那么可能就没有吧。我领导让我给你拍点受伤的照片,你说我从哪里开始下手好?”

童魁眼底对沈千鹤一点感情都没有,像是以前在天台上疯一般的呐喊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学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沈千鹤最后一次见到童魁的时候,童魁看起来就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但是眼底可没有现在这种浓稠的浑浊的。

童魁最终还是变坏了吗?

变坏的原因,是因为刘且吗?

童魁说要给他拍点受伤的照片,那还真是一点含糊都没有,他甩开沈千鹤的头发,然后走出门抗回来了一台摄像机,然后顺便将外头的箱子拉了进来,他从箱子里掏出了一个针筒,针筒里有着透明的液体。之见童魁熟练的将针筒里的气泡挤出来后,便拿着它走向了沈千鹤。

“你要做什么?”沈千鹤想要后退,但是身后就是墙壁了,他根本无路可退。

“看在你是我学弟的份上给你全身麻醉一下,放心我有医师资格证,如果出现什么副作用的话我会救你的。”童魁说得好像给沈千鹤打麻醉是恩赐一样,可见他之后可能会为了‘领导的吩咐’而用多少力气了。

沈千鹤避无可避,挣扎着不让针筒靠近,可是童魁的力气很大,就这么将沈千鹤压到在地上死死的摁着,而沈千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童魁给他静脉注射,在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沈千鹤见童魁松开了他的绳子,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想要推开对方的手,却没有力气,很快,沈千鹤就觉得自己沉入了黑暗之中……

“碰——!”唐祁踢开了脚边的椅子,手上的遥控器也砸向了眼前的电视机,电视机被遥控器砸出了裂痕,但是影像还在继续播放着。

刚唐祁收到了一个快递,拆开后里面放的就是一个usb。将usb插到了家里的电视机后,它便自动播放了一则录像。

现在影像已经被拉近了镜头,可以看到沈千鹤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双手被捆绑吊在了上空,全身密密麻麻的多了像被火烙的红肿鞭痕,低垂的头可以看到他此刻昏迷着,脸上也布满了青紫的伤痕。

“是谢家。”在一旁的助理小声的说着,然后将查到的资料递给了唐祁,动作十分小心,像是怕惹怒了唐祁一样。

“查出千鹤被带去哪里了吗?”

“还没……”

“滚去查!!”

唐祁站起来,低头一米十行的看着手上的资料,浮动的胸口可以看出他是怎么忍着此刻的怒意的,他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还要红着眼睛继续盯着影像,争取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然而这个影像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信息,但是却可以看出沈千鹤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折磨。

警察也出动了,但是因为信息太少所以暂时还没有办法找到沈千鹤,即便他们知道是谢家做的,但是因为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也无法对谢家出手。

唐祁再次打电话给了唐凛,“呵,你和谢家作对的时候,就要想到这一点。”

“原来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么?”唐祁虽然现在很生气,但是却不能挂电话,唐凛有着国家机关的力量,而唐凛还在那边轻描淡写。

“当然知道,我也告诉了你的小情人,只是他不停,我也拿他没办法。”

唐凛明明只是跟沈千鹤说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被他现在这么一说倒像是沈千鹤不听人话了。

唐祁知道唐凛并没有说完全部,唐凛不会说谎,但是他会隐瞒。

“放心吧,谢家那边有我们的人,你的小情人就只会受点小伤口,死不了的。”唐凛说着,“你的小情人是个很好的诱饵,你离开家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继承我们家族的意识,为国家做点事情了。”

谢家一直像毒瘤一样在国家里驻扎,想要将之拔出,就需要有更多的证据,并且其中可能会牵扯到更加上层的事务,大概这中间会牺牲更多。

也许沈千鹤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炮灰也说不定。

唐祁干脆的将整个电视砸烂,艳丽的脸上多了凶狠的色彩。

“爸妈知道这件事?”

“当然。”

原来之前父母对千鹤那么温和,是不是也是想过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谢家的事情,唐祁也只是单纯的将他们视之为比较有手段的强力的商业对手,商业下的潜规则他也知道得不少,却没有想到他的家人还隐瞒了他谢家更多的信息。

该说他愚蠢,还是愚昧好呢。

唐祁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第97章 (番外六)

番外(六)完结下

沈千鹤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可还是能看到童魁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他面前抽着烟,地上已经有很多烟头了。

现在沈千鹤整个人都被吊着,双腿虽然没有被绑起来了,但是因为被吊的有点高的缘故,他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站的平稳,现在他感觉又疼又疲惫,还不如不要醒过来呢。

“你醒了。”童魁肯定的说着,然后站起身,拿了瓶矿泉水和面包走近了沈千鹤。然后把吸管塞进了矿泉水里后递到了沈千鹤的嘴边,“喝。”

沈千鹤依着这姿势喝了水。

“吃。”沈千鹤喝完水后,就着童魁的手吃了几口面包,然后就摇着头表示不要了。“不多吃点会死的。”童魁故意这么说着,但沈千鹤还是摇着头。

“不了,有点想吐。”

现在的沈千鹤看起来冷静得可怕,让童魁刮目相看。沈千鹤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到不如节省一下力气想着后面要怎么办。

如果不看沈千鹤的伤口和现在的姿势,看着两人平和的相处方式,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人竟然是敌对的关系。只能说并不是不能做朋友,只是立场的不同让他们没办法坐下来好好说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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